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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第189章 開毒脈,融毒功

  第189章 開毒脈,融毒功


  沒想到,這是一門九品毒功,難怪.

  而作為一門九品毒功,卻只能淪為《化照天魔毒經》裡面的一門分支毒功.

  「那《化照天魔毒經》究竟是什麼品級的毒功?怕是至少也得在八品以上吧」


  其具體的,杜杯停根本不敢想象。


  畢竟,在《化照天魔毒經》的分支毒功裡面,類似於控鶴劫魔毒典的毒功就有不少。


  由一門九品毒功作為其中的一門分支武功,《化照天魔毒經》的品級再差,又能差到哪裡去?


  「還真沒想到,竟然在喬輕塵那陰差陽錯弄來這一門稀罕的毒功。」


  如今,已經有兩門毒功被杜杯停修鍊至入門。


  往後,再將剩餘的八門毒功都給修鍊入門,便可真正進行《化照天魔毒經》的入門修鍊了。


  他心中沒做多想,將念頭附在彈出來的書頁上。


  「食用!」


  杜杯停的心念一動。


  可與他預想中的不同,眼前的書冊檔案並沒有出現任何的翻頁。


  反而,在這一張書頁上,其原本的內容開始淡化、消失,又一段全新的內容開始出現。


  「《控鶴劫魔毒典》入門練法出現偏差,其練法為《化照天魔毒經》分支篇章武功,無法進行相應的武學人物檔案配對。」


  見此,杜杯停不由得稍微愣了一下。


  不過回頭一想,便也覺得是正常的事情。


  畢竟,《化照天魔毒經》足足配有十門分支毒功。


  如若杜杯停將這十門毒功都修鍊入門,繼而進行相應的武學人物檔案配對后,豈不是能夠匹配出十個武學人物檔案?

  再者,在《化照天魔毒經》裡面。


  關於這十門分支毒功的修鍊法門,只敘述了其入門的練法。


  而此等練法,是出現在《化照天魔毒經》中的,出現有細微的偏差,也是正常的事情。


  畢竟,杜杯停就曾看過《化照天魔毒經》中的《九陰瘋魔毒體》的入門練法。


  其練法與杜杯停所得到的《九陰瘋魔毒體》練法,就存在有細微的細節偏差。


  而且,這十門分支毒功往後的練法。


  是將十門毒功的武學理念、知識、武功招式等糅合在一起,相互交融貫通。


  並非是具體到某一門毒功的修鍊上,而是具現到《化照天魔毒經》的整體融練上。


  「也無妨,反正,還差八門分支毒功,便能完成《化照天魔毒經》的入門修鍊。


  在《控鶴劫魔毒典》面前,《化照天魔毒經》才是大頭。


  屆時若是將《化照天魔毒經》修鍊入門,其他毒功我怕是會直接捨棄。


  與其獲取十門分支毒功的武學人物檔案,還不如專精《化照天魔毒經》的武學修鍊。


  其強度,怕是其他毒功的數倍以上!」


  杜杯停的眼底有異色閃動,並未因無法進行《控鶴劫魔毒典》的武學人物檔案,而感到沮喪。


  他將灶台的火給熄滅。


  隨後,去了一趟浴房,將身上的污垢給簡單清理乾淨后,便赤著上身再度來到院落。


  一抬手,他的手中已然出現一株雲環黑玄草。


  通體漆黑,五片呈以雲朵形狀的墨綠葉子外卷,長在外側。


  一拿到面前,便能聞到一股子腥臭的劇毒氣味從這一株雲環黑玄草散發而出。


  「能夠開啟毒脈的雲環黑玄草.」


  杜杯停按捺住內心的激動,旋即將雲環黑玄草放到嘴裡,強忍著噁心,大口咀嚼成碎糜,然後往肚子里咽下去。


  過了一會兒,周身各處便傳來一股極為清涼的感覺,彷彿全身置於秋風的沐浴當中一般,涼颼颼的一片。


  杜杯停盤膝坐下,雙眸緊閉,將注意力都集中在自身的體內。


  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正有一股細微的冷流憑空出現在他體內的一條堵塞的經脈處。


  瘋了一般,鼓緊勁頭,直往堵塞的經脈深處鑽去。


  原本堵塞的經脈,在這一股清涼的冷流的出現下,莫名變得堅韌起來。


  並且,隨著冷流的鑽擴,堵塞的經脈被開拓的同時,正不斷擴大,變得愈加堅韌、粗闊。


  「打通毒脈,乃是一件萬分重要、小心的事情,務必要謹慎再三。」


  杜杯停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他小心翼翼的調動著氣血的運轉,操控著這一股冷流,將堵塞的經脈慢慢拓開、打通。


