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五章 再見他
想到莫澤有可能會和其他女人上床,柳溪就如同喉頭紮了一根魚刺,疼痛難忍。她不允許更不願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她的眼前。
柳溪的鬥誌再度被激發,開鎖的速度愈發利落,可是,現實往往更加殘酷,有些事情並不是有恒心有毅力就能成功的。
時間快速飛轉,時間已經過去了八分鍾,柳溪才剛開了一半的房門,仍舊沒有尋到莫澤的身影。
柳溪心裏飛快的計算著,兩分鍾,剩餘的兩分鍾她能開幾扇門。
而這幾扇門內,能見到莫澤的幾率又有多大。
僅僅是這麽一想,柳溪便覺得希望極其渺茫。
奔跑的腳步停了下來,無盡的走廊裏柳溪怔怔的站定,眼底彌漫的怒火和哀傷。
“趕不上了,找不到了!”柳溪喃喃自語道,木然的神色潛藏著無盡的淒涼。
隻見她突然怒火中燒,將手中的鑰匙狠狠的砸在地上,而後用著腳後跟反複碾磨,以此發泄心中的怒火。
然而發泄之後,柳溪心底卻生出了無限的絕望,時間還剩一分半,然而鑰匙卻被她毀了。
頹然的靠在牆壁上,移開腳下被她碾碎的智能鑰匙,此時,在她腳底下躺著的除了智能鑰匙的軀殼,還有一枚小小的金屬片。
“鑰匙!”柳溪驚詫的站了起來,此時,在她手心裏躺著的,正是一枚小巧的鑰匙,而這枚鑰匙才是真正可以打開房門的那枚。
而且鑰匙還刻有小字,仔細看,是數字,那正是房間號。
110-2
柳溪現在所在位置正在88號房間門口,所以隻要她再前去幾個,就能找到對的房間。
這一發現著實令柳溪驚喜不已,當下時間不多,容不得耽擱,快速跑到110號房間前,可是柳溪卻又遇到了一大難題。
110號房間門打不開!
柳溪恍然明白,這個門應該隻能用之前的那把隻能鑰匙開,這外麵根本沒有鑰匙孔。
一時間,柳溪算是徹底明白,從一開始,何懸就是故意的。
這道關卡,不論怎樣,她都不能順利闖過。
他這樣做,不過是給予她一個希望,而讓再讓她徹底絕望罷了。
她知道莫澤在裏麵同別的女人做怎麽,可是,她卻隻能在外麵焦急得的盤旋,抓心撓肺。
何懸的手段,何其殘忍!
十分鍾早已經到了,柳溪將那枚小小的鑰匙緊攥著,眼眶紅得透徹。
不甘,憤怒,悲傷已經將她快要淹沒,她狠狠的踹了堅實的房門幾腳,可是這紋絲不動的房門卻給予了她深深的挫敗感。
“莫澤,不要,不要和她上床!”柳溪拍著門,扯著嗓子怒號,她不知道這門的隔音效果怎樣,這事眼下她唯一能做的事情。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柳溪不知道自己嚎叫了多久,就算喉嚨嘶啞,她都還是不放棄。
然而,就在她即將脫力之時,110的房門從裏麵打開了。
柳溪激動的抬頭,入目,卻是莫澤滿是血汙的臉,他的氣息仍舊不穩,青筋暴跳的額頭被嘩啦開了一道口子,正潺流著血液。
“你……”柳溪慌亂的用手捂著他的傷口,眼底滿是抑製不住的心疼。
“溪溪,你來了!”莫澤聲音有些虛弱,他傾身而下,將頭倚靠在她的肩膀上,粗重的氣息噴灑在柳溪的脖間。
柳溪的手已經被他額頭的血沾濕了,這樣大的流血量,如果繼續下去,莫澤肯定會失血過多的。
容不得多想,柳溪帶著莫澤進了房間,恰巧碰到看匆匆從裏麵趕出來的木靖藝。
“出去!”柳溪滿臉怒意的衝她吼了一句,木靖藝狠狠瞪了兩人一眼,卻也沒說什麽,竟是乖乖出了門,臨走前還將房門給鎖上了。
柳溪不去管她,將莫澤帶回床上,四處翻找著醫療包。
雖然醫療包她沒有找到,卻也找到了暫時能止住傷口的藥物。
小心的幫莫澤料理好傷口,柳溪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了下來。
房內十分淩亂,想來是她進來前,裏麵曾發生過激烈鬥爭,在見著地上一塊沾染血跡的花瓶碎片時,柳溪眼底是遮掩不住的心疼。
他寧願自殘,也不願屈就……
她還有什麽好懷疑他的呢?
