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開始見外了
第67章 開始見外了
她很直白的告訴:「哥,我不會騙人。」
然後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大腿上,再將自己的手壓在我手背……
「可我會別的。」
這句說完,我抬起頭,看著那並不漂亮的臉龐上欲語還休,略帶著羞澀卻表現出嬌嗔的表情,忽然明白了整個2號樓是怎麼在背後說我的。
估計這會兒我已經成為色種惡鬼了吧?
估計,我已經是阿大之外,整個樓層里最兇殘的劊子手了吧?
要不然這個女的怎麼會覺著,只要攀附上了我,就一定能過上好日子呢?
「我X你媽,你個騷貨!」
我這兒思緒還沒捋完,旁邊那女的就讓人抓著頭髮給拽了起來,緊接著,一隻五指成勾的手,在其臉上『咔嚓』就撓了一把。
看見這隻手落下來,我趕緊拿胳膊往外堂,此時腦子裡哪有什麼救人的想法,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因為阿大說楠楠來了以後只要臉上沒傷,其餘怎麼都行。
那傢伙我讓芳姨給撓得,兩道血淋淋的爪印在胳膊上當時就出現了,抓印上還有外翻捲起的皮。
我回過頭看見了她一臉氣呼呼模樣時,那種無奈很快蕩漾開。
這都什麼時候了?
你怎麼還惦記著宣誓主權呢!
此刻,手臂上火辣辣的疼才算是出現。
「撒手!」
我一手摁著那個女孩的腦瓜皮,一手往下拽芳姨的手,老豬、刀子發現這邊亂套以後全過來了,將兩人分開后,我攔腰將芳姨抱起,直接走向了門口。
「你要幹啥!」
面對我的逼問,芳姨跟女流氓似的撇這嘴,慢慢從指甲縫裡往外拽那女孩的頭髮,光她手上扔下去的,就有足足一大把。
「反正你不能和其他女人扯犢子。」
我聽著她憋屈巴拉的動靜,直接伸出一根手指頭搐在了其鼻尖上:「你!」
她陷進去了。
可以任由我施為。
也絕對容忍不了我跟其他女孩有越過雷池哪怕一丁點的接觸。
就是連她自己可能都不清楚,這究竟是愛上了我,還是愛上了在這種環境下的那麼一點點心安。
「你有病吧!」
我罵道:「人家要開網頁,你上去『咔咔』給人一頓撓?」
芳姨毫不畏懼:「開網頁用那娘們大腿開啊?我要不盯著點,就不是我一頓撓了,估計就是你過去『咔咔』一頓扣了。」
哎呀~
腦瓜仁生疼,嘎嘎疼。
見我拿她沒招,芳姨嘚嘚瑟瑟的回到了屋裡,進屋時,兩隻眼睛死死盯著那個女孩,彷彿再說:「老娘看著你呢!」
迫不得已,我也只能進去,不過進屋之後,我喊了一嗓子:「都把嘴閉嚴實點,今天的事讓任何人知道,我可單獨伺候他!」
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定會傳到阿大耳朵里,因為老豬在。
「老許,不行給這娘們送走呢?」
這是老豬偷摸和我說的話,見我回頭怒視著他,老豬頭像一樣舉起雙手:「你看,還捨不得了。」
我依然沒回話,扭過頭的時候,看見刀子若有所思。
「替我盯會兒。」
說完,我轉身走向了門口,老豬望著我的背影問道:「哪去?」
「鬧心。」
我現在已經不用和任何人交代了,只要阿大不在,所有人對我的提問,我都可以閉口不談。
…… 下午,我回到工作區時,阿大正坐在我的位置上和老豬扯犢子,倆人有說有笑,臉上似乎沒有半點緊張氛圍。
等我推開了門,阿大這才問了一句:「上哪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回答:「回屋睡了一覺。」
阿大點了點頭。
他可能以為我抽大了。
刀子此時在阿大身邊很有眼力見兒的起身,把位置讓了出來,我一句話都沒說坐在了那兒。
「剛才,督導來了。」
以我的身份來說,這應該算是嚴重失職,可阿大並沒有怪罪的意思。
「她讓老豬找的我,還拿來了園區里各個樓的業績,這個月4號樓才一千兩百多萬,7號樓也不行了,一千三百六十萬,反倒是咱們,被著重表揚……」
「你說她這是啥意思?」
我考慮了一下,馬上很慎重的回應道:「大哥,你得當心點了。」
阿大沒讓我說完,立馬接話道:「聽見沒有?」
「瞅瞅人家老許這腦瓜子,再看看你們!」
「那他媽督導來了,個頂個的還笑臉相迎呢!」
他用手拍了一下我手臂:「你接著說。」
「應該是來麻痹咱的。」
我這句話說完,阿大點了點頭:「和我想的一樣。」
緊接著阿大說道:「我才跟上邊報了一下,要和老林那邊換豬仔的事,她這就來了,看我的眼神,還跟看手下敗將一樣。」
「老許,你說她能不能是想在這件事上做文章?」
我看著阿大,心裡想著的那句『她還敢劫豬仔?』硬生生摁了下去,問道:「她能做什麼文章?」
阿大盯著我的眼睛說道:「這娘們,膽兒忒肥。」
「行了,你這也睡得差不多了,我先撤。」
阿大走了。
像是江湖大佬,來手下兄弟的地盤上巡視一圈后,又將這塊地盤還了回去。
此時,我的心有點亂了。
按理說,督導要是想把阿大幹倒,肯定會利用這次換豬仔的時機。
這件事,如果讓我干,我就會從外邊找人,在半路劫下這批豬仔,哪怕在過程中導致這些豬仔逃脫了,都無所謂,反正丟了豬仔的人是他阿大。
事情只要一出,你阿大就是長一褲兜子嘴也解釋不清,這時,再把老林使用『刷單盤』的事情拿出來,你阿大又和老林交好,大老闆不弄死你都不可能。
可……阿大怎麼沒怕呢!
他那腦瓜子轉起來都趕上電腦了,這節骨眼怎麼還放鬆了?
「許哥,咱倆該去財神那兒了。」
是小伙。
小伙從自己工位上站起來,走到我身邊以後,提醒著說了一句。
他已經不再叫我『哥』了,更沒和我再過任何一句有關『逃』之類的話,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能不張嘴就不張嘴的老老實實幹活……
開始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