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兩個世界
為了不讓兒子難做,許博盛和李若雲才在這裏認真幹活,表示他們不會帶來麻煩。
“不可能,若沒有人帶你們進來,你們是不可能進來的。究竟是誰帶你們進來的?”寂寥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
麵對寂寥的質問,許博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能左顧而言他:“抱歉,冒犯了你們的地方是我們的不對,還請您見諒,我們馬上走!”許博盛拉著李若雲想要退出這片園地。
“想走?若沒有人引路,你們認為你們能走的出去?”寂寥挑眉。
“那……不知道這位主人能不能把我們送出去?我們與兒子失去了聯係,需要盡快找到他。”許博盛說道。
“兒子?你們的兒子是誰?”寂寥明知故問。
“呃……”許博盛不知道該不該提兒子。
李若雲一直安靜的待在許博盛身邊,不插一言,完全聽丈夫的。
張曉彤注意她的腳,發現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
想來也是,這裏靈氣充足,還有各種充滿靈氣的瓜果蔬菜,對她的身體很有好處。
而且張曉彤還看出,在這裏麵一個月,許博盛和李若雲都看著又好像年輕了幾歲。
此刻看著許博盛躊躇為難的樣子,她又如何猜不出他在想什麽,於是便道:“師兄,看他們兩個人的相貌和一凡有幾分相像,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關係?”
“許一凡?”寂寥上下打量許博盛和李若雲,似乎在他們的身上找許一凡的影子,好一會兒才道:“是有幾分相像。”
“你們認識我兒子?”許博盛這才開口提許一凡,看來他猜的不錯,兒子果然和他們有關係。
“自然認識,他負責看管這片園子。你不說我倒忘記了,他人又跑到哪裏去了?”寂寥四處瞅瞅,裝作尋找許一凡的樣子。
呃?看管這片園子?許博盛突然想到許一凡往家拿的那些東西,不會是監守自盜吧?
“師兄糊塗了?許一凡畢竟是個凡人,他隻是負責看管、種植這片園子,為我們提供必要的靈果與靈菜,其他的時候還是在凡間生活。”知父莫若子,一看許博盛閃爍的眼神,張曉彤就知道他在想什麽。
寂寥瞪了張曉彤一眼,怨她多話。
張曉彤回瞪了過去,“怎麽滴?想挑破離間?”
“我是那種人嗎?”寂寥回瞪。
“這事你少幹了嗎?”張曉彤再瞪。
“你還想不想解決問題?”
“當然想,但是你不許給我埋坑,要讓他們夫妻倆相信,許一凡也算是這裏的半個主人,這裏的東西可以隨便拿,不會監守自盜!”
“知道了,囉嗦!”
寂寥和張曉彤兩個人在這邊“眉目傳情”,許博盛那邊卻心裏不安起來。
眼前這兩個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說不定真是得道的仙人。自己的兒子為他們做事是天大的造化,若是監守自盜被發現,不知道會不會被懲罰?
“兩位仙人……”許博盛心裏怎麽想的,嘴裏就說了出來,哪知他一開口,張曉彤就笑了出來。
“什麽仙人啊,我們隻不過是修煉之人,比普通人多了些不同的本事而已。許一凡是我們的小師弟,既然你們是小師弟的父母,按照輩份來說,也算是我們的長輩,所以叫我們名字就好。我叫張曉彤,他叫莫寂寥。”張曉彤介紹。
“你們是一凡的師兄、師姐?一凡不是佛門弟子嗎?”許博盛知道許一凡的師門可能不簡單,但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兒子入的是佛門,可眼前這兩個人哪裏像佛門弟子?如果是道門弟子還有幾分可信。
遭了,忘了這茬了!都怪寂寥,怎麽變出這麽一套裝束,早知道穿和尚裝了。
張曉彤責怪的看了寂寥一眼,其實她忘了,如果變成和尚裝,她更無法交待,因為和尚裏麵沒有女的。
“又是我的錯?誰讓你搶話的?非要說許一凡是師弟,說他是我們雇的不好嗎?”寂寥反駁,把這話傳給張曉彤。
“我……我一時嘴快嘛!”張曉彤理虧。
其實她是怕寂寥借機打壓自己,故意搶先一步說成是師弟的。
師弟拿自己師門的東西很正常,帶自己的父母避難也不為過。
可要是照著寂寥的想法,許一凡就是一個看園子的,那他有什麽權力動用園子裏的東西?
“那你怎麽圓謊?”寂寥問。
“你來圓。”張曉彤想不出,佛門子弟怎麽又成了別的門派的人。
“你就挖坑吧!”寂寥被張曉彤的小人之心快氣死了。
“挖了也要先把你埋了。”張曉彤小聲嘟囔。
寂寥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對許博盛說道:“佛門弟子是你們那個世界的事,與這個世界無關。”
“那個世界?這個世界?”許博盛糊塗了。
“忘了跟你們說,這個地方不是你們生活的那個地方,這是另外一個世界,時間也不同步。”寂寥說道。
“時間也不同步?”許博盛是越聽越糊塗了。
“這麽和你說吧,你們那裏一天,這裏一年。就像你們所說的天上一天,地下一年差不多的意思。”寂寥已經解釋的很明白了。
“兩個平行空間?”許博盛有點明白了。
“差不多吧。”寂寥胡亂點頭。
“那我兒子怎麽會到這裏來?”許博盛問。
“這個沒有人知道,五十多年前他誤闖入此地,就好像有了一種能自動穿越的本事,他可以在這兩個世界裏自由穿梭。”
“穿越?”許博盛越聽越覺得玄幻,他是不是在做夢?
“沒錯,他不但可以自由穿越,而且他身上有一種靈性,可以種植這裏的靈植。這裏原本是一片靈地,但是因為種種原因,卻無法生長植物,我們師兄妹也試過,種什麽死什麽,可是他來了之後,這裏就變了樣。我們的師父覺得和他有緣,就收他為記名弟子,把這裏交給他打理。”寂寥的謊話張口就來。
“那我兒子就在這裏種菜、種樹?”許博盛怎麽覺得就這麽不可思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