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章 沒多少錢
度平堅樂嗬嗬的笑著說道:“同情他一個男人這麽沒有家庭地位,同情他為什麽出去偷情了。哈哈哈……”
“是嗎?可是他也是很有才華的人,為什麽要這樣怕他太太呢?”君絲蘿不太能理解會這樣的家庭氛圍。
度平堅停好車,看向君絲蘿:“打是親罵是愛,他們這樣,打打鬧鬧,互相習慣了唄。”
君絲蘿戴好墨鏡:“不能想象和理解。”
“蘿卜白菜各有所愛。”度平堅雙手插在褲子兜裏,走路仿佛都帶著隨心所欲。
君絲蘿好奇地問:“你這麽隨心所欲的人,怎麽就愛上我們家書想了呢?”
“我隨心所欲,她卻不。我複雜多變,她卻不。這就是我好奇,和她吸引我的原因。”度平堅指著舞台上的滕書想:“你看,她那麽不隨心所欲,那麽不複雜多變,卻可以在舞台上隨心所以,複雜多變,她在舞台上就是我。所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君絲蘿笑著點頭:“了然。”
“書想。”君絲蘿來到後台喊了一聲滕書想,滕書想驚訝地雙手捂住嘴巴,君絲蘿伸開雙臂,滕書想急忙跑了過來給了君絲蘿一個大大的擁抱:“君姐,你怎麽會來呢?你好了嗎?”
滕書想想起什麽,雙手輕輕撫在君絲蘿的雙臂旁,上下打量著君絲蘿。
君絲蘿傲嬌的仰頭:“當然。我複原本領多大呢。”
“君姐!”滕書想一想到那天病床上的她,就忍不住難過,又一次抱住了她,“謝謝你幫忙找到銳亞,他寫得那三首歌,我都很喜歡。”
“書想,其實,是度平堅幫忙的。你該謝謝他。”君絲蘿拍著滕書想的後背,滕書想不解的起身,看著君絲蘿,“怎麽會是他呢?”
“君總,這個小事就不用和書想說了。”度平堅給君絲蘿一杯水,也給了滕書想一杯水。
“說說嘛。”君絲蘿隻想讓滕書想知道,有個男人正在為她付出著,滕書想性格多疑猶豫,君絲蘿擔心她錯過一段好姻緣。
“他還真的沒和我提過呢。”滕書想接過度平堅的水,微微抬起雙眼看了一眼度平堅,“謝謝。”
度平堅還有點兒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又抬起頭看著滕書想:“不用。別聽君總說那麽誇張,我就和銳亞比較熟。”
“是嗎?”滕書想看君絲蘿,君絲蘿拍拍滕書想的肩膀,又看了看度平堅,“沒那麽簡單,他可是費了很多心思。書想,一會兒這首歌,你就想著度平堅去唱。”
君絲蘿拿著歌曲表,指著接下來要唱的那首歌,對滕書想說道。
滕書想不太明白的問道:“為什麽呢?這首歌,似乎並不是說得愛情呢?”
滕書想說完,臉紅了,擺手解釋:“我的意思是,就是我和他,還暫時隻是好朋友呢。”
“你啊,心裏怎麽想,你自己知道。聽我的,這首歌的情緒,你不能用之前那個,改一下。”君絲蘿一邊哼著那首歌的曲調,一邊強調,“一定按照我說得改。就是你最初和我說的,你見到度平堅時的那種感覺。必須!”
滕書想知道君絲蘿不會亂說,點頭同意:“好。”
主持人報幕之後,滕書想看看君絲蘿:“那我去唱了。”
“去吧。記得我說的。”君絲蘿環抱雙臂,望著滕書想的背影,“她要大火了。”
“你怎麽這麽肯定?”站在一邊一直默默觀察不說話的度平堅問道。
度平堅也看著滕書想的背影:“她的美,內斂,太迷人。”
“不錯。”君絲蘿遠遠地望著舞台上的滕書想,“這首歌,經典了。”
“她那首歌我都覺得差不多呢。”度平堅的話被君絲蘿打斷,“所以,這一首會與眾不同。你靜下來好好聽。”
“嗯。”度平堅見君絲蘿說得這麽肯定,半信半疑。
君絲蘿也沒再說什麽,認真的聽著滕書想的歌。
這首歌結束,場下的掌聲一波蓋過一波,歡呼聲響徹整個體育館。
度平堅聽完,說不出來什麽感覺:“為什麽我的心裏這麽忐忑,不,又不是,好像帶著害怕,喜歡,還有……”
“還有不安。不舍。過往那些甜蜜的回憶瞬間席卷而來,卻帶著憂傷,還帶著對未來的期待。”君絲蘿補充著。
度平堅點頭:“是。”
滕書想慢慢走回,君絲蘿已經跑過去擁抱著她:“太棒了,親愛的。”
“謝謝君姐。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恐怕這首歌,我還沒有找到應該的情緒去唱出它。”滕書想從來沒有感覺到唱歌竟然可以這樣的專注,“忽然間,我仿佛不再用頭腦去控製這首歌,不用害怕跑調,不會害怕忘詞。”
“是啊。你終於找到了屬於你的風格。書想,恭喜你。”君絲蘿輕輕拍著滕書想的後背,兩個人互相望著對方,“君姐。我從來不敢想,我會有這樣的一天。”
“誰都對未來充滿擔憂。這首歌,幾乎就是你的寫照,你和歌曲融為一體,歌曲就是你,你就是歌,如此,才能打動他人。蔣龍霆那首歌也是一樣。”君絲蘿忽然感慨,“太好了,你們終於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了。”
“書想,這個想要送給你。”度平堅不知道什麽時候變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滕書想接過,“是什麽?”
“打開看看。”君絲蘿開心的勸說。
滕書想慢慢打開:“是我一直想要的耳墜。”
“哇,度老板,真舍得呢。”君絲蘿笑著說,度平堅還有點兒不好意思,“這也沒多少錢的。”
“是沒多少,十幾萬而已,這點兒破費值得呢。我家書想對你來說,可是貴重的很。”君絲蘿看著兩個年輕人靦腆的樣子,不禁想要惡作劇,她對度平堅說道:“你快給她戴上啊。下首歌正好適合呢。”
“這麽貴呢。”滕書想不想收這麽貴的禮物,君絲蘿卻笑著說,“貴什麽啊,不貴。戴上。”
君絲蘿這麽一說,滕書想沒再說什麽。
“哦。好。”度平堅得到滕書想默認,才拿出耳墜,正要給滕書想戴上,君絲蘿卻輕輕推了滕書想一下,她整個人撞進了度平堅的懷裏,“啊。”滕書想忽然臉紅,度平堅更是沒留意,本來就低著頭,這唇瓣就這麽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