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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打,狠狠的打

  第180章 打,狠狠的打

  安燾說了一句:「比更差。」


  「卟!」高永年忍不住笑了,可馬上捂住嘴。


  坐在角落的梁師成騰一下就站了起來,他不允許有人這樣說趙佶。


  「爹。」梁莘猛的喊了一句:「辛苦爹,替我去宮裡問問,曹家二房女兒入宮的事情,宮裡準備的如何,這是大事,官家也非常在意這事。」


  梁師成站在那裡,足足看了梁莘一盞茶的時間。


  然後……


  梁師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出門。


  梁師成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身上背了至少有五條欺君重罪,可眼下,看屋內幾位重臣的態度,似乎早就接受了自己兒子的作風,甚至連他們都敢嘲笑官家了。


  這天……要變。


  不過,梁師成還是開心的。


  自己要有孫子了。


  梁家有后了。


  從屋內出來,梁師成聽到院牆外的打更聲。


  三更了。


  進宮?


  梁師成笑了,搖了搖頭往北院走,回去睡覺吧,這個時辰進什麼宮呀,曹家有女要入宮這事,再急也不可能三更天去檢查各項準備。


  兒子大了,也是件開心的事。


  只是……


  梁師成想到了趙佶,內心隱隱作痛。


  再說屋內,安燾還在分析遼國那邊,在安燾看來,當初和韓忠彥商量放棄河湟,一來是哲宗時就有這個意思,因為新法與舊法兩脈之爭,把河湟整的很慘。


  再加上不著調的端王登基,既然如此,不如放棄了算了。


  現在。


  不同了。


  安燾當年哲宗第一次想放棄河湟之時,他就非常強硬的懟過,也因為他懟了哲宗,所以同期的其他人都升遷,唯有他原職不變。


  現在,要懟西夏。


  他甚至都想好了,西夏來使他應該如何應對,連說辭都準備了三套。


  梁莘那句話,他認可。


  戰場上得不到的,談判桌上也不可能讓西夏人得到。


  這次,絕對不能慫了。


  河湟、靈州一帶,宋軍與西夏軍開戰,連續數日,不分日夜的開打。


  梁府。


  連續十日,不熄燈。


  樞密院幾乎搬到梁府來辦公,日夜不休的為戰事作後勤工作。


  一條告示,就在八百里加急送到的第二天,帖在汴京城各處繁華之地。


  限酒令。


  汴京城限酒,每人限酒每天不得超過五兩,每個酒樓銷售的總酒量更是被減去了百分之八十。


  而酒麴的供給量,卻增加了一倍。


  多出來的酒,全部用大壇封好,裝船開始往河湟與靈州運。


  依宋律,軍中禁酒。


  這是皇令。


  此時,改了。


  皇帝詔令,賜御酒,備足十萬壇往河湟與靈州運。


  整個汴京城,不用官方宣傳,人人皆知,大宋與西夏開戰了,而且戰事規模非常大。


  梁府剛剛改造好的正廳,那個象極了皇宮正殿的正廳,打開大門,擺上從宗室家中查抄出來的珍寶,公開拍賣。


  所得銀錢,全部換成布匹、藥材、酒、糧草、軍械。開始源源不斷的往河湟以及靈州運。


  這一打仗,汴京城內討論宗室叛亂的話題立即全部停止。


  都在討論著西北的戰事。


  一直到八百里加急送到汴京后的第十五天,一支船隊靠近了汴京碼頭。 船上,運了無數羊。


  有活羊,也有羊肉,還有少量的羊皮。


  汴京城的大小商人們,眼睛亮了。


  他們發現了巨大的商機,開始搭上往靈州去的運輸物資的船,拿上一張張梁莘開的良心銀庄的票票。


  一張銀庄票,最大面額是一千千文。


  有皮貨商人背了一箱。


  因為聽說靈州有馬皮可收,便開始組隊前往。


  此時,汴京城第一位外番的客人到了。


  梁覿。


  此人就是蘇軾剛回到汴京的時候,跟在後面拎包的,他原先名孫覿。


  現改名梁覿。


  他倒是想改姓蘇,可蘇家人不同意,蘇軾不也答應。


  所以,改姓梁。


  因為蘇軾公開承認過梁師成是他的兒子,梁師成回京之後,就真的把蘇軾當親爹一樣的供奉著。


  孫覿認梁師成為兄,自然也就改姓梁了。


  當下呢,梁師成認下的弟妹,依梁忠手上小本本的記錄,有超過十個人了。


  最重要的,只有兩個。


  一個是改姓梁的孫覿,另一個就是宮內鄭才人原先身邊的宮女喬氏。


  現是宜春郡君了。


  因為,她的同父異母的兄長梁師成回京了。


  她的身份也隨之提高,早在她自稱母親曾是蘇軾小妾開始,鄭才人也不敢再把她當使喚丫頭,此時更是以姐妹相稱。


  此時,只說梁覿。


  作為太學生,今年參加秋闈,成績不錯。


  眼下,在鴻臚寺當吏員,明年若是會試能中,便可以正式成為鴻臚寺的官員。


  梁覿有才。


  他會寫能讀四種語言,而且還懂大食話,以及簡單的希臘語對話。


  除了膝蓋軟之外,確實是真有才的。


  汴京城的第一場大雪之後,第一位外番的客人到了。


  姓段。


  梁府內,梁莘正在陪親爹梁師成吃火鍋,梁覿到了。


  梁師成倒是客氣:「覿哥兒,若是沒用飯,坐下一起用些,自家人不用這麼客氣。」


  「謝兄長。」梁覿禮數很足,但他沒坐。


  先是走到梁莘身旁:「莘哥兒,大理國來使,帶來了大理女子二十人,往南異族女子四十人,還有蒲甘國江喜佗獻上的貢品、賀禮,以及美人十名。」


  梁覿很清楚,這汴京城當下誰說了算。


  梁師成是他親哥,這一點是真的。


  但他親哥梁師成也只是宮內的得勢公公,他這位有血親的侄子,卻是朝堂上實際的掌握話語權的人。


  雖然對外一直宣傳,這位梁衙內,只是藉助了自己當公公的爹之勢。


  事實上呢。


  知道的人都知道,不知道的也沒必要知道。


  梁覿必須先給梁莘彙報工作,然後才敢坐下吃飯。


  梁莘接過梁覿手上的卷宗,倒是很客氣:「二叔,快快入坐。」


  梁覿這才坐下。


  梁莘必須要給親爹梁師成面子,這不是認來的弟弟,而是真的親弟弟,都是蘇軾的兒子。


  梁覿坐下之後,繼續講:「莘哥兒,這一次來的似乎是太子。」


  梁莘問:「不是說,大理現在高家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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