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 當做沒事發生
“絲蘿?”桃莉其特別小聲的喊著君絲蘿,君絲蘿轉身就走。
桃莉其立刻跟上。
兩個人很快閃進了車子裏,嚴北唐顯然還沒有發現。
車裏,桃莉其覺得難受得很:“抱歉啊,我不該帶你來這,主要是我老公他總喜歡帶我來這個餐廳。”
“你道什麽歉,和你沒關係。”君絲蘿盡管說話語氣聽起來平淡,但是心裏已經火冒三丈。
桃莉其不知道怎麽安慰,於是也不敢再多說。
君絲蘿將桃莉其放到她停車的地方:“你慢點開車。還有,這件事,我希望你不要和你老公說,任何人別說。”
“好,我不會說的。”桃莉其明白君絲蘿,更加知道君絲蘿一定有自己的處理辦法。
開車回家的桃莉其心裏更加感謝君絲蘿,她甚至開始擔心自己以後會不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而君絲蘿一個人開車沒有回家,直接去了酒吧。
速度太快,停車的時候一下就撞到了別人的車。
君絲蘿煩躁的下車查看:“不好,意思。竟然是你?”
抬頭的瞬間就看到了花韋林。
“君總,開車這麽快,撞到我車了。”花韋林大笑,“巧遇,你來喝酒?”
“是啊,但是現在竟然不想喝了,我不能讓我的計劃破滅。”君絲蘿忽然想到還有兩天集訓結束,酒精還是不要碰的好。
“那,換個地方聊聊?”花韋林雖然不知道君絲蘿發生什麽事,但是感覺到她在生氣。
“也行。”君絲蘿此刻就是想要找個發泄的方式,“有沒有不需要喝酒還可以……”
“有的,進去蹦一圈兒就好了。”花韋林拽著君絲蘿就進了酒吧,直奔舞池。
巨大的音樂聲很快就將任何聲音都消除。
隻有那音樂的節奏聲不停地在你耳邊震蕩,仿佛你的心也在跟著震蕩。
君絲蘿很快跳累,大口喘著氣,走到門口休息。
“是不是好很多?”花韋林也緊跟著出來。
“是啊。”君絲蘿彎著腰,雙手撐在膝蓋,“我回去了。”
“好。你今晚遇到什麽不開心的?”花韋林靠在車上。
君絲蘿搖頭:“不想說。”
“我下午遇到嚴北唐。”花韋林不想瞞著君絲蘿,“他和最近的緋聞女人在一起。路邊聊天。”
“是嗎?”君絲蘿站起身,也靠在車上,仰著頭,“好久沒有出現對手了。”
“你覺得她是你的對手?”花韋林覺得不可思議,“在我看來,嚴北唐根本不會喜歡她。”
“不喜歡為什麽來往頻繁?”君絲蘿反問。
花韋林聳肩:“我以前不喜歡還可以上.床呢。”
“那是你。他不是。他不喜歡的根本不會理會。”君絲蘿覺得自己說多了,搖搖頭,“算了,和你說了,你也不懂。”
“我依然不覺得那女人是你的對手。”花韋林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
“那你說個理由。”君絲蘿覺得似乎可以聽聽別人的想法。
“理由就是,那女人就是你的翻版。或許,是年輕一點時候的你。”花韋林轉頭看向君絲蘿,將自己額頭前的頭發撥弄了一下。
“這是個聽起來很安慰人的理由。”君絲蘿笑了。
“不是安慰你,而是,事實。”花韋林看了看時間,“你早點兒回去休息吧。有些事情,不要著急生氣,與其生氣,還不如當作什麽都沒發生。”
“聽起來很有道理。”君絲蘿擺手告辭。
一路上,君絲蘿都在琢磨著花韋林的話,似乎確實很有道理。
而且,自己現在也隻能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回到家的君絲蘿,和嚴北唐幾乎前後腳。
嚴北唐看看君絲蘿:“去喝酒了?”
“沒有。”君絲蘿換好了鞋子繞過嚴北唐,想到剛剛的場景,君絲蘿忽然轉身,拽住了嚴北唐的衣領,拉低他的臉,鼻尖劃過他的唇,“倒是你,身上一股特別的香水味兒,還有這唇,顯然有女人口紅的痕跡和味道!”
君絲蘿說完就鬆開了嚴北唐,徑直離開,直奔浴室。
一想到嚴北唐不知道這是第幾回和那女人接吻,她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怒火。
一想到嚴北唐吻過別的女人之後再來動不動親自己,君絲蘿就更加怒火中燒。
燒到自己洗了好久的澡,都還沒有洗完。
嚴北唐一直愣在門口,好像什麽都想不到了一樣。
君絲蘿的話,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解釋。
或者說,君絲蘿是不是知道了什麽?
一切本來沒有那麽複雜的,怎麽一下子好像變得複雜起來了呢?
嚴北唐在其他房間洗澡的時候,看到自己的唇邊確實還有口紅,而且衣服上的香水味兒似乎格外濃。
他不得不懷疑,今天,是騰夏曉故意的。
在他的印象裏,騰夏曉很少用濃厚的香水。
主要是,他和騰夏曉就算接觸都沒有這麽近距離。
自從那晚喝了酒之後,他被她親了一下,他已經有意的保持距離。
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想要見到她。
嚴北唐換好睡衣走到君絲蘿房間,發現君絲蘿還在洗澡。
他就躺在床上等著她。
君絲蘿洗好之後出來,什麽都沒再說,直接關燈睡覺。
甚至讓嚴北唐覺得,方才君絲蘿的話好像都沒說一樣。
“絲蘿?”
嚴北唐想要嚐試著解釋。
沒有人應她。
他也隻好睡去。
第二天,嚴北唐醒來的時候,君絲蘿已經起床。
到樓下的時候,就看到君絲蘿正哄著兒子和女兒,笑臉盈盈。
反而自己的父母卻一臉嫌棄的看著嚴北唐。
君絲蘿很快就領著女兒兒子離開去花園玩兒。
嚴北唐底氣不足的打著招呼:“爸媽,你們怎麽這麽早過來?”
“過來看看孫子孫女。”嚴占寬冷冷的回答,接著就問,“這照片是怎麽回事?”
“什麽照片?”嚴北唐看向嚴占寬指的方向,他頓時頭皮發麻,這,這不是昨晚騰夏曉主動親自己的照片嗎?
柳想欣冷著這一張臉:“我們剛剛試探過了,絲蘿不知道這照片的事,你……”
“她可能昨晚就知道了,隻是她不知道是誰。”嚴北唐無力的跌坐在餐椅上。
“什麽?”柳想欣問的時候,就給了嚴北唐幾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