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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江獄不是真無敵,世間猶有風四娘

  第95章 江獄不是真無敵,世間猶有風四娘


  「男人啊,一旦用另一個腦袋思考問題,就會變得特別愚蠢!」


  風四娘眼中滿是譏諷,隨手抽出江獄插在腰間的寶刀。


  這柄刀不長,只有兩尺。


  看到刀,風四娘眼睛更亮了。


  鏘!

  寶刀出鞘,刀光如雪!

  「好刀!」


  風四娘一眼就喜歡上了這柄刀,以她的眼光,這柄刀絕對是舉世無雙的寶刀。


  她青蔥般的纖纖玉指輕撫刀身,就像撫摸著情人細膩的肌膚,眼神痴迷。


  女人啊,往往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時,就看不到危險了。


  世上大多數色狼,都知道女人這弱點,所以使用些眩目的禮物,來掩護自己危險的攻擊。


  風四娘全副精神都已放在這把刀上,竟未看到江獄嘴角已經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


  等她要走的時候,已來不及了!

  江獄伸手就抓住了風四娘手腕,她半邊身子立刻發了麻,手裡的刀「當」的掉到地上!


  「你……」


  風四娘大驚,沒想到江獄竟然能動!

  難道這麼快就沖開穴道了?

  這怎麼可能?


  但眼前這一幕,又讓她不得不信。


  「現在我的本事可讓四娘你滿意?」


  江獄低頭看著風四娘慌亂的眼神,笑道:「如果你認為我真是色令智昏的獃子,那麼伱早就看不到我了!」


  「恐怕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女人的本事確實很大,但你也太小看男人了,男人的本事究竟有多大,女人只怕永遠也想不到!」


  風四娘一顆心已沉到了底,但面上卻仍然帶著微笑。


  因為她知道自己此刻剩下的唯一武器,就是微笑。


  她望著江獄,甜笑著道:「江神捕果然名不虛傳,人家只是跟你開個玩笑,想看看江神捕到底有多厲害?」


  「何況男人偶然被女人騙一次,豈非也滿有趣的,若是太認真,就無趣了。」


  「說得有道理,所以我們還是繼續做點有趣的事!」


  江獄意味深長道。


  「江神捕讓我再打一下?」


  風四娘嫣然一笑,轉移話題。


  「你已經打過了,證明了我的本事,你是不是也該兌現剛剛的承諾了?」


  「什麼承諾?」


  風四娘心頭一慌,她當然知道什麼承諾。


  但她從未想過要兌現。


  「你說呢?」


  江獄手臂輕輕用力一帶,風四娘就跌倒在床上。


  既然來了。


  那就得留下點什麼。


  否則長夜漫漫,豈不是很無趣?

  何況風四娘暗戀蕭十一郎是沒有結果的,只會寂寞孤獨痛苦,還是讓他來拯救迷途的羔羊。


  見江獄向她走過來,風四娘咬了咬牙,用盡全身力氣,飛起一腳向他踢了過去。


  但這一腳還未踢出,就被江獄大手捉住。


  他的手輕輕一擰,她腳踝就像是要斷了,眼淚都快疼了出來。


  那雙薄薄的青布鞋,也變成了破布,露出了她那雙纖巧、晶瑩、完美得幾乎毫無瑕疵的腳。


  「真美!」


  江獄毫不吝嗇讚美之言。


  「你個混蛋,放開我……唔……」


  風四娘瞪大眼睛,身體一顫,因為江獄已經封住了她的嘴。


  濃烈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


  風四娘一顆心砰砰直跳,好似有一頭小鹿亂撞。


  她雖然三十一歲了。


  她雖然是個令人頭疼的女妖怪。


  但她從沒讓人得手過。


  否則那些人男人也不會頭疼了。


  江獄此刻就很頭疼。


  解鈴還須繫鈴人。


  風四娘就能治好他的頭疼病。


  「想不到我風四娘縱橫江湖十多年,竟然栽在一個小男人手裡……」


  風四娘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已經放棄了掙扎。


  隨著黛眉輕蹙,眼角滑落一行清淚,蒼白細膩的臉頰緩緩爬上幾朵紅雲。


  好在這個男人既不老,也不醜,甚至堪稱天下第一美男子。


  更何況她已經三十一了。


  而這個男人還那麼年輕,才十八九歲,更是名滿江湖,武功蓋世,威震四海的絕世天驕。


  這樣想,她似乎是賺大了!

  她沒有動,任由江獄在她身上。。


  她望著窗外,明月冰盤般高掛在天上。


  月已圓,淡淡的月光透過窗戶映照著她潮紅動人美麗的臉。


  她望著明月,心裡驟然一驚。


  「今天莫非已是十五了?」


  七月十五,是她的生日。


  她算了算,今天應該才十四。


  也就是明天過後,她就又大一歲了。


  「三十二!」


  這是個多麼可怕的數字。


  她十五六歲的時候,曾經想:一個女人若是活到三十多,再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如十一月里的殘菊,只有等著凋零。


  可是她自己現在也不知不覺到了三十二了,她不敢相信,卻又不能不相信,歲月為何如此無情?

