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樓蘭古城,快活王不快活
第144章 樓蘭古城,快活王不快活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大漠。
孤煙。
黃沙。
樓蘭。
江獄攬著白飛飛柔弱無骨的纖纖細腰,嗅著她身上淡淡的處子幽香,俯瞰天地。
入眼所見,黃沙漫天,但這裡卻有一片沼澤。
這是飛鳥不渡的『羅布淖爾』沼澤地區。
這地方別說人了,就是鬼都不來。
但快活王的老巢卻就在這下面。
因為下面有一座城。
樓蘭古城。
江獄抱著白飛飛施展土遁術,遁入地下。
白飛飛眼前一黑,緊緊抱著江獄,越發感覺江獄神通廣大。
下一刻。
白飛飛眼前驟然一變,便從黑暗的世界中,進入了個輝煌燦爛的天地,就彷彿是奇迹似的。
這裡,是一座奇麗的殿堂,巨大的石柱上,雕著華美而古拙的圖案,四壁部閃耀著奇光。
白飛飛瞪大眼睛,她做夢也未想到沙漠中竟有如此堂皇偉大的建築!
尤其是這宮殿還是在地底,簡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奇妙瑰麗,天下無方,就算在地上,已是人間少有,快活王倒是會選地方!」
江獄打量著四周,頗有些感慨。
他知道這座城並非快活王建造,而是快活王發現后修整而已。
這座樓蘭古城曾經是建造在地上的,在晉代之前便已廢棄,日久逐被沙石掩埋,經快活王發現之後,刻意經營十年,耗資千百萬,才略為恢復了舊觀。
鮮紅的地氈,直鋪上白玉長階。
白玉長階上傳來了快活王得意的笑聲,道:
「哈哈哈,能得江神捕讚譽,真是本王的榮幸!」
快活王緩緩走了下來,第一眼看到江獄抱著個女人出現時,他是很震撼驚駭的。
但認出江獄后,想到江獄的傳言,似乎也不算什麼。
不過這倒是證明了江獄確實神通廣大。
竟然無聲無息就能帶著一個女人直達他這快活城,這種神通手段,他肯定做不到。
江獄打量著快活王,面白如玉,眉目下垂,嘴唇肥厚多欲,嘴角兩邊,各有黑痣一點,眉心間有一肉球,留長髯,鼻如鷹鉤,眉心有傷疤。
他身體修長,衣衫考究,極盡奢華。
說話時喜以手捋須,須及手均極美。
左手中指銜三枚紫金指環,似可作暗器之用。
「見到本座,快活王還能笑得出來,果然不凡啊!」
江獄笑了笑,玩味的眼神望著快活王。
以江獄如今的名聲,雖然很多人想見江獄,但也有很多人對江獄畏之如虎。
江獄太強了。
栽在江獄手下的大反派太多了。
霍休、金九齡、木道人、逍遙侯……
只要遇到江獄,就沒有能逃脫的。
「本王既然稱快活王,不笑還能哭嗎?」
快活王目光睥睨,拍了拍手,只見一個個絕色少女穿著五彩紗衣魚貫而出。
她們纖纖玉手端著美食,捧著美酒,也有美人翩躚起舞。
「江神捕,你瞧千百年來,芸芸天下,又有誰能比本王更快活?」
快活王目光緊緊盯著江獄,朗聲道:
「江神捕若是願意,本王願與江神捕共享!」
「巔峰之後,佳境必下,極樂之歡,必不長久。」
江獄搖搖頭,平靜道:
「何況你也配?」
快活王面色一沉,江獄這話傷害不大,侮辱性極強。
他快活王何時受過這等氣。
要不是忌憚江獄的實力,敢擅闖他的地盤,早就讓江獄知道,什麼叫後悔來到人世。
「江神捕真要趕盡殺絕?」
快活王強忍著怒氣,卻依舊不敢翻臉。
他雖然沒有見過江獄出手,但江獄的恐怖早已傳的沸沸揚揚,即便將那些能力打一折,他估計也打不過。
「便是我想放過你,我懷中美人也不想放過伱!」
江獄微微一笑:
「為博美人一笑,我只好殺你了!」
「久聞江神捕憐香惜玉,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快活王看向白飛飛,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女人真是美,怪不得江獄為了她來殺他。
不過他雖然好色,但他很確定,他沒有動過白飛飛,甚至都沒有見過對方。
「不知這位姑娘芳名,本王可有得罪之處?」
快活王強壓著怒氣詢問道。
若非江獄,像白飛飛這種美人跑到他面前,只有一條路,成為他的玩物。
「柴玉關,你侮辱了我娘,又將她無情拋棄,你們帶給我的痛苦、仇恨,就是千刀萬剮,亦難消心頭之恨!」
白飛飛眼中充滿仇恨,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
快活王眉頭一皺,他喜歡狩獵,尤其是喜歡美女,色慾高亢,每夕非兩女不歡。
這麼多年來,玩過的女人不知多少。
白飛飛的母親是誰,他一時也猜不出來。
「直接殺了吧!」 江獄不想過多廢話,念頭一動,一柄飛劍從體內飛出。
快活王瞳孔一縮,人頭飛起。
「好快!」
他最後一個念頭閃過,意識陷入無盡黑暗。
【源點+14000】
【獲得……】
快活王精通各門各派武功,不過這些東西對江獄用處不大,也就用來賜予手下。
如今他已經用不著武功了,什麼武功都沒有他一柄飛劍好使。
飛劍一動,將隱藏在暗處準備逃跑的氣使獨孤傷斬殺。
快活王手下有『酒,色,財,氣』四大使者,乃他最信任的下屬,不過這四人卻極少在他身畔。
因為這四人各有極為特別的任務,『酒使』韓伶為其搜尋美酒,『色使』江左司徒為其各處徵選絕色,『財使』金無望為其管理並搜集錢財,唯有『氣使』獨孤傷跟隨在他身畔極少離開。
當有人敢對『快活王』無禮,『氣之使者』立刻拔劍取下此人首級。
可惜遇到江獄。
別說獨孤傷了,就連快活王的首級都被取下了。
「快活王就這樣死了?」
白飛飛望著倒下快活王,百感交集,曾經最大的敵人快活王,卻感覺死得那麼草率。
就跟一隻螞蟻被踩死沒有任何區別。
不過快活王的強大和恐怖,她很清楚,快活王死得如此草率,只因這個男人太強了。
不是人!
