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7、宣告主權
張曉彤翻了翻白眼,就知道他們倆是串通好的,這下沒有人不知道她和寂寥的關係了。
“這下你如願以償了?”張曉彤推著胡誠學上主持台,路過寂寥麵前小聲說道。
寂寥淺笑,很滿意在場所有人的反應。
“切——德行!”張曉彤故意在寂寥的腳上踩了一腳,才推著胡誠學離開。
這個小動作在別人看來,就是公開的打情罵俏啊!
寂寥卻暗中苦笑,剛才這一腳,張曉彤是使用了內力的,但願不會腫。
胡誠學在台上簡單的說了一些勉勵的話,就轉身下來,把時間交給大家,該吃吃,該喝喝,該娛樂娛樂。
今天就是來聚會的,來享受的,不是開會,所以胡誠學很有自知之明,不去霸占大家的時間。
但是胡誠學下台之後,寂寥卻蹭的一下上去了,然後對著話筒讓所有人聽到:“婧涵,你上來。”
啊?
正在和平時相處不錯的幾個小姐妹聊天的張曉彤,聽到寂寥在台上叫她,愣了一下,然後暗自叫苦:完了,這寂寥是唯恐天下不亂啊!
她便躊躇著要不要上去。
轉頭看看門口,距離挺近的,現在跑應該來的及吧?
“婧涵——”看到張曉彤站在原地不動,寂寥再次呼喚。
張曉彤剛想轉身,邢南風走過來,擋住她想要逃離的路線,躬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邢南風,你來湊什麽熱鬧?”張曉彤咬著牙低語。
“我隻是奉命而為。”邢南風用隻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你們倆真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東西。”大廳廣眾之下,張曉彤為了保持自己良好的形象,不可能推開邢南風,所以她隻能保持微笑,一步步走上主持台,心裏卻把寂寥罵了一百八十遍。
寂寥嘴角含著得逞的笑,走到台邊,伸出手牽著張曉彤上來。
“你非得故意給我難堪是吧?”張曉彤把手交到寂寥手中時,惱怒低語。
“這不是難堪,我隻是宣告我的主權而已。”寂寥側身,與張曉彤共同走向主持台中央。
“很抱歉,打擾各位一下,我隻占用你們兩分鍾時間。”寂寥緊緊的攥著張曉彤的手,表情很嚴肅。
“因為出公差,我兩個月的時間未到公司,結果我一回來就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惡意揣測我未婚妻和胡董之間的關係。我很震驚,我想不到我們集團中的人,因為嫉妒會這麽惡毒中傷別人。所以今天我站在這裏澄清一下,周婧涵,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們在雙方父母的見證下,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正式訂婚的未婚夫妻。”寂寥與張曉彤十指緊扣,他們的翡翠訂婚戒指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柔和的光暈。
“還有,她是我領進集團的,她歸我管,從今往後如果有人在敢針對她說些難聽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寂寥十分霸道的對所有人宣布。
這三天,他聽到的流言蜚語遠比方澤生告訴他的要難聽的多,什麽惡語中傷都有。
寂寥知道,這個世界最難堵的就是眾人悠悠之口,既然堵不住,那就不堵,幹脆咱們就擺在明麵上來說清楚。
他倒要看看,還有誰這麽嘴欠,再私下非議他人。
如果今天之後還有人在暗地裏中傷張曉彤,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超凡集團從來不缺幹活的人。
張曉彤知道寂寥是在為她著想,可是用這種方式太過剛烈了。
他這麽霸道的高調宣布,流言還是流言,在他們看不到聽不到的地方依然該說什麽就說什麽,隻不過隱藏的更深一些罷了。
所以此刻張曉彤站在台上覺得異常的尷尬與不自在。
寂寥是過了護妻的癮了,可她以後怎麽跟同事相處?
張曉彤暗自歎息,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愛咋地咋地,再說過分的低調就是裝逼了。
於是她很配合的往寂寥身邊靠了靠,充分顯示出他們是很恩愛的一對。
隻是寂寥這番話一出,下麵可就炸了營了。
什麽叫惡意揣測?什麽叫惡毒中傷?
這周婧涵要真是行的正坐得端,又何懼他人說兩句閑話?
尤其是一些年輕人,血氣方剛的,覺得寂寥說的話太過傷人。
再說他許一凡又算哪根蔥哪根蒜?不過就是給集團代言了幾支廣告,牛什麽牛?
還不客氣?用得著他客氣嗎?誰對誰不客氣還不一定呢。
於是稍微有點急脾氣的,又覺得在胡誠學很得臉的幾個年輕人,走到胡誠學麵前想要討個說法。
這許一凡再橫總不能仗勢欺人吧?再說胡董還在這坐著呢,他說出這麽囂張的話,有沒有把胡董放在眼裏?
於是他們在胡誠學麵前給寂寥上眼藥,說他多麽囂張與目中無人。
隻是他們說了半天胡誠學也沒有反應。
“胡董?胡董——”有人叫胡誠學。
“嗯?怎麽了?”剛剛胡誠學似乎陷入思考中,才回過神來。
“胡董,這許一凡也太囂張了吧?他不過就是給咱們的產品做過代言,有點兒小名氣而已,這還沒成為腕兒呢,就已經開始耍大牌了,簡直沒有把您放在眼中。”有人擺明了就在胡誠學麵前看不上寂寥。
“有什麽話當麵兒說,就是你們幾個背後亂嚼舌根吧?”寂寥說耽誤大家兩分鍾時間就耽誤兩分鍾,兩分鍾之後,他就拉著張曉彤下台,走到胡誠學這邊,正好聽到有人告狀。
“你說誰亂嚼舌根呢?”趙培峰不服,聽寂寥說話,麵色不愉。
“別有膽說沒膽認……”寂寥剛想給他一個教訓,張曉彤就在後麵拉了他一下。
“有話好好說,不許發脾氣。”張曉彤警告了寂寥一聲,又對趙培峰說:“趙培峰,這兩天他心情不好,你別太介意。宴會開始了,不如你先離開和同事們去那邊兒,聽說今天的海鮮特別新鮮,都是剛剛空運過來的。”
張曉彤指了指美食台,想讓他們分開,免得起爭執。
哪知這個趙培峰是個二愣子,根本就不領情,道:“我憑什麽離開?今兒咱就把這事說道說道,什麽叫亂嚼舌根?什麽叫有膽說沒膽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