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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成家立業

  第29章 成家立業

  這是梁莘印象中梁師成頭一次說話語氣變重。


  梁師成又說道:「不孝有三……」


  梁莘腦袋裡就沒想過這個,看梁師成訓了幾句,語氣放緩之後,梁莘才說:「這個,我感覺,我還小,我還想……。」


  「胡鬧。」梁師成語氣又加重幾份,而後語重心長的說道:「你聽爹的,只是妾,這只是妾室,待你將來成親之時,必不普通。」


  梁師成有自己的想法,他推測是曹暘安排了這一切,有心在曹家挑個妾室的庶女,將來嫁給梁莘為妻。


  曹家的庶女,也是曹家的女兒,也不是尋常人敢想的。


  王京玉。


  梁師成並不知道名字,只是知道出身曹家女使,父親是王稟,這基本上算貴妾,因為其父是官。


  而且還是曹家主動挑明,這是妾,依娶妾之禮。


  梁莘一臉驚呆的看著梁師成。


  他知道梁師成這不是在開玩笑,而且絕對不允許他拒絕。


  還能怎麼辦?

  涼拌了。


  「好,好吧。」梁莘只能認。


  梁師成這時慈愛的一面又出現了:「兒,你是不是有相中的?」


  梁莘沒接話。


  「有就明說,我是伱爹。」


  梁莘回答:「原本有過一些想法,但現在想來,有些幼稚可笑,所以沒有相中的人,爹說的對,若有子嗣,梁家也算是有后,爹定會很開心。」


  「恩,那好,若三個月沒什麼動靜,旁邊那屋燉的,你就每天喝一鍋吧。」


  梁莘:……


  梁師成說完這話,自己都笑了。


  梁莘突然變的嚴肅:「爹,你安排的事情,雖然我心中感覺有那麼一點不痛快,但爹沒錯。我只是感覺,這事沒讓我親自作主而不痛快。」


  梁師成問:「那就是,有相中的人?」


  「沒有。」


  這一次,梁莘回答的很堅決。


  若說完全沒想法,那是假的,但穿越也好些日子了,冷靜下來自然會把許多不切實際的想法排除掉。


  梁師成再問:「早點娶妻生子,難道不好嗎?」


  梁莘嘆了一口氣:「鄯州就要被放棄了,接下來就是河湟,好多城池。」


  驚訝。


  因為自己的兒子在這個年齡上,操心了他不應該操心的事情,一個州棄與不棄是朝堂上的事,少了一塊地方,那是大宋的,是趙家的,是皇帝趙佶的。


  與兒子梁莘有何干係。


  梁莘:「爹,沒什麼了,這幾日,容我先把要緊的事情辦了。其餘的事情,你怎麼安排,我聽話就是。」


  梁師成驚訝,有疑惑,卻也沒再往下問。


  自上次傷到之後,郎中說梁莘有失魂症,性格上就有些許變化,作事卻是變的很有一套,而且頭腦也清晰。


  唯一不理解就是,那鄯州的事情為何值得兒子操心。


  梁莘這會又有一點頭疼了。


  看梁莘的臉色不太好,梁師成沒再問:「早點歇著吧。」


  「恩。」梁莘應了一句。


  梁師成離開了梁莘的屋。


  鄯州,確實是梁莘當下認為自己應該辦的事情,只是趙佶雖然是皇帝,但皇權眼下卻在向太後手中,也不知道最終能不能說服朝堂上那些人。


  好在當下,朝堂大亂,新法一脈被舊法一脈往死里咬,說不定他們顧不上鄯州了。


  至於說梁師成問梁莘有沒有相中的人。 梁莘其實之前還真想過。


  依年齡算,有一位大名人今年十七歲,就是李清照。


  此時呢,梁莘說的也是實話。為了這大好山河,自己身為炎夏子孫的骨氣,浪漫已經不可能再屬於自己。


  李清照已經相當有名氣,此時一首《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已經讓她名滿汴京。


  娶她花的精力,遠不如去想想,如何保住鄯州。


  梁莘躺在床上,頭疼。


  頭疼心裡就罵趙佶。


  罵完。


  梁莘頭疼就減輕不少。


  再想想當下的情況,梁莘又感覺欣慰不少。


  北宋末年,依史記載有六賊之稱。


  三個文官,三個太監。


  蔡京下線了。


  童貫還未得勢,宮內有狠人趙有福在明,然後就是自己的爹梁師成,一個在宮中外表愚訥謙卑,看上去老實厚道,不象是能說會道的人在暗處。


  還有一個未來得勢的太監似乎是李,也不可能再得勢了。


  接下來,靠蔡京上位的朱沖與朱勔父子,更不可能再有機會。


  稱梁師成為恩父的王黼,梁莘相信他不會再有機會。


  鄯州這一結,說容易也容易,只要向太后不想放棄,那個朝臣敢說放棄。


  想著想著,梁莘在床上就睡著了。


  次日,天還沒亮,梁忠就把梁莘給搖醒了:「少君,少君,醒醒。」


  梁莘坐了起來,一臉睡意的看著梁忠。


  梁忠:「少君,今天是二十一,後天就是二十三,是少君娶妾的日子,王家的婆子已經到了,要收拾院落,還有這屋。我已經給少君找了客棧,臨時住兩天。」


  「這……屋?」


  「只能是這屋了。」梁忠的意思很簡單,少君,你趕緊起來,這院子到你住的屋,都要在兩天時間內,全部收拾出來,後天就是娶妾的日子。


  梁莘坐了起來:「好,好吧。」


  辰時還沒到,站在曹暘家門外的梁莘很猶豫,這是敲門,還是敲門,還是敲門呢?

  敲吧。


  客棧是絕對不能住的。


  曹暘,勛貴家子弟,小侯爺。


  聞雞起舞,這是曹家的家風,那怕回過頭再去睡呢。


  正在練功的曹暘聽長隨說,有客到,梁莘。


  「誰?」


  「莘哥兒。」


  曹暘,扔下手中的長槍飛奔到門口,然後深呼吸,輕輕的拍了拍臉,這才讓家僕打開門。緊接著,頭微偏,冷臉看著梁莘:「莘小官人,可是有事?」


  梁莘,徑直入內,伸手一搭曹暘的肩膀:「兄,我知道你不高興,早一次、晚一次派人去我家中詢問,我不是不搭理你,而是真的很忙。」


  曹暘被梁莘幾句話就說的扁了嘴:「你,半個月都不來見我了……」


  梁莘給了曹暘一個擁抱:「天下間我和你第一好,真的,真的,為了你家兄能順利去實職都統,我才忙了這許久。」


  曹暘半信半疑:「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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