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挺的無奈
鳴穎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接著微不可察的說道:“你,你想怎麽樣?”
“你覺得呢?”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想上就上吧,反正我無力反抗。”說著鳴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身子依舊在微微顫抖著。
這算是怎麽回事?
吳孤一口老血差點沒有噴出來,他這是做了什麽孽?鳴穎怎麽就隨時隨地都能想歪?
“鳴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
“那就放我離開。”鳴穎看著吳孤,眼神十分的倔強,“吳孤,如果你真的為了我好,不要強迫我留在這裏。”
“我就是為了你好,所以才一定要讓你留在這裏。”歎息一聲,吳孤開口說道:“你不會明白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如果想保住鳴穎就必須讓她現在就脫離這個圈子。
鳴穎卻隻是冷笑,“用為了我好的名義來傷害我,吳孤,這就是你為人處事的原則嗎?”
“我沒有原則。”吳孤看著鳴穎,“為了你,我可以沒有原則。”
吳孤說的是真的,因為他已經決定要保下鳴穎,但是很顯然這個鳴穎並不認可。
膝蓋狠狠的撞擊在吳孤的小腹上,鳴穎就要過去砸開房門,但是立刻就被吳孤生硬地拉拽了回來。
“鳴穎,你別逼我!”
“你已經傷害了我,我現在什麽都不怕!”鳴穎冷冷說道,接著卻被吳孤一甩手扔在床上,接著手腕腳腕都被手銬銬住,四肢呈現“大”字型掙脫不開。
吳孤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看著鳴穎的眼神充滿愧疚,卻完全沒有要鬆開對方的打算。
“吳孤,你要做什麽?”
“我已經和你說過了,讓你不要逼我的,但是你非要逼我,我也沒有辦法。”吳孤歎了口氣,看著鳴穎說道:“我想,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
鳴穎劇烈地掙紮著,但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隻能看著吳孤眼神之中充滿憤怒,怎麽會這樣?怎麽可以這樣!
吳孤卻隻是靜靜的躺在鳴穎身邊,伸手抱住了鳴穎的身子,小聲說道:“鳴穎,我是真的想照顧你,一輩子的那種。”
鳴穎的心思漸漸沉澱下來,不過卻沒有應聲,偏開頭不去看吳孤,眼神之中的情緒十分複雜。
吳孤也無可奈何的笑了笑,接著歎了口氣說道:“你真的很美。”
房門在第二天才被打開,阿言施施然地走了進來,看著吳孤沒有絲毫的不自然,就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阿言。”吳孤卻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以後能不能別幹這種事情了?”
“你的聲音很虛。”
“廢話,還不是因為你把門給我們鎖了。”吳孤現在又餓又渴,這個阿言鎖門的時候也不知道給他準備點吃喝的東西。
阿言皺眉看著吳孤,用十分冷靜的語氣說道:“要懂得節製。”
節製?
吳孤先是一愣,緊接著就哭笑不得起來,對方這明顯是誤會了,也不多說,出去就找了吃的喂給鳴穎,他反正是不敢放開對方的,不然的話一定會出事情。
等到吳孤出去的時候鳴穎整個人依舊被關在房間裏麵,雙手被銬在一起,雙腳也是,行動都有些困難更別提逃跑了。
而鳴穎也不敢太過分的砸門,誰知道吳孤這裏都住著什麽人,她有些擔心會出危險。
吳孤則是和阿言出去,這一次直接去找葉挺,提前已經打過電話,對方也十分讚同見上一麵。
幾個人在被搶的賭場裏麵見麵,葉挺看起來依舊是從前那般深沉冷靜,吳孤也並沒有表露出絲毫的緊張,甚至連敵意也並沒有表露出來。
“這個地方怎麽樣?”吳孤問了一句,聲音中的意味意義難明。
“怎麽說呢,很燙手。”
“知道燙手你還碰。”
葉挺看了吳孤一眼,略感無奈的說道:“我以為你會明白的。”
吳孤皺起眉頭,完全不明白他到底什麽意思,半晌之後才算是深吸一口氣,說道:“別說你有難言之隱,現在是你搶了我的地盤,不是我搶了你的。”
“如果你被人用槍頂著腦袋,相信我,你也會這樣做的。”葉挺的聲音很疲憊。
吳孤一愣,葉挺這個家夥,就算是阿言暗殺都很有難度,對方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到底什麽人這麽厲害?
“你沒有騙我吧?”
“我騙你做什麽?”葉挺無奈的說道:“我甚至沒有看到那個人的長相。”
“背後?”
“嗯。”
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在他的地盤,層層把守之下竟然還會有人能夠進入他的房間,而且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無聲無息的用槍頂住他的頭。
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到的,所以葉挺才沒有反抗,或者可以這樣說,他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反抗。
“如果我看到他的長相,現在就沒命站在這裏了。”葉挺看著吳孤說道:“當然,我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是讓你原諒我,因為那個人是不會讓我們停戰的。”
吳孤突然突然意識到了對方的意思,眉頭緊鎖的問了句:“你決定了?”
“這不是我做出的決定,但卻是一個我無法反對的決定,吳孤,開戰吧。”葉挺看著吳孤,十分認真地說道:“我們兩個,這一次真的隻能夠活下來一個人。”
吳孤點頭,對方既然已經發出戰帖,吳孤就不會怯戰,“那就開戰,葉挺,你最好不要覺得我會比那個人好說話。”
“你不好說話,但是至少我的性命不會被無聲無息的奪走,雖然你有阿言,但是我可以這樣說,阿言和那個人不在同一個層麵上。”葉挺冷靜的說出讓一般人聽到覺得無比瘋狂的話:“阿言他,太弱了。”
弱?
這個字眼能夠用在阿言的身上嗎?
可以說阿言冷血,甚至可以說他變態、殘忍,但是弱?這對於阿言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吳孤震驚的看著葉挺,葉挺卻絲毫沒有說錯話的覺悟,隻是冷靜的同樣看著他,看樣子依舊堅持那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