  而九陰瘋魔毒體所凝鍊而出的劇毒,也隨著拓開、打通的毒脈,緩緩流入進去,滲透其中。


  幾乎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便將原本晶瑩剔透的經脈染至墨綠的顏色,如同環繞周身而行的毒線一般。


  很快,就這樣。


  在杜杯停的操縱下,這一股冷流往經脈的深處推進,直至將一整條的經脈打通,時間便已經過去了兩刻鐘的時間。


  「是時候將剩餘九陰封魔毒體的劇毒給引入經脈,讓其成為一條真正的毒脈了。」


  漸漸的,在杜杯停的引導。


  由九陰瘋魔毒體凝鍊而出的劇毒,隨著擴大的經脈緩緩流去,沒入其中。


  沒過一陣子的時間,這一條開闢出來的經脈,便被墨綠的劇毒給徹底染開。


  濃郁的劇毒,存於經脈當中。


  只要杜杯停心念一動,便可將其給調動而出,繼而使用。


  「趁著雲環黑玄草的藥效還在,一同打通第二條毒脈。」


  沒有做過多的猶豫,杜杯停迅速操縱那一股冷流,直達別處,來到另一條堵塞的經脈。


  在他的操縱下,只要冷流稍有移動,堵塞的經脈便會被擴大、打通。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


  這一次的時間明顯要比上一次要快。


  才沒過一陣子,又一條全新的經脈被開闢而出。


  「是時候了,將控鶴劫魔毒典凝鍊而出的劇毒灌入脈中。


  第二條毒脈便能生成。」


  控鶴劫魔毒典凝鍊而出的劇毒,在杜杯停的引導下,正要往第二條開闢出來的經脈流去。


  但下一秒,他的神情卻是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眉頭不由得緊皺了起來。


  「慢著,像雲環黑玄草這種稀奇罕見的東西可不多見。


  這次用了,下一次要將其弄到手,可就不知要到猴年馬月了。


  而且,通過雲環黑玄草開闢出來毒脈,只能儲存一種毒功所凝鍊出來的劇毒。


  若是將控鶴劫魔毒典凝鍊而出的劇毒流入新的經脈中。


  那我不久后,便要修鍊入門的《化照天魔毒經》所凝鍊出來的劇毒豈不是」 想至此,杜杯停當即停了下來,沒再繼續引導控鶴劫魔毒典所凝鍊出的劇毒。


  就在剛剛,他心底已經有了一個全新的打算。


  「這一條毒脈暫且先留著,我也不急著使用。


  等《化照天魔毒經》修鍊入門后,我再將其劇毒給引入到第二條毒脈。


  其凝鍊的劇毒,絕對要在我目前所修鍊的一切毒功之上。


  第二天毒脈,不能隨意浪費了。」


  杜杯停的心念收回,他緩緩睜開眼睛,感知到體內開闢出的第一條毒脈。


  下一秒,他的手掌張開,意念一動。


  便有一大片的劇毒絲線在其手掌處浮現而出,如同蛛網一般,將一整隻的手掌完全密布、覆蓋。


  甚至能夠見著,有著細微的劇毒粘液,正透過皮肉毛孔,慢慢滲透而出,揮發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刺鼻氣息。


  「毒脈的開闢,能夠將毒功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這樣一來,近戰搏鬥,將會成為我最大的底牌,沒有之一。」


  百年雷電青秘岩、赤陰鬼墨花、雲環黑玄草,三種奇物服用。


  雖說沒能讓杜杯停的境界得到進一步的提升,但明顯的,杜杯停能清晰感受到自身的實力有所增強。


  「等靈寶店將我的指虎修復完后,再去從陳少鷹身上搜來的地圖那個地兒。」


  心裡這般想著的同時,杜杯停走進浴房,用火摺子將浴房角落處的油燈給點燃。


  清水沖刷著肌肉輪廓明顯的身軀,黃昏的餘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身上,水花濺地,零星灑開。