  只是她看起來依舊那麼年輕,甚至笑起來眼角都沒有皺紋,誰也不信這已是三十二歲的女人。


  她帶著晶瑩的目光聚焦,看著上方這個俊美強健的男人。


  這是她第一個男人。


  門外隱隱傳來孩子的哭聲。


  以前她最討厭孩子的哭聲,可是現在,她多麼想要一個孩子!

  她多麼希望聽到自己孩子的哭聲。


  月光照著她的臉,照著臉上淚光。


  最近這幾年來,她曾經有好幾次想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嫁了,可是她不能。


  她看到大多數男人都會覺得很噁心。


  青春就這樣消逝,再過幾年,以前她覺得噁心的男人只怕也不會要她了。


  而眼前這個男人,無論容貌才情、武功謀略、身份地位,都無可挑剔……


  可是這個男人竟敢對她……


  她風四娘豈是那種認命的女人?

  想著想著,風四娘不知不覺恍惚起來,緊緊抱著江獄,從被動到發揮主觀能動性。


  圓月在時間的流逝中緩緩西沉,隱藏東方的金烏慢慢蘇醒,從遙遠的海岸升起。


  風四娘猛然驚醒,渾身都疼。


  她看著旁邊抱著她的男人,剛想將其一把推開,又猛然停住了手。


  想一掌打死,但又下不了手。


  畢竟好歹是她第一個男人。


  讓她真正感受到了。


  女人的快樂。


  何況這件事本來就是她先去挑釁江獄的。


  如果她不用美人計盜刀,也不會被欺負。


  「哼,便宜你了!」


  風四娘心中冷哼一聲,悄然抽身離開。


  「這刀就當補償了!」


  風四娘拿起寶刀,落荒而逃,來去如風。


  江獄睜開眼,嗅著鼻間殘留的余香,嘴角微揚。


  風四娘一動,他就醒了。


  畢竟他們在一起。


  而刀自然是故意讓風四娘盜走的。


  刀在他手中,有些謹慎的還會觀望。


  但刀在風四娘手中,那麼即便再謹慎觀望的『黃雀』都會忍不住出手。


  可惜黃雀卻不知道。 有一個獵人早已經用槍埋伏好了。


  不再多想,江獄繼續埋頭睡覺。


  他幾乎一晚沒有休息。


  雖然他如今已經可以不用睡覺,但睡個回籠覺還是舒服的。


  日上三竿。


  店小二準備問問江獄是否有需要,結果看到房門大開。


  他進去一看。


  就看到江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周圍全是激烈大戰後的狼藉戰場,不過卻沒有看到女人。


  「思娘什麼時候離開的?怎麼連門都不關?」


  小二有些疑惑,今天他一早上都沒見到對方,還以為對方在江獄屋裡,結果這裡也沒用。


  小二也沒有多想,悄然出門,給江獄關上門。


  中午。


  江獄睡足了懶覺,施施然起床,看了眼床上的紅布,隨手將其撕下扔進天獄空間。


  他帶著同樣睡懶覺的車輪滾滾下樓,對著小二質問道:

  「思娘呢?她在哪兒?」


  「少俠,我一上午沒見她了,怎麼了?」


  小二心裡有所猜測,莫非思娘偷了東西跑了?


  「她偷了我的東西,她是什麼人?」


  江獄繼續問道。


  周圍無數目光都紛紛看向江獄,有些眼尖直直盯著江獄腰間。


  因為昨天江獄是帶著刀的。


  有些消息靈通和腦子靈活的已經隱隱猜到了江獄的身份。


  「我也不清楚啊,思娘也就比客官早來半天……」


  江獄簡單問了幾句,便騎上車輪,帶著滾滾快速離去。


  「小二,發生什麼事了?」


  「你都知道些什麼?」


  無數人圍了上來,一遍一遍詢問小二。


  甚至晚上睡覺,都會突然蹦出一個人,拿刀架在他脖子上,詢問他關於江獄和思娘的消息。


  很快。


  一則消息轟動江湖。


  一路過五關斬六將,戰無不勝,所向披靡,把獨孤一鶴、十二星相打得落花流水的天獄神捕江獄栽了。


  栽在了風四娘手中!


  風四娘在江湖中名氣不小,被人稱為女妖怪,讓人頭疼的女妖怪!

