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會
女人的身子本來就柔軟,這一點吳孤很了解,但是小芸的身子卻很不一樣,吳孤攙扶住她的時候感覺這女人的身子如同麵條一樣,而且吳孤最後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甚至就連肩膀都是軟趴趴的,柔弱無骨。
瑜伽?
如果瑜伽真的能夠練成那個樣子,那這個世界也真的是太扯了。
不過他並沒有過多的去介懷什麽,選擇人才並不是他一個人的決定,如果凡事都讓他自己來做,那他估計會被累死,笑了笑就走到了自己的車子上麵。
上去之後吳孤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仔細一看才發現開車的沒了,今天跟著自己過來的人是劉青,難不成對方趁著自己上樓談事情跑了?
吳孤就要給阿言打個電話,說實話,他雖然在意劉青,但是也沒有到要將對方斬盡殺絕的地步,但是對方不能就這樣從他的手上逃走,重要的是“逃”。
麵子,這才是道上老大最應該在意的東西,吳孤現在在這條道上混,自然也不能夠免俗。
才要撥通過去,已經有人拉開車門坐了進來,看到吳孤打電話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怎麽?以為我跑了想找人幹掉我?”
吳孤收起自己的手機,輕笑一聲說道:“看你這話說的,人與人之間怎麽說也應該有點最基本的信任,你說對吧?”
“這就是你的信任?”劉青很不屑,“我可不覺得你打電話是想訂外賣。”
“我給你說,你這樣說話可沒朋友。”吳孤笑著搖頭,問道:“你剛剛去哪了?”
“解決了一個狙擊手,我們被人盯上了。”劉青的聲音嚴肅起來,說道:“和你在一起,簡直比我執行任務更加的危險。”
“習慣就好。”
“我習慣不了!”劉青的聲音很冷,“你放我離開吧。”
吳孤看著他,似乎是奇怪地說道:“你想離開自己就可以離開,我可沒有用鐵鏈鎖著你。”
“但是你身邊有阿言。”劉青很能承認自己的不足,“我打不過他,他要追殺我,我必死無疑,你還可以告訴金少,金少通知我原來的組織,如果組織想要找到我,我是跑不了的。”
“年輕人要有點自信嘛!”吳孤忍不住想笑,看著他說道:“其實你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我現在可是非常的重用你,你見過有人敢帶著才投誠的人單獨出來的嗎?”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劉青的聲音很憤怒:“你以為我沒聽過你的事情?無論在什麽地方,阿言永遠都在你的附近,雖然我不知道他在那裏,但是我能夠感覺隻要我一亂動就會被他擊殺。”
吳孤這一次真的詫異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能夠察覺到阿言的存在,不愧是一個厲害的狙擊手,對方的本事還真是不小呢。
“慈善晚會你跟我過去。”吳孤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這樣安排。
劉青很詫異,問道:“你不找阿言?”
“他是隱藏在暗處的殺手,你是明處的保鏢。”吳孤的聲音很是玩味兒,慈善挽回上麵估計會有非常有意思的事情發生。
“你到真是惜命。”劉青的聲音更加不屑起來。
“你不了解。”吳孤倚靠在座位上麵,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你什麽意思?”
“首先,我這不是惜命,我這是做出一種態度,將我的底牌亮出來。”吳孤的聲音十分平靜:“其次,想要殺我的人多到超出你的想象,你以為火狐那些殺手就是全部了嗎?最後……”
“最後什麽?”劉青很是奇怪。
“沒有最後了。”吳孤笑了笑,說道:“我強迫症,非要算上一個最後,你有意見?”
劉青瞬間不說話了,這不是強迫症,這是神經病吧?
車子緩緩的行駛著,阿言在角落看著他們離開,一隻手捂著一個人的嘴巴,另一隻手上的匕首在他的喉嚨處緩慢的劃過。
那個人隻能夠感受到死神越來越近,想要逃避,卻已經沒有了機會,直到喉管被全部隔開,阿言這才將他扔在地上。
地上的人明顯還沒死,四肢都在不停地抽搐著,阿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快速的追了上去。
最近的殺手真是越來越多了,這群國際上麵出了名的家夥,本來阿言還以為會有一些高手,但是過來的人卻讓他非常的失望,看起來和幫派之中的小弟沒什麽兩樣,最多就是槍法好一些罷了。
而在他的麵前,這些人依舊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慈善晚會。
深夜的慈善晚會,究竟是慈善還是黑惡勢力的聚集地,這一點無人能夠明晰,吳孤帶著劉青靜靜地坐在角落,似乎是很不喜歡與那些群魔亂舞的家夥湊在一起。
“帥哥,一個人嗎?”突然有一個女人湊了過來,然後就要伸手搭上吳孤的肩膀。
“花姐,你可不要**我,我還是個孩子。”吳孤笑著。
花姐也笑了,直接坐在吳孤身邊,看著他十分讚賞的說道:“你啊,你要是個孩子,那你把被你打敗的人置於何處?難道說他們都是蠢貨嗎?”
“花姐你可不能這麽埋汰人,大家可都是精英。”吳孤說著舉起了酒杯,然後和花姐碰了一杯。
花姐的笑容十分溫柔,看著吳孤的眼神充滿了**,半晌才開口說道:“小子,我中意你。”
花姐是一個年過三十但是依舊風韻猶存的女人,平日裏邊保養的很好,一般二十多的女人甚至都比不過她,皮膚吹彈可破動作惹人幻想。
但是很可惜,吳孤很不喜歡。
如果不是了解內情,吳孤真的會覺得對方是一個特別純情的女人,長著一張誘人犯罪的臉蛋,眼神純潔的令人想要深陷。
隻是很可惜,吳孤是明白的,這個人可是靠著自己的身體上位的,短短幾年爬到了小幫派老大的位置上麵,原來的老大兼情人直接被她弄得死無葬身之地,聽說被炸的屍體都成了碎沫,死的那叫一個淒慘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