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不能親
學校裏最近請病假的人也是特別的多,原本滿滿的教室剩下不到一半的人聽課。
超凡集團裏也經常聽到咳嗽聲,隻是相比較外麵那些人,內部職工的症狀要輕的多。
為了不影響正常工作,集團把草茶作為福利大量分發下去,要求所有的員工一定要經常喝,增強體質。
張曉彤給李若雲和高淑慧也分別打電話,讓她們多注意身體,草茶一定要每天喝,水果也要跟上。
知道她們倆平常不喝酒,也囑咐她們可以喝一些百果酒,說能增強抵抗力。
張曉彤這邊剛掛了電話,緊接著寂寥的電話響了。
她扒頭一看,是雷戰霆打來的,心中不覺奇怪,他很久沒有打過電話找她了。
於是她催促寂寥趕緊接電話。
寂寥接起電話問道:“有什麽事?”
“一凡,你能不能盡快回申城。”電話那頭雷戰霆聲音有些急。
“發生了什麽事?”寂寥覺察到雷戰霆的異樣。
“電話裏不好說,你回來我們見麵說。”不知道是什麽秘密的事,雷戰霆不肯在電話裏透漏。
寂寥看向張曉彤,張曉彤點點頭。
一般沒有重要的事,雷戰霆輕易不會打擾許一凡。
“今天晚上回去。”寂寥答複。
反正現在流感季節,學校請假的人多,也不差寂寥和周婧涵兩個人。
正好可以帶娃娃回去住幾天,兩邊的老人天天念叨著要見孫女。
於是跟學校請完假,寂寥就帶著張曉彤和娃娃回申城。
回到申城後,寂寥把直升飛機停在周宅,周宏宇家的地方大,也有專門的停機坪。
張曉彤領著娃娃下來,高淑慧立刻衝了過來,“我的小寶貝,快想死外婆了。”
“外婆好。”娃娃投入到高淑慧的懷抱。
“真乖。”高淑慧抱起娃娃,呱唧一口親到娃娃的臉蛋上。
“來讓外公抱抱。”見到沒幾天就長這麽大的娃娃,周宏宇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愁,因為他都沒有體驗到含飴弄孫的樂趣。
“外公好。”娃娃又轉投周宏宇的懷抱。
“來,讓外公親親。”周宏宇說著就要學高淑慧去親娃娃。
哪知娃娃立刻轉開了頭,“不行,外公不能親。”
“為什麽啊?”周宏宇不解。
“媽媽說,娃娃是女孩子,不能被男生親。”娃娃奶聲奶氣地說道。
“你媽媽說的其他的男生,我是你外公,沒有關係。”周宏宇作勢要親。
“那也不行,外公也是男生。”娃娃趕緊捂住自己的臉,怎麽也不肯讓周宏宇親。
周宏宇感覺受到了十萬點的傷害,看向張曉彤,“你就這樣教女兒的?”
“爸,你不知道現在的小孩子有多鬼,尤其是娃娃,心眼多著呢。你肯定是又喝酒了吧?娃娃不喜歡這個味道。”張曉彤給周宏宇找台階下。
“娃娃,你不喜歡酒的味道?那好,以後外公就不喝酒了。”周宏宇逗著娃娃說道。
“得了吧,你要是能戒酒,太陽得打西邊出來。”高淑慧才不信周宏宇能戒酒,隻看他坐的位置就不可能戒酒,於是笑著打趣他。
周宏宇被自己老婆當眾揭露出來,臉上訕訕的。
“外公,你說話可要算話。你要是不喝酒,我就讓你親一下。”娃娃不懂這些,就認為外公真的不再喝酒,覺得應該給他獎勵,就小小的妥協一下。
“呃……那外公答應你,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不喝酒,好嗎?”周宏宇同娃娃商量。
張曉彤在一邊偷笑,不讓男生親的確是她教的。
娃娃長得太快了,一些基本的防備技能,張曉彤自然要教給她,現在的小孩發育早,她不能讓女兒還沒在她身邊待幾天就被別的壞小子拐跑了。
不過娃娃不喜歡酒也是真的,那是寂寥教的。
也不知道為什麽,寂寥絕對禁止娃娃碰酒,並醜化酒的作用,說人一但喝酒就會迷失本性。
為了言傳身教,寂寥把張曉彤灌多了,讓她撒酒瘋,言行無狀。
於是娃娃就記住了,喝酒的人都是瘋子。
寂寥見他們幾個人其樂融融,享受天倫之樂走過來道:“婧涵,你陪著他們先回去,我去見雷戰霆。”
“要不要我陪你去。”張曉彤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去了,他未必會說,我先去看看怎麽回事,回來告訴你。”
“也好。”張曉彤點頭。
回到別墅裏,娃娃跟外公外婆玩瘋了,她抽空給李若雲打了個電話,說明天帶娃娃回許宅。
兩邊兒都是父母,總不好厚此薄彼。
今天晚上高淑慧哄著娃娃睡覺,張曉彤就一直在臥室裏待著,一邊看書,一邊等寂寥回來。
卻說寂寥見到雷戰霆之後,雷戰霆把他帶到一個軍區基地的衛生部門。
“這是……”寂寥看到四周警衛森嚴,表情麻木,有的眼中還有驚懼,站崗都是戰戰兢兢的樣子,不覺皺眉。
“唉,你到了裏麵就知道了。”雷戰霆歎息一聲在前麵領路。
七拐八拐之後,寂寥被領到了地下。
下麵的人更是一個個全副武裝,並且穿著隔離服,不少人走在通道裏也是行色匆匆,就像有什麽怪獸在後麵追著一樣。
見到這些,寂寥的心頭突然縈繞一股不安。
通過重重的檢查與關卡,他們來到醫護區的其中一個房間。
這房間明顯特製的,外麵一麵牆全是玻璃,能一目了然的看到裏麵的擺設和人。
一個櫃子,一張簡單的床,有人躺在上麵。
趙良雲?
寂寥看到趙良雲被關在裏麵,此刻正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天花板。
“老趙!”雷戰霆敲了敲玻璃。
趙良雲一看雷戰霆來了,立刻從床上跳起來,“老雷!”
“你怎麽樣?”隔著玻璃,雷戰霆關心道。
“還有些低燒。”趙良雲的臉色很不好看,他側頭看到寂寥站在後麵立刻兩眼放光,就像黑暗中見到了曙光一樣,說道:“一凡,你可算來了,老哥的這條命可全在你手裏了。”
“這是怎麽回事?”寂寥走過來,摸著玻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