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七章 夜總會遇見
柳溪下意識的想要叫救命,可是,不論她多麽用力,一個字一個音,她都發不出來。
包廂門被打開了,包廂內的燈也被點亮,柳溪驚恐的回頭卻見著,女人衣不蔽體的被丟在沙發上,兩個壯碩的男人按壓著她手腳,掩著她的口鼻,滿是威脅。
而此時,她的處境也好不到哪裏去!
眼看著另外一個男人欲將上前幫忙,一個人的鉗製已經讓她耗盡全身力氣,兩個人……
柳溪幾乎不敢往下想,額間的汗水緩緩落下,落盡眼底一陣刺痛,男人似乎被她惹怒,手下再次用力,柳溪緊攥著門框的手差點被鬆開。
情急之下,柳溪不再多想,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狠狠抬腳向後一踹,柳溪隻聽得身後一陣痛呼,之後手上的鉗製便被鬆開,趁著這個時機,柳溪幾乎沒有思考的拔腿就跑。
長長的走廊像是沒有盡頭一般,走廊是靜謐的詭異,竟是連一個往來的人都沒有,有那麽一瞬間,柳溪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異樣的空間。
這裏好似不是夜總會的一部分,同外麵舞池的喧鬧想必,這裏靜的連她急促的喘息聲都格外的大。
拐了幾個彎,過了幾個道柳溪已然不記得,這裏大的已經超出了她的想象,她隻想尋求一個人多的地方,讓自己能夠稍稍安心一點。
可是,孤寂的走廊上,柳溪卻沒有尋到一個人的蹤跡。
就在她筋疲力竭,停下休息之時,她停靠著的包廂去被人打開了。
柳溪的對麵,是一個陌生的男人,而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同莫澤交往密切的何懸。
何懸眼神渾濁,帶著些許情色的味道將柳溪上下打量一番,而後麵上盡是滿意。
“不錯,這個扮相夠清純!”何懸摸著下巴,對著柳溪品頭論足,頃刻,柳溪心中生出不好的預感,他怕是誤會什麽。
柳溪想要解釋什麽,偏生,失語的她連這樣簡單的事情都做不到。
何懸見她紅唇微啟,一副欲語還羞的模樣,心裏一陣癢癢,縱橫歡場這麽多年,這樣的貨色終是少見的。
幾乎是急不可耐的,何懸將她扯進了包廂內,柳溪已然忘記了掙紮,待她反應過來,人已經置身與包廂。
包廂內橫七豎八的躺著一群男男女女,吞雲吐霧,酒氣熏天,一時間柳溪被這濃鬱刺鼻的味道嗆得不行,彎著腰重重的咳嗽。
何懸手下不放,仍舊牽著柳溪,隻是見著她這幅模樣,眼底的興味登時少了許多。
他終是覺得,眼前的女人,戲演得有些過了。
待漸漸適應這裏的環境,柳溪才算是恢複正常,抬頭起身,既是滿麵驚恐,她這是才出狼穴又入虎窩?
“都給我滾出去!”何懸一聲令下,包廂內的男男女女便作鳥獸散。
而此時,柳溪方才看清,在某個僻靜的角落裏還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
極為湊巧的是,這個男人,柳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把他伺候好了,這些錢都是你的!”何懸不知從哪裏掏出了幾摞鈔票,柳溪粗略的看了一眼,默不作聲。
結合所有,柳溪算是想明白了,何懸這時將她當成這裏的“公主”了。
那他來這裏……
心中湧動著熊熊的怒火,柳溪不接受也不推脫,目光筆直的落在角落處。
何懸似乎將她的沉默當做了回答,手指在她臉上曖昧的摩擦,滿臉的曖昧淫邪:“伺候好了他,也可以來伺候我!”
柳溪心下一跳,剛想有所動作,環繞著她的曖昧氣息盡斂,何懸將錢收回口袋,抽身離開了包廂。
當下,柳溪的大腦一片空白,這峰回路轉的劇情實在令她有些吃不消,而最讓她無法接受的是。
莫澤竟然會來夜總會這樣的地方,而且,還同何懸同流合汙淫靡墮落。
她認識的莫澤,斷不可能墮落到這種地步。
柳溪腳下像是生了根一樣,站定不動,她的目光不偏不倚鎖定角落那具偉岸的身軀。
心中除了焚燒的怒火,更是延綿不盡的悲哀!
莫澤出現在這裏的事實,饒是親眼見著,柳溪心底仍是無法接受。
她承認此刻,她是恨他的,恨他沒去救她,恨他沒有去尋到,恨他這個時候居然還在這裏花天酒地,奢靡快活!
這所有的事實編製在一起,教她如何能忍。
眼下,她很想要抓住他,質問他,與他來說,她柳溪究竟算個什麽?
