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2、懲治
“主人,這是……”邢南風摸不清楚狀況。
“南風,喜歡他嗎?”寂寥指了指楊勁阜。
楊勁阜猛然抬頭,什麽意思?
“當然。”邢南風看著楊勁阜,咧嘴笑了。
自從第一次見到他,邢南風就看上了他。
隻不過他跟張曉彤走得近,邢南風一直克製而已,免得又被報複。
“今天他歸你了。”寂寥露出邪笑,嘴上還輕巧的說道:“他是第一次,你悠著點。”
“主人,還有這好事?”幸福來的太快,邢南風都有點接受不了。
這幾年他一直修身養性,可是好幾年沒有開過葷了。
“你要是不要,我就送給別人。”寂寥的眼一挑。
“要,當然要。”有寂寥撐腰,邢南風就不怕張曉彤報複。
“你們要幹嘛?”楊勁阜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楊勁阜,你不是想要毀掉周婧涵嗎?我就要讓你親自嚐嚐,自己被毀掉是什麽感覺。南風,馬上帶他離開。”寂寥感覺張曉彤的身體動了動,立刻催促。
“好嘞!”邢南風馬上把楊勁阜抗在肩上。
“放開我!”楊勁阜突然有一種害怕的感覺蔓延全身。
他很清楚邢南風和他同一類人,一但落到他手上,自己麵臨的是什麽。
“別吵!”邢南風照著楊勁阜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一會兒我會很溫柔的對你。”
說完,他和楊勁阜的身影就消失在房間裏。
當年發生在張曉彤身上的事馬上就要發生在楊勁阜身上,可惜楊勁阜不是張曉彤,更沒有寂寥在身後護著。
所有不用想,就算他拚命掙紮與抗拒,最後都會被邢南風吃幹抹淨。
他們剛消失,一直躺在床上的張曉彤因為難受,動了動。
“熱……”昏睡中的張曉彤不自覺的去撕扯自己的上衣,催情藥物的作用開始發作了。
“該死的!”寂寥咒罵一聲,重新把張曉彤抱在懷裏,掏出一個瓷瓶放在她的鼻下讓她嗅。
“啊欠——”張曉彤聞過之後立刻打了一個噴嚏,終於清醒過來,“什麽味道,這麽臭?”
“要是不臭你怎麽能醒的過來?”寂寥把瓷瓶收了。
“寂寥?你回來了?”張曉彤這才發現,自己一睜眼就躺在寂寥的懷裏。
“如果我再不回來,你被人賣了都不知道。”寂寥沒好氣地說道,恨她不懂得保護自己。
“什麽啊!”張曉彤還沒有清醒過來,昏睡前的事暫時還沒有記起來。
隻是當她坐起來,發現房間很陌生,然後又看到地上躺著的兩個人,驚訝地問:“這是怎麽了?”
“你還問我怎麽了?你被人下了藥。”寂寥鬆開張曉彤。
“下藥?”張曉彤忽的一下想起來她昏睡前的不正常,以及此刻身體的焦躁。
再看看昏倒在地上的高雲興和高文靜,聯想到她之前喝的那杯檸檬水,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想不到他們會對自己做這種事,這同學情還真是不堪一擊。
這個時候張曉彤看著寂寥,竟然很想要。
不是吧?囧!
“難受?”一看張曉彤的表情,還有那紅的有些妖異的臉色,寂寥就知道她此刻肯定不會好受。
“有解藥嗎?趕緊拿來。”張曉彤伸手。
此刻她身上火燒火撩,一股邪火在身體裏亂竄。
“等我處理完了他們倆就給你你。”寂寥走向高雲興。
他剛剛處理了楊勁阜,接下來就是他們倆了。
“你幹嘛?”張曉彤見寂寥伸手掐住高雲興的脖子,連忙製止。
“他們敢設計害你,我自然要他們付出代價。”這種人還是死了幹淨,寂寥準備下死手。
“不行。”張曉彤立刻從床上下來,抓住寂寥的手。
“他差點毀了你!”寂寥道。
“你不是來了嘛,就算他想幹點什麽,也肯定沒有幹成。”這一點張曉彤倒是堅信。
“那如果我來的不及時呢?”寂寥很生氣,這是什麽理由,她到底明不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這是一條人命啊,他又沒犯什麽滔天的罪過,再說即便他們犯了什麽錯,也該由法律來製裁,不能由你出手。”張曉彤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一條人命在她麵前消失。
“婦人之仁!”寂寥吼道,看不慣張曉彤的心慈手軟。
“寂寥,我並非婦人之仁,我隻是不想造殺孽。你要是生氣,懲治他們的方法有的是,不一定要奪他們的性命。”張曉彤知道自己被下藥,差點被人毀了清白又如何不氣?
隻是生命是值得尊重的,尤其是她肚子裏也在孕育一個小生命,所以她不能也不願讓寂寥的手沾染鮮血。
“你想怎麽懲治?”寂寥見張曉彤不自覺的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難道她知道了?
於是便收回了手,問道。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張曉彤看了看躺下地上的高雲興和高文靜。
“拿來。”張曉彤伸手。
“什麽?”
“別告訴我你沒有催情的藥。”張曉彤才不會相信。
於是寂寥交給張曉彤兩粒催情丹。
張曉彤用水化了,分別給他們兩個人灌進去。
“寂寥,你能把今天發生的事在他們倆腦海中抹去嗎?”
“為什麽要抹去他們的記憶?”寂寥不想做這種無意義的事。
他們做了對不起張曉彤的事,為什麽要為他們逃脫內心的譴責?
“他們不記得也許更好,省的他們擔心有一天東窗事發,還想著來害我。”張曉彤隻是不想以後還要應付他們。
以後隻是關係不太好的同學,豈不是更簡單一些?
寂寥看著張曉彤,“好吧,既然你堅持,那就如你所願。”
他把手分別放在高雲興和高文靜的百會穴上,抹掉了今天關於張曉彤身上發生的一切。
“走吧。後麵會發生什麽就看他們自己的了。”張曉彤身上也不好受,這一會兒一直在強忍。
“好。”寂寥抱著張曉彤把門鎖好,讓藥效開始發作而又逐漸醒來的兩個人無處可逃,然後消失在房間內。
“寂寥,解藥呢?”一張大床之上,張曉彤忍受不了欲火焚身,跟寂寥討要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