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6章 這很難
“你好奇我?”花韋林問君絲蘿。
君絲蘿大笑:“算是吧。”
“好奇我一個渣男就怎麽忽然為了一個女人守身如玉似的不亂來?”花韋林想到和嚴北唐討論過的事情,在看看君絲蘿,也好奇,“其實,我也好奇你。”
“是,我就是好奇的說的。你好奇我什麽?”君絲蘿沒想到在酒吧和花韋林在這聊上了。
“好奇你,被人跟蹤,還沒發現。”花韋林本想說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就換了要說的話。
“我被人跟蹤?”君絲蘿還真沒發現。
“是。這人一直在找角度拍我們兩個。”花韋林笑著說,“要給他個機會拍他想拍的照片嗎?”
“當然不要啊。”君絲蘿才不想這時候有什麽不利於自己的消息。
“這樣,那,我想想辦法?”花韋林給嚴北唐打了個電話,“喂,我在你上次救我的那個酒吧。現在有件事,有人跟蹤你老婆到了這個酒吧,找著機會的想要拍什麽的樣子。”
“什麽?”嚴北唐本來在家等君絲蘿等得就煩躁一聽到這個,更是火冒三丈,“等我。”
“好啊,等你。”花韋林攤手,“等你老公來處理。”
“你幹嘛打給他啊,我還以為你會處理呢。”君絲蘿白了花韋林一眼。
“我可不想得罪你男人。”花韋林看了一圈兒周圍,特意坐在君絲蘿的對麵,“還有,這酒吧是他的,他說話管用。”
“感覺到你們同流合汙。”君絲蘿鄙夷的樣子。
“這話別這麽說,我是非常客觀的,不偏向任何一方。”花韋林坐的距離遠了那人自然找不到合適角度,隻好在那裝著喝酒。
花韋林有了時間問自己好奇的問題:“我剛剛是想問,你到底怎麽能做到這麽淡定呢?”
“淡定什麽?”君絲蘿不想承認自己已經知道一切的事實。
“就是騰夏曉的事情,你別和我說你不知道,絕對不可能不知道。”花韋林想要探究。
君絲蘿搖頭:“我真不知道。”
“不如,你說說?”君絲蘿反問。
花韋林撇嘴:“我回答你的好奇心,你也回答下我的?”
“似乎這樣挺公平。但是,你能保密?”君絲蘿表示懷疑的樣子看著花韋林。
花韋林笑了:“能保密。”
接著說:“我確實在等她。”
“如果等不到呢?”君絲蘿不明白,很有可能女人就不會再回來啊。
“等不到,就這樣吧。不去刻意強求什麽。”花韋林似乎非常平靜的說道。
“那就一輩子不碰女人了?”君絲蘿好奇地問。
“哈哈哈,這個,目前我是這麽認為的。再說,就像你說的,以前那麽多女人,可能,現在就是報應。”花韋林似乎看得開,“其實,我非常羨慕你和嚴北唐。畢竟,你們就算經曆過那麽多事情,還是會彼此在乎對方,還是會對對方不離不棄。”
花韋林說到這,忽然的笑了,舉起酒杯:“這,非常難。”
說完,花韋林一飲而盡。
君絲蘿深深吸氣,歎氣,沒有說話,心裏卻認同的感歎:是啊,非常難。
君絲蘿將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完。
“你不是不喝酒,想來跳舞的嗎?”花韋林想要阻攔君絲蘿。
君絲蘿搖頭:“改了主意。想喝酒。”
“別喝太多,我覺得這樣聊聊天就挺好的。”花韋林可不想背著一個讓別人老婆喝醉了的罪名。
“是挺好的。但是,很奇怪吧。酒吧,這麽大聲地喊著叫著,聊天?”君絲蘿開了第二瓶,喝了一半。
花韋林搖頭:“好,陪你喝。”
“這才是朋友。”君絲蘿將另一半喝完,已經有點兒暈。
正在開第二瓶的時候,嚴北唐趕到,一下就搶走了她手中的酒。
“你幹嘛?”君絲蘿反感的想要搶回去。
“不要喝了。”嚴北唐將酒搶下之後,就拽著君絲蘿要走。
君絲蘿反而掙脫了他的手:“要你管!”
“絲蘿,別鬧,和他回去吧。很晚了。”花韋林一看架勢不對,勸說著。
再看看那男人已經沒了人影,才知道嚴北唐已經處理妥當。
不禁還是挺佩服嚴北唐的速度。
“用你們管!?”君絲蘿還就是不聽招呼的主,直接自己跑了。
嚴北唐急忙追出去。
誰知道君絲蘿跑得特別快,嚴北唐那麽快的穿過人群,出了大門就沒看到君絲蘿的人影。
“君絲蘿!”嚴北唐氣壞了,沒想到竟然就這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跑了。
她這是長本事了啊?
“要不你先回去吧。說不定一會兒她就回去了。”花韋林拍拍嚴北唐的肩膀,“我先聲明,我們是真的偶遇。你就不要懷疑什麽了,我回了。”
“你說,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一切?”嚴北唐忽然覺得自己沒有什麽資格去生氣,反而,他終於意識到,自己這次可能讓他和君絲蘿之間會心生芥蒂。
“是,全部清楚。雖然她不承認。但是,你應該比我更了解她。她不承認的就一定都知道。”花韋林發現君絲蘿真的是聰明的女人,“嚴北唐,你們經曆過那麽多,真的很難,你不該這樣對她。”
“嗯。”嚴北唐終於意識到自己錯了。
他一直以為和騰夏曉不過就是朋友,但是,他現在漸漸明白,或許,對方根本沒有他想得那麽簡單。
花韋林離開。
嚴北唐一直撥打君絲蘿的電話。
沒人接聽。
他就發信息給她:“老婆,我們聊聊。你生氣,你打我,求你,別這樣,不要不理人,不說話。”
君絲蘿躲在自己車裏,看著這些電話,望著這發來的信息,還是哭了。
她失聲痛哭,放聲大哭……
或許是花韋林和她說得那些話,讓她回憶起和嚴北唐相處,和他在一起是多麽的不容易,或許是看到嚴北唐今天衝過來找自己讓她不得不想起嚴北唐曾經對她的好……
為什麽呢?她想不通,她不想承認的是,到底她和嚴北唐之間哪裏出了問題呢?
她哭,是因為,她害怕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真的和嚴北唐分開,就算是不複婚,她心裏都認為嚴北唐和她就是一家人。
而現在,她是真的有點兒害怕了。
特別是,看到嚴北唐對這件事的態度,她開始不那麽樂觀,而這些擔憂,她都埋藏在了她自己的心裏,無人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