  不用一會兒,他便換上了一襲簡便、清爽的青衣,走回自己的卧房,取來紙筆,稍作思索,便在紙張上寫下一大片的文段。


  再三確認一遍,無誤后,才將寫有文段的紙張給帶出門。


  一路往內城的中央地段走去。


  很快,一盞茶的時間后,就來到一間茶鋪門前,拐入旁側的巷口,走到一座恢宏大氣的府邸門前停下。


  見到有陌生人走到府邸門前停下,站在門口看守的兩名守衛眼神緊擰,剛想要走上前問話,杜杯停便已自主朝他走來。


  「告訴你家主子,明海坊坊主杜杯停前來拜訪。」


  「明海坊坊主?」其中一位護衛先是一怔,便立馬反應過來,神情、語氣都變得極為恭敬起來。


  「原來是杜坊主,杜大人。


  來,這邊有請。


  我家大人吩咐過了,只要是杜大人您前來,務必要將你第一時間帶到,不可怠惰分毫!」


  其中一名守衛做出一副「請」的手勢,打開了府邸大門,走在杜杯停的旁側,忙將他給迎接進去。


  「哦?」杜杯停的眉頭微微挑了挑,也沒做多想,隨著護衛一同走了進去。


  「沒想到這爺孫倆還挺會來事的。」


  穿過長長的廊道,沿著鵝卵石鋪造的路徑,一直來到迎客的廳堂。


  便有幾位樣貌不凡的侍女,端著各種徑直的果盤、糕點前來,甚至要給杜杯停喂上一口。


  但杜杯停對這些事情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都給一一拒絕了。


  而守衛將杜杯停帶到此處后,便速速退去。


  沒多久,蕭慶便邁著倉促的步伐,從門外頭急忙趕來。


  「蕭老頭子,可別走太快了,小心這了你這一身老骨頭。


  我家境一般,可賠償不起。」杜杯停從果盤上抓起一塊黑色的糕點,就往嘴裡塞去,大口的咀嚼,還不忘朝廳堂外的蕭慶打趣一聲。


  「哈哈哈,杜坊主說笑了,老頭子我這身骨頭,可是硬朗得很呢。


  再者,老頭子若真是折了骨頭,也不敢讓杜坊主賠啊。


  杜坊主您可是我孫兒的救命恩人。


  我若是那般造次豈不是折煞我自己嗎?」蕭慶從廳堂外大步走來,滿臉的笑容。


  「杜坊主,今日我見伱似乎挺高興的,有喜事不成?


  今晚可否要老夫這兒吃頓便飯,喝上一杯?」


  「喜事倒也說不上。」杜杯停拾起木桌上的一顆葡萄,往嘴裡丟去。


  「不過,吃頓便飯還是可以的。」


  「那行。」蕭慶點了點頭,便往廳堂門口處的僕人望去。


  「吩咐全府下去,今晚做一頓大宴,有什麼好酒好菜的,通通都給我拿上來,不要藏著掖著。


  今晚,我要跟杜坊主一起喝個痛快!」


  說完,蕭慶又往廳堂裡頭站著的侍女擺了擺手,示意她們退下。


  「是!」


  廳堂外的幾個僕人躬身應了一聲,也讀懂了蕭慶的眼色,欠身便退了下去。


  不一會,整個廳堂裡外,只剩下杜杯停和蕭慶兩人。


  「杜坊主,敢問是現在要拿取那一件養骨之物?」蕭慶走上前,親自給杜杯停倒上一杯茶。


  「嗯。」杜杯停輕輕點頭。


  原本,他跟蕭慶是約定好狩獵日試煉結束,等將蕭峰安全帶回來后,便會在第一時間踐行約定。


  將答應下來的酬勞,也就是那一件養骨之物,交予杜杯停。


  卻不料,計劃永遠是趕不上變化。


  在試煉之地,他得到了陳少天、陳少鷹兩人手中的佩劍。


  此事涉及到陳氏一族那邊。


  為了自身安危,能與陳少鷹、陳少天兩人儘快撇清關係,他必須要在短時間內將其儘快出手掉。


  所以,在試煉結束后,返程那一天,杜杯停便在私底下找了蕭慶一趟。


  告知他在回到泰元城后,自己有緊要的事情要率先處理。


  那一件要交予他的養骨之物暫且先放好,等他處理完手頭上的事情后,自會來取走。


  於是,便有了當下這一幕。


  「行,我現在就給你取去,還請稍等一會兒。」蕭慶點點頭,轉身就要走開。


  而這時,杜杯停卻是喊住了他。


  「等會,蕭峰在府里吧?」


  「呃,他在的,怎麼了,你找他有事?」蕭慶回頭看了杜杯停一眼,下意識攥了攥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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