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一把交椅
“原來石昆明在道上的勢力不怎麽樣啊。”寂寥以為他還是個人物呢。
“凡哥，怎麽跟你說呢？申城的地下勢力很複雜，不是哪一個人說的算的。他們有各自的地盤劃分，不管做什麽都不允許過界，否則就會引起糾紛。”為了爭地盤，各大黑道老大打出手有的是。
齊大勇曾經見過一次火拚的場景，當時就嚇傻了，原本不學好的他也打消了進入黑社會的心，從而幹起了替人跑腿的業務。
“那石昆明能排上幾號？”寂寥問道。
“石老大的地盤不大，手下的小弟也不算多，但他占著一個狠字，別人也不敢輕易得罪他，算得上中上等。”
“走，去找他。”寂寥拉開車門，打算去找石昆明。
“這是……”寂寥剛想上車，就發現後座裏麵擺了滿滿的箱子，連個插腳的空都沒有。
“哦，剛剛說起店被砸的事兒，我到把這事給忘了。凡哥，這是你上次訂購的酒瓶，已經做出來了。”齊大勇打開一箱，讓許一凡驗貨。
“很好。”寂寥略微一看，和當初的樣品一般無二，應該沒有偷工減料。
他手一劃，車上的箱子全部消失不見。
雖然知道許一凡的本事不簡單，但是齊大勇看到那麽多的東西一下子就消失不見，還是微微吃了一驚。
“凡哥，你別怪我多嘴，其實我很早就想問了，您這藏東西的手法可是太神奇了，就跟變魔術一樣。”齊大勇實在禁不住好奇，問道。
“這不是魔術，這是法術。”寂寥稍微解釋了一下。
“法術？這個世界真的有法術嗎？”
“你剛剛不就看到了。”收了東西，寂寥坐上去。
“那我能學嗎？”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法術，齊大勇覺得自己是真的撞了大運。
“學法術需要有天賦，你沒有。”寂寥一下打消了齊大勇的熱情。
“哦！”說不失望那是騙人的。
“不過你也不用灰心，隻要你忠心為我做事，你雖然不能修習法術，我卻能保你一世無憂。”寂寥一向對自己的人都很大方。
“那就多謝凡哥了，我一定好好做事。”齊大馬上應道。
之前他替許一凡做事，隻能算是一種雇傭關係，就像他之前為別的雇主做事情一樣。
可是剛才那一番話，許一凡算是承認他的身份，正式收他為小弟，意味著從今以後他歸他罩，這怎麽能不讓齊大勇竊喜？
“開車吧，去找石昆明。”
“是，凡哥。”齊大勇立馬發動車子。
回味酒吧門口，有人看到寂寥從一輛麵包車上下來，立刻打電話通知石昆明。
石昆明一聽到許一凡來了，立刻放下手上所有的活，親自出門兒去迎接。
“凡哥，今天什麽風把你吹到我這兒來了？稀客稀客，快點樓上請。來人，趕緊給凡哥準備最好的酒！”石昆明高聲吩咐下去。
“不用，我今天來是找你有事談，不要讓不相幹的人來打攪。”寂寥實在不喜歡回味酒吧裏的烏煙瘴氣，他自己走在前麵，直接走向石昆明的辦公室，也就那裏還幹淨些。
石昆明給手下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好好招呼齊大勇，千萬別怠慢。
上一次就是齊大勇接許一凡走的，石昆明早就認定了他是許一凡的人，他又哪裏知道，齊大勇也是今天剛被許一凡承認身份。
手下聽命，趕緊去招呼齊大勇，而石昆明親自招待許一凡。
進了辦公室，月月立刻知情識趣的把好酒送了進來，她對這位凡哥可是好奇不已。也不知道上回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昆哥竟然如此看重這位少年？
“出去！”石昆明一見許一凡微微皺眉，立刻把月月趕出去。
月月鬧了個無趣，隻能退下。
“凡哥，手下不懂事，你別介意。”石昆明親自為許一凡倒酒。
“我不喝酒。”寂寥不會在身上留下任何讓張曉彤懷疑的蛛絲馬跡。
“那我去給你換杯飲料來。”
“不用麻煩，我來就說幾句話。”寂寥示意石昆明坐好。
“凡哥，您說。”石昆明果然聽話。
“你想不想做申城地下的第一把交椅。”寂寥一開口就扔下了一個重磅炸彈。
“第一把交椅？”石昆明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凡哥，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隻問你想不想做，你若不想我就換別人。”寂寥直言說道。
“當然想做，凡哥，您是不知道，您說的那個位置，人人都想做，可不是人人都能做的。”石昆明何嚐不想更進一步，隻是這一步不是那麽好邁的。
“你想做就成，別人我也不認識，找起來也麻煩。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你把除你之外申城所有老大的底細摸清了，明天晚上這個時間給我，之後我幫你做上第一把交椅。”寂寥很張狂的說道。
敢情是寂寥嫌麻煩，如果他認識第二個黑社會的人，也許這把交椅就輪不到石昆明了。
石昆明自然聽明白了其中意思，心中暗道自己還真是走運，忙道：“凡哥，不用等到明天，現在我就能把所有的資料都給你。”
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石昆明有野心，他想擴大地盤，也想成為老大，所以他時刻都在做準備。
都說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這句話真是一點兒錯誤都沒有。
石昆明從保險櫃裏拿出來一份厚厚的資料，放到寂寥麵前。
寂寥拿起來粗略一看，“不錯，資料很詳細，準備好一間單獨的房子，一會兒我把機會放在你麵前，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寂寥把資料還給石昆明，轉身出門。
“大勇，走了。”寂寥下樓，叫走齊大勇。
“是，凡哥。”齊大勇聽到寂寥叫他，立刻出門去開車。
待他們倆走後，石昆明立刻招來陪伴齊大勇的人問話，“套出什麽話來沒有？”
“昆哥，原來是東區的陳光輝砸了凡哥的一家水果店，把凡哥惹急了。”小弟把得來的消息一五一十的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