莫澤體內的藥性已經越發越強,之前暫存的一絲半點的意識已經全然毀滅,現在,他深深的渴望占有眼前的人。
柳溪也看出來莫澤的不對勁,隻是,她依舊顧慮著房間內的監控器。
不過好在房間內的監控器設置的很明顯,一眼便被她發現了,操起一旁的花盆,狠狠的朝著監控器砸去。
頃刻,監控器毀於一旦。
而這一刻,莫澤的理智也毀於一旦。
就在柳溪轉身的那一刹那,她的身體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壓製住,身上的衣物被粗暴的拉扯。
柳溪知道他此舉都是因著藥物的控製,可是對於這樣的粗暴,她卻是打心眼裏排斥。
她暫時將兩人的距離拉開,脫身一旁快速的將衣物脫下,畢竟之後她不能衣不蔽體。
待柳溪脫盡衣物,赤裸靠近時,莫澤幾乎是嘶吼一聲便撲了上來。
之後,便是極盡的沉淪。
不過,同上一次不一樣的是,柳溪覺得這一次,並不是那樣難以接受,雖然莫澤的動作仍舊粗暴的可以,但是柳溪卻能從中品出一絲甜蜜。
在兩人奮戰到第二次的時候,莫澤的藥性已經退去了不少,起初在見到身下躺了一個人的時候,他的表情難看到了極點,極度的嫌棄與自我厭惡幾近將他吞噬。
可是在見到昏睡過去人的麵容時,不可置信與巨大的喜悅幾乎令他瘋狂。
這巨大的翻轉和顛覆,他很是喜歡。
因著方才的勞累,柳溪臉上難言倦容,可是落在莫澤眼底卻是極度賞心悅目。身下的某個部位再度叫囂著,膨脹著。
當他再度侵入她的身體時,柳溪悶哼一聲,迷蒙的雙眼緩緩的睜開。
“不……不要了……”柳溪虛弱的隻能用著氣息發生,嗓子更是因著之前的呻吟幹啞的快要冒煙了。
可是,莫澤仍舊不想饒過她,他在她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身下卻是種種一擊,輕笑一聲道:“要,必須要!”
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強勢,眼下柳溪哪裏還能有反抗的能力,跟隨著莫澤浮浮沉沉數度,莫澤才算放了她,讓她安心的睡去。
……
再度醒來,柳溪隻覺身體酸軟不已,可是並無任何黏膩感,衣服也已經好好的穿在了她的身上。
“醒了?”柳溪撐著雙臂坐了起來,卻見著莫澤好似剛從外麵回來。
“你去哪裏了?”盡量忘卻兩人之前的瘋狂,柳溪斂下神色,開口道。
聽到柳溪開口,莫澤卻是笑得無比開心,好似連每一個毛孔都隨之舒展開了,柳溪見著他緩緩靠近,而後一臉真摯的開口道:“你的聲音,真好聽!”
無視著莫澤肉麻的情話,柳溪尷尬的別開臉,悶著不願再說什麽。
莫澤卻也不在逗弄她,突然出手將她打橫抱起,轉而一臉嚴肅的沉聲道:“該去會一會何懸了!”
聽到何懸的名字,柳溪臉上劃過一絲錯愕,轉而又一片了然。
有了莫澤在身邊,她亦是安心了許多。
莫澤抱著柳溪來到了何懸所在的房間,何懸正一臉趣味的盯著兩人,目光色情的從柳溪身上劃過。
“願賭服輸,何少應該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吧!”莫澤將柳溪往懷裏緊了緊,巧妙的遮掩著何懸不懷好意的視線。
“你可以離開我這裏,可是我父親那裏,你們怕是在劫難逃吧!”何懸伸手一拉,將站定在一旁的木靖藝拉至了懷中,一雙大手不顧他人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揉搓。
而當下,木靖藝的臉色卻是難看的極點,想反抗卻又不敢反抗的模樣,卻惹得何懸一陣不高興。
“臭婊子,滾!”何懸不悅的將木靖藝從懷中推開,木靖藝一時不察,直接摔在了地上,痛呼了一聲,轉而可憐兮兮的看向莫澤,向他求救。
然而,莫澤卻壓根不去看他。
“如果何首長知道何少您存有異心,想來何少的下場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如若我們聯手,何家依舊是何家,至於你的父親,往後還要仰仗著你!”
莫澤緊緊的抱著柳溪,盡顯著無限溫柔,可是說出的話冷漠至極。
何懸瞟了莫澤一眼,似乎被他說的有些心動,可是,他卻也沒有那麽好說通。
“我父親如今的勢力在整個H市,還有誰能撼動,再者,我斷然也不信莫總你能如此大量,將今天的事全數不計。”何懸依著自己的心理,揣測了莫澤的心理。
隻見莫澤聽後,嗤笑了一聲,厲聲道:“你父親的勢力也隻在H市無能撼動,畢竟在他上麵還有很多人,我能知道的是,已經有人查到你父親頭上了,如果你們父子情深,你要給你父親陪葬,那我也不多說什麽,可是如果你還想讓你們何家在這H市繼續存活下去,要站在哪一邊,你可得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