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很是驚悚
就在君絲蘿快要沒有耐心,繼續聽手機裏嘟嘟嘟聲的時候,嚴北唐接了電話,陰冷低沉的聲音:“喂。”
“我剛剛帶藝人去錄音,所以關機。”君絲蘿沒覺得自己錯,故而隻是陳述事實。
但是在嚴北唐聽來,她好像是在,解釋。
不禁覺得心情好了那麽一丟丟。
兩個手下看著嚴北唐,都不敢做聲。
沒人想要提及方才嚴大少爺看到自己的愛車那副樣子時候的恐怖!
可以說,驚悚!
“還有事嗎?”嚴北唐盡管聽到解釋心情好了那麽一點點,但是也不代表他一點兒都不生氣。
撞了自己的車,還敢玩兒消失,盡管消失理由成立,但是並不能抵掉車子損壞的惱怒。
“車子,是不是你拖走了?”君絲蘿嚐試著問道,因為,畢竟,治安不錯,更不可能有人大白天的偷車。
隻有一個可能,是車子主人,把車開走了。
“在我氣沒消之前,你最好別提車子。”嚴北唐掛了電話,一陣煩躁,盯著車看了許久,“能修好嗎?”
“隻能恢複到90%。如果要全新,恐怕要預定和支付不少費用。”熟悉的車子維修師傅,對嚴北唐說道。
幫他修車這麽久,這可是第一次,這麽好的車,被撞成這樣。
轉而,電話:“調查清楚了嗎?我的車怎麽撞的?”
“清楚了。不是君絲蘿撞的,她本來已經停好了車,有個阿婆推車撞了過來。”
原來是這樣。
嚴北唐莫名覺得心裏舒服了一點兒。
並不是她故意去撞的,而且,顯然,她這是替那位阿婆背了黑鍋,且隻字不提。
有意思,接著,嚴北唐撥通了君絲蘿的電話。
君絲蘿看到來電以為不小心碰到的,接起來:“喂?”
“錄音錄完了?”嚴北唐忽然聲音變得柔和許多,君絲蘿有點兒不敢相信:“是,錄完了。”
“見個麵?”
“啊?”君絲蘿心想,這人不是真的腦子有問題吧?
“我有必要告訴你,這車子,如果真的送回車行修,耗時一年不說,光是預定配件等費用,恐怕,你是要負擔一陣子的。”嚴北唐說得很認真,本想著就此,好要挾君絲蘿。
誰知道君絲蘿反問:“多少錢?”
君絲蘿心裏想得簡單,以為嚴北唐在嚇唬自己。
可是,嚴北唐並沒打算嚇唬她,隻是想要就此事,讓她為自己辦事而已。
當然,如果能順便品嚐一下她,那是不可多得。
被君絲蘿這麽一反問,嚴北唐麵子掛不住不說,更是沒了台階下。
“兩千三。”
君絲蘿心想,就知道他唬人,正要說話,電話那頭,嚴北唐的聲音傳來:“單位:百萬。”
君絲蘿最起碼三秒鍾,在風中零亂。
吹得腦袋都覺得疼。
兩千三百萬!
咬了咬牙,君絲蘿橫了心說道:“和我睡,費用是五百萬一次,過夜一千萬。你嚴大少爺足足睡了我三個晚上五次,這麽算來,恐怕,您還欠我三千二百萬。”
什麽?What?
嚴北唐幾乎是破口大罵!
見過賤的,死皮賴臉的,不要臉的,但是,君絲蘿這種,第一次見!
嚴北唐還沒說話,君絲蘿又說道:“每個晚上,您多少次,我就不按照次數說了,就單單按照單晚,您還算賺了呢。”
嚴北唐罵道:“biao子,想錢想瘋了?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我本來就是。”君絲蘿其實是生氣了,不知道為什麽,別人天天都這麽稱呼她的,可是,嚴北唐這樣稱呼,她就是不高興。
說是這麽說,但是君絲蘿,已經開始琢磨如何換他這兩千三百萬的問題。
自己存款幾乎為零,隻能重新開始賺。
如果他再來提及,她就給他一張借條,分五年歸還,還不起,任他處置。
君絲蘿心裏就是這樣打算的。
而嚴北唐,其實並不是這個意思。
他覺得君絲蘿誤會了自己的一片好心,更是發火:“去把那個蔣龍霆給我綁來!”
“是。”
“等一下。請過來就行,別傷他。”
“是。”
嚴北唐手指拂過自己的唇瓣,想到了君絲蘿那張柔軟的小嘴,不禁笑了:“君絲蘿,你喜歡算錢是吧?那,我就幫你好好算算。”
沒人知道,嚴北唐此刻到底怎麽想。
隻能察覺到他的眼中一絲陰冷。
君絲蘿回家先換了一身衣服,輕鬆休閑裝扮,打算窩在家裏待兩天,休養休養。
每次脫衣服,君絲蘿都罵嚴北唐。
嚴北唐忽然打噴嚏不止:“不知道誰這麽想我。”
“嚴北唐,你就是個禽獸。害我腿軟,渾身這麽醜!嘖嘖,這吻痕深得,看來不休養三天,是不能出門見人了。”君絲蘿罵夠了之後,就將自己丟在沙發裏,玩兒會遊戲,看看娛樂,同時琢磨琢磨,下一步。
蔣龍霆被請到嚴北唐跟前時,並不太清楚他是誰。
還客氣的打招呼。
“你就是君絲蘿旗下新簽的藝人蔣龍霆?”
一聽到這男人提及君絲蘿,蔣龍霆有點兒緊張了,那天那姐姐撞的那車,不會就是這個人的吧?
但是,既然人家都把自己請來了,想必已經知道自己是誰,不承認,又不太好。
於是,硬著頭皮回答:“是。請問您有何指教呢?”
“給你兩個選擇。”
蔣龍霆一聽到有兩個選擇,頓時確定,一定是那姐姐的仇家找上門了。
保自己小命要緊啊,急忙嘚嗖嗖的問:“兩個什麽選擇?”
嚴北唐笑了笑。
卻看得蔣龍霆發毛,心想,這個帥哥好冷,好陰森。
氣場,怎麽這麽強大,好像,君絲蘿。
他,下意識,後退。
身後的兩個大漢已經抵住了他。
他本來就瘦弱的,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了一堵牆。
“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其實,你也沒得選,因為,這兩個選擇,你都得選。”嚴北唐說完,仿佛看個寵物一樣看著蔣龍霆,不急不慌的:“一,她讓你做的事,你照做,但是要告訴我;二,她每天做的事,你知道的,你也要告訴我,懂了?”
盡管繞的有點兒暈,但是蔣龍霆機靈的get到了重點:“也就是說,不論她要誰做的事和她自己做的我知道的,都告訴您,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