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春光乍泄
因為張曉彤是男身的時候,已經習慣在寂寥麵前赤身裸體,所以換做女身,雖有些別扭,卻沒有太大的羞恥,隻是畢竟男女有別不是。
“你從了我,我便不撕。”寂寥暫時住手,很是無賴的說道。
“莫寂寥,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張曉彤知道寂寥生氣,但卻從沒往感情方麵想,因為他們彼此之間太熟悉了。
“張曉彤,你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寂寥表情一頓,他做人這麽失敗嗎?他把張曉彤放在心上多年,難道換來的隻是一句玩笑?
“我知道,這副身體是我們共用,在我沒有征得你同意的前提下與婧涵……好吧,我承認,我傷了你的自尊心,我道歉。”兩個人共同的身體,感情的事太過私密,張曉彤是應該征得寂寥的同意,畢竟晚上的時間是他的。
如果以後她和周婧涵在一起,尤其是做了親密的事之後,一覺睡著,那麽躺在周婧涵身邊的人就是寂寥。
一張床上,一邊是寂寥,一邊上周婧涵……
等等,是不是哪兒不對?
張曉彤突然意識到,以後她若睡著了,換成寂寥,身邊再躺著周婧涵,萬一寂寥獸性大發,那周婧涵豈不是……
不行,這個問題很嚴重,盡管他們共用一個身體,卻是不同的靈魂,相當於就是兩個人,如果寂寥這麽做就太不道德了。
咦?還是不對?在之前,寂寥一直叫自己推開周婧涵,他是不是喜歡周婧涵,所以才不會讓她碰?就像她如果和周婧涵在一起,就絕對不會容忍寂寥渾水摸魚一樣!
哈,原來症結在這裏,張曉彤總算明白了。
“莫寂寥,我警告你,你不許碰周婧涵,一根汗毛都不許碰!”張曉彤好像突然炸了毛,指著寂寥的鼻子高吼。
“你亂說什麽!我什麽時候說過要碰周婧涵了?”寂寥覺得張曉彤莫名其妙。
“我也是到現在才想明白,寂寥,你喜歡周婧涵對不對?原來你隱藏的夠深的……”張曉彤一副完全看透寂寥的樣子。
“張曉彤,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周婧涵?”寂寥氣不打一處來,她哪知眼睛看到他喜歡周婧涵了?他的眼裏又何曾放下過周婧涵?
“你就別騙我了。之前你一直讓我推開婧涵,就好像我碰了你的心頭肉一樣。”不知道為什麽,知道寂寥喜歡周婧涵,張曉彤的心裏覺得很不自在,很不痛快,很不開心,就好像有什麽堵在心口一樣,覺得憋氣,無法呼吸。
想想也對,不管怎麽說,周婧涵也算是自己的人,他寂寥這麽做不是挖牆腳嘛,做人也太不地道了。
張曉彤從來沒有想過,她的不舒服,不是自己被挖牆角,而是自認為寂寥喜歡婧涵,潛意識裏吃醋了。
“張曉彤——”寂寥磨牙想吃人,他表述的還不夠清楚嗎?他不喜歡周婧涵,他要的眼前這個女人。
既然眼前這個女人聽不明白,那就不要怪他用實際行動表示。
寂寥突然向張曉彤壓了過來,堵住她的嘴,免得她的嘴裏在吐出讓他抓狂的話。
“嗚……”還來?還沒完沒了了?張曉彤被壓倒在床上,拚命的捶打寂寥的後背,可他的後背就如同鋼鐵鑄就般的一樣,堅硬無比。
張曉彤也是急了,因為她感覺原本被周婧涵撩撥起來又壓下去的欲望被寂寥這麽一下就點燃了。
她是過來人,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隻是他們怎麽可以?
屋外還在電閃雷鳴,乾坤鐲裏的動物們一見這個情況早就遠遠的躲開,沒人敢上前問為什麽。
天上的每一道雷電都有它們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隻要挨上一下就會灰飛煙滅一樣。
何況這種情況它們早就見多了,一定又是大小主人意見不和,小主人在懲罰大主人。
這種情況它們最好有多遠閃多遠,免得被無辜牽連。
隨著寂寥吻的深入,張曉彤著實慌了,既然推不開他,那就劈開他,於是她心神一閃,讓雷電進屋。
隻是……
雷電似乎不再聽她的召喚,它們就在木屋房頂之上徘徊,就是不進來。
“不用白費立力氣了,現在你這些雷電已經傷不了我了。”張曉彤咬了寂寥一口,寂寥吃痛,終於鬆開她。
“怎麽可能?”張曉彤吃了一驚,立刻坐起來。
“我在木屋周圍設了結界,你的法力不夠,雷電擊不穿結界,自然傷不到我分毫。”寂寥扯了扯嘴角,下口真狠。
“不對,你以前都……這幾年你的修為究竟到了何種地步?”張曉彤不由心驚,但馬上也明白了過來。
這兩年半的時間,寂寥從未放棄過修煉,原來他早已經可以克製自己,那麽之前他想代替自己也是很有可能的事。
越想張曉彤越心涼,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隨時都可以消失?
“現在怕了?”寂寥邪魅一笑,與張曉彤臉對臉,“以後在這乾坤鐲內,你無法再控製我,所以……”
寂寥低頭,正好看到一片春光。
剛才因為掙紮,張曉彤的上衣有些淩亂,此刻正春光乍泄。
“你看什麽?”張曉彤注意到寂寥的眼神不對,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走光了,趕緊把衣服係好。
“現在遮豈不是太晚了?小彤,今天你是我的。”寂寥的眼睛裏發出強烈的占有欲,他捉住張曉彤的手,把它壓在她的腦後,順便把她又重新壓回了床上。
這麽多年,他已經等的太久,他再等下去,她就會成為別人的,所以這一刻,寂寥等不下去了。
“我有什麽好怕的,你要是想吞噬了我,請便!”張曉彤閉上了眼。
她知道,其實從始至終她都不是寂寥的對手,她之所以能克製他,是因為什麽先天的至陰之魂。
如今這個優勢不在了,張曉彤便想起了當初寂寥吞噬許一凡靈魂時的情景,此刻該輪到她了吧?
剛才寂寥親她一定是在玩貓戲老鼠的遊戲,這麽多年來,她一直在欺壓、奴役寂寥,他又怎麽可能如此輕易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