心念一動,腳下也有了動作,柳溪挪動著沉重的腳步,向著莫澤的方向一步步緩緩前進。
而就在兩人僅是一步之遙的地方,柳溪突然停了下來。
那是類似野獸進攻前的危險信號,這一感知逼迫著柳溪將前進的動作,停了下來。
可縱使如此,她還是沒能逃避開莫澤的攻擊。
莫澤嘶啞的低吼聲剛衝進柳溪的耳內,身子便被一隻長臂攬住,隨後,身子便失去了重心,毫無征兆的向莫澤懷中撲去。
柳溪想吼叫,想怒罵,想要逃離,可是眼下哪裏有她反抗的餘地,此時莫澤就像是一隻被徹底惹怒的獅子,利齒在她的脖間撕咬,粗糲的大手在她身上揉搓。
不消片刻,柳溪的力氣就在他的強勢鎮壓下消耗殆盡。
柳溪依舊喘著粗氣,盈盈弱弱的身軀隨著莫澤動作隨意擺動,她滿臉屈辱,緊咬牙關,眼底被生生逼出了眼淚。
這不是一場你情我願的歡愛,這不過是一次強暴。
而且最為可恥的是,他不過是將她當成了小姐!
昏暗的角落,迷蒙的淚眼下,柳溪根本看不清莫澤的麵容,隻能依稀辨別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
她禁不住悲哀的想道,此時在莫澤的眼裏,她也不過是一個看不清麵容的陌生人吧。
莫澤的喘息越來越盛,頭腦和身子已經不受控製的對著身下進行著本能的動作,他喘著氣,重重沉沉,好似在壓製,又好似難耐。
柳溪的衣衫早已被他粗暴的揉皺,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遮掩著白皙的肌膚。
在莫澤的手指順勢往下的時候,柳溪猛然抬腳,在他胸膛上重重踹了一下。
而也就是這一腳,將莫澤剛壓製下去的一些火氣,悉數勾了上來。
身體再次被控製,柳溪便知此次大勢已去,除了任由他擺布,她已然沒有反抗的餘地。
就在她如同一具失去靈魂的軀體,癱在沙發上時,她聽到了莫澤嘶啞的低喚道:“溪溪……溪溪……”
倏然,柳溪的眼睛瞪得極大,反複的確認是不是她聽錯了,可是一聲兩聲三聲,全是她的名字。
他認出了她嗎?
柳溪不可置信的盯著他,可是,莫澤的麵容她仍是看不清,她的嘴唇張合數次,想要大聲的斥責,質問,然而依舊徒然。
這時柳溪才知道,不能開口,是一件多麽絕望的事情。
莫澤眯著眸子,鼻息間滿是熟悉的問道,身下人的細膩柔軟更是令他血脈噴張。
緊繃著的那根弦,好似頃刻便會斷開。
他試探的侵略著身下的軀體,他刻意的粗暴的拉開攻勢,莫澤悄然在心頭對自己暗示。
如果聽到拒絕的話,一定要停下來,停下來!
可是,身下溫熱的軀體,除了掙紮扭動,刻意的撩撥他,並未發出任何的聲響,就連悶哼呻吟也並未聽見。
在對此時的莫澤來說,正是無聲的誘惑。
體內上竄的欲火已經無法再壓製,幾乎是遵循的身體的本能,沒有柔情的愛撫,沒有溫柔的前戲,隻有殘忍粗暴的對待。
莫澤一邊繾綣的喚著柳溪的名字,一邊粗暴的將人強行占有。
突如其來的撕裂感,令柳溪痛到了極致,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劈成了兩半。
身體和靈魂都被生生鞭笞。
還未待柳溪稍有適應,莫澤便按捺不住發動了強力的攻勢,柳溪如同在波浪滔天的大海中浮浮沉沉,幾欲毀滅。
隨著時間的推移,柳溪的感覺卻漸漸發生了變化。
背部新生的嫩肉在高檔的沙發上摩擦,奇異的感覺令她疼中竟是生出了幾分快意。
風馳電掣間,快意累計到了一定的程度,柳溪如同電流觸擊一般,身子抖如篩糠,數十秒後方才停歇。
而此時,莫澤的欲念也稍稍得到了釋放。
柳溪躺在沙發上,思緒全然放空,大腦更是一片空白,歡愉後再度襲上的疼痛令她眉頭緊蹙。
莫澤依舊壓製在她身上,沒有離開,她的耳畔全是他粗粗的喘息聲。
良久,她覺得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雙手重重的推拒著莫澤的胸膛,卻不想剛貼上去便被他雙手鉗住。
柳溪心下猛然一沉,某個早已疲軟的部位已然再次精神抖擻。
這次,柳溪是真的慌了。
她絕對不想再同他來一次,她一定承受不了的。
她瘋狂的搖著頭,烏黑的長發混合著汗水,四處飛舞,待她停下動作後,頭發淩亂的沾黏在了臉上,背上,一眼看去竟是無限的妖媚。
雖然莫澤的神誌已經有了些許的清明,可是昏暗的燈光下,眼前的人似相似又似陌生的模樣,令他呼吸再度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