他是神!
她痴痴望著快活王的屍體,突然笑了。
「死了……死了……哈哈,終於死了……」
她笑得聲嘶力竭,笑得瘋狂,可是誰知道她這笑聲之中,包含了多少辛酸,包含了多少無奈。
仇恨就像種在她身上的蠱,一輩子甩不掉;仇恨就像給她下的魔咒,生死隨行。
仇已入骨,恨已入血。
她是一株開在大漠的櫻粟花,美艷不可方物。
在風沙中傲然挺立,隨風搖曳,我見猶憐。
江獄悄然離開,留給白飛飛一些空白的時間,而他則開始清理快活王的死忠,至於不是親信的,江獄沒有趕盡殺絕,隨手收了當手下。
快活王寶庫中收藏了無數金銀珠寶、神兵利器,江獄毫不客氣,統統收走。
他這段時間煉製大周天劍陣,每天都在消耗海量的金銀。
將整個快活城逛了一圈后,江獄發現白飛飛已經恢復平靜。
她換了件薄如蟬翼的輕紗羽衣,珠光輝映下,看來更加如同天宮中的仙子,美顏不可方物。
這是間石砌的屋子,石壁上也雕刻著奇異而古拙的圖案,有的人身獸首,有的獸身人首,形狀雖然醜惡,雕刻卻極精細。
但室內的陳設,卻是嶄新、華麗的,犁花木的茶几,寬大而舒服的椅子,雕花的大床上,支著流蘇錦帳。
白飛飛就站在這件屋子裡,望著石壁上的圖案。
「上仙!」
看到江獄進來,白飛飛嫣然一笑,盈盈一禮,銀鈴般的聲音動人心魄。
「叫我公子好了!」
江獄不太喜歡上仙這個稱呼,伸手扶起白飛飛,微微笑道。
「是,公子!」
「在看什麼?」
江獄看了眼牆壁上的怪物,隨口說道。
白飛飛摟著江獄的胳膊,望著石壁上的圖案,笑道:
「這座石屋其實是太監建造的,而這些圖案乃是樓蘭王朝宗教的一部份,它象徵的是姓欲,它象徵著姓欲不能得到滿足的人。」
「飛飛真是知識淵博!」
江獄笑了笑,望著面不改色的白飛飛,倒是比一般女子大膽。
白飛飛銀鈴般嬌笑起來,一雙動人美眸望著江獄的眼睛:
「公子認為我不該說這話的,是么?每個人都認為討論這問題是件罪惡的事,卻不知道這正是人生最值得討論的問題之一。」
白飛飛指著石壁上那些半人半獸的怪物,道:「一個人的慾念若是不能得到滿足,他的外表看來也許是個人,但他的心,卻已有一半變成了野獸。」
「譬如說太監……太監的心理就一定是不正常的,往往會做出許多不正常的事,大多數太監,往往喜歡虐待別人為樂,只因他們的慾念不能得到正常的發泄,所以他們就以爭權奪利,製造風波,虐待別人來作為發泄的途徑……」
「想不到你年紀不大,對這個問題倒是見解深刻!」
江獄笑了笑,取出一壺酒,毫不避諱道:
「所以你的心理也有些問題,正是因為慾念從來沒有得到過滿足!」
「不過日後我幫你深入治療,保證讓你藥到病除!」
白飛飛拿起酒壺,在杯中斟了杯酒,柔聲道:「公子跟其他人倒是不同,毫不掩飾!」
她端起酒杯,遞給江獄。
燈光下,只見她玉手纖纖,柔白如雪,別人的眼睛會說話,她卻連一雙手都會說話。
她從頭到腳,看來似乎天生就是要被人欺負的,教人見她,雖然憐惜,卻又忍不住要生出一種殘酷的征服之意。
她這雙手似乎在求人憐惜,但卻又彷彿在邀請別人,求別人摧殘似的。
「你不是說了么,這是件最值得討論的事情,值得深入研究,我又什麼好避諱的?」
江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白飛飛陪著江獄喝了幾杯。
碰!
酒杯落地,摔得粉碎。
白飛飛的紗衣已經滑落,忽然之間,她那瑩白如玉,柔軟如天鵝,玲瓏如鴿子的嬌軀,已展露在江獄的眼前。
她的胴體並無那種引人瘋狂的熱力,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惹人憐愛的嬌弱,那是一種純情少女所獨有的風痴,動人情處,難描難敘。
江獄沒有避諱,這一眼瞧下,便再也忍不住有些痴迷,一時之間,目光竟無法移開。
然後。
他猛的上前一步,一把抱起白飛飛。
「嚶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