  沒想到這次出手竟然從江獄手中盜走了割鹿刀。


  要知道凶名赫赫,為禍江湖數十年,幾乎從不失手的十二星相,在江獄手中都基本團滅了。


  十二星相之前僅有的兩次栽跟頭。


  一次是截殺江楓遇到了移花宮兩位宮主——邀月憐星。


  一次是劫沈輕虹的鏢銀,遇到了江楓死後暴怒的燕南天。


  遇到這三個人。


  不管是什麼強盜,都只有栽跟頭。


  「風四娘不愧是令人頭疼的女妖怪,沒想到江神捕都栽了!」


  「英雄難過美人關嘛,何況江神捕跟陸小鳳一樣,都是個好色之人,遇到風四娘這個女妖怪,不栽才怪!」


  「我聽說江神捕也不算虧,風四娘雖然令人頭疼,但卻是個絕世美人,聽那店小二說,江神捕可是把對方紅丸都拿下了!」


  「江神捕雖然年輕,血氣方剛,但也不是好惹的,風四娘想要空手套白狼,自然不可能!」


  「確實!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風四娘這次為了割鹿刀也算是拼了!」


  「其實風四娘也不吃虧,江神捕可是當代天下第一美男子,武功蓋世,不知道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江神捕的床!」


  「其實這次就相當於風四娘用自己的處女身,換走了江神捕的割鹿刀!」


  「都說江神捕武功天下第一,蓋世無敵,現在看來也不盡然!」


  「有道理,我可是聽說江神捕直接睡到了大中午!」


  「江獄不是真無敵,世間猶有風四娘!」


  ……


  江湖再起波瀾。


  風四娘這個名字瞬間變得炙手可熱,成為了與江獄齊名的存在。


  當然。


  這個齊名只是熱度齊名。


  無數想打割鹿刀主意的人大喜,紛紛將矛頭指向了風四娘。


  風四娘雖然被稱為女妖怪,但其實武功算不上高,只是風四娘很會對付男人,令男人見到她就頭疼。


  但真涉及到天大的利益時,他們不給風四娘面子,風四娘也就不算什麼了。


  對付她可比對付江獄容易一千倍一萬倍!

  ……


  同福客棧。


  一間包房中。


  五六個不同模樣氣質的人歪歪倒倒聚集在一起。


  「現在割鹿刀被風四娘盜走了,那我們豈不是白費功夫了?」


  一個彌陀模樣,和氣生財的胖和尚摸著大肚子,懊惱道。


  他就是十大惡人之一的笑裡藏刀哈哈兒。


  他本來是和尚,因被師妹叫他一聲肥豬而殺掉同門師妹及師父,向來以笑作武器,最擅長和人談笑自若,解除對方警戒時,暗放冷箭。


  「不過是浪費一些時間罷了,何況對付風四娘可比對付江獄容易多了!」


  一個臉色慘白,一身白衣,陰氣幽幽的身影冷冷說道。


  半人半鬼陰九幽,不能人道,只能以絕頂輕功偷窺別人行房為樂。


  十大惡人之一。


  「誰說白費功夫了!」


  從峨眉山逃跑的迷死人不償命蕭咪咪美眸一掃,智珠在握道:

  「以我對江獄的了解,風四娘根本不可能盜走割鹿刀!」


  「蕭咪咪,你以為你不行,別人就不行?」


  不吃人頭李大嘴嘲諷道:


  「你誘惑不了江獄,不代表風四娘不行!」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沒風四娘有魅力?」


  蕭咪咪把玩著耳邊一縷秀髮,不服氣道。


  「你看這裡有兩雙鞋,你們會選哪雙?」


  李大嘴指著兩雙精美的繡花鞋,笑問道。


  「這兩雙鞋有什麼區別?」


  不男不女屠嬌嬌看了眼兩雙鞋,饒有興趣問道。


  「這一雙,有幾百上千人穿過,這一雙則是新的!」


  李大嘴話音未落,蕭咪咪蹭一下站起身,怒火中燒:「李大嘴,你找死是不是?」


  「好了,我們現在的目的是弄到割鹿刀,找出其中隱藏的寶藏,不是討論其他的!」


  冷酷的聲音從後方響起,空氣中彷彿瀰漫著一層血腥味。


  十大惡人之一的血手杜殺。


  其武功也是在場最高的。


  他一開口,眾人都暫時放棄了爭吵。


  「江獄的厲害我知道,就算風四娘拿走了割鹿刀,最多也只是拿走一把寶刀罷了。」


  蕭咪咪堅持自己的意見,道:


  「割鹿刀的秘密肯定已經被江獄破解拿走了,就算從風四娘那裡得到割鹿刀也沒用!」


  「何況我們都已經準備好對付江獄了,我覺得還是對付江獄好。」


  其實她堅持對付江獄,是想得到江獄身上的五絕神功。


  關於江獄在峨眉山地宮找到寶藏和五絕神功的事,她並沒有告訴其他惡人。


  她想獨吞!


  何況關於割鹿刀蘊含寶藏的消息,已經足以讓其他惡人心動,沒必要再說歐陽亭地宮寶藏之事。


  其實對於寶藏,蕭咪咪最看重的是那本五絕神功秘籍。


  江湖中,實力為尊。


  只要有實力,財富積累很快。


  殺人放火金腰帶!

  「那就還是按照之前計劃行事,十七年前我們能對付神劍燕南天,十七年後我們也能對付神捕江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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