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扒皮酒鬼糟老頭
什麽才是真正的權術,什麽才是真正的心術,什麽才是真正的力量?
權利,金錢,能力,勢力,然而一千個哈姆雷特給出一千個不同的答案,其實最終承載一切答案的有一個,那就是‘人’!
承載所有這些的,包括了全部,你的能力,你的權利,你的勢力,你的財力,你的物力,乃至你的全部,都是由人作為載體的。
而最厲害的生物,就是人類了。
從遠古洪荒開始,諸神的傳說都逐漸的成為了僅僅局限於文字上的傳說,還要由人類來書寫過往的神話。
傳說無法辨別真偽,但是人將他流傳至今,而神呢,最終成為了故事。
什麽才是真狠人,那一招將唐歌他們打入地獄的就是真狠人。
這一招確實太狠了。
公休寧和李元霸完全陷入了被動,因為唐歌已經昏迷不醒,短期內不會回來主持大局,他們陷入了一個不安得境地,隨著唐歌和薛丁山遇刺,一朝回到了解放前。
對方想必有一個十分厲害的智囊,或者有個十分厲害的智囊團。
而且這幫人也是絕對的掌握著唐歌他們所有人的動向,但是他們或許不知道唐歌的生死代表的意義。
竟然真的敢動手。
薛丁山是撿回了一條命,避開了要害,唐歌是差點兒丟了一條命。
薛丁山內髒受損,唐歌傷可見骨不說,也是內府破裂,導致了大出血。
公休寧恨之入骨,他沒想過這些突厥人竟然野蠻到了這種地步。
這一刻,他的心裏一驚將整個突厥列入了黑名單,必死必殺的名單。
休寧有些瘋狂了,他冷靜之後還是覺得自己不要冷靜的好,所以他立馬讓李元霸多重封鎖,挨家挨戶的查,每個角落都不放過。
休寧知道這樣是收效甚微的,但是他還是想要看看,這幫人的手段到了什麽程度。
留下的活口有兩個,然而不管用什麽手段,對方都是隻字不提,反而司機自盡。
李元霸的手下不乏有心狠手辣之輩,用盡了酷刑,敲碎了牙齒,廢掉了經脈,挑斷了手腳筋,無所不用其極。
當然,這是被允許的。
其實到了這個地步,不管是李元霸和公休寧都知道,幕後主使是誰都無所謂了,隻要讓他們不死,留作證據就好。
能吐出有用的最好,不能,嗬嗬嗬,你就嚐嚐什麽是人間地獄吧。
兄弟們被這幫雜種害慘了,不管是李元霸還是公休寧的手下,他們知道,等到塵埃落定,老皇帝不會放過他們,或許老夫人可以網開一麵,但是聖上的天顏卻被丟盡了。
還有一個他們都忌憚的,那個神殺唐紅娘啊。
這幫人真是紅了眼了,自己的命不久矣,對這兩個活口簡直是慘無人道……
唐歌對這些一無所知。
公休寧加派了人手保護老夫人。
“公主,老奴多句嘴,你這兩天心亂了。”
公休寧知道自己心亂了,不過看樣子她是很喜歡這位老奴才的:“李叔,材料都準備好了嗎,那郭家的三姑娘說了,等到唐歌醒了,就讓我派人去接。”
唐歌唐歌,這丫頭一直念叨這唐歌,老太監也不戳穿她轉移了話題,笑道:“都準備好了。”
薛丁山早在唐歌以前就醒了,他的傷不是很重。
他練過內家功夫,外練筋骨皮,內練一口氣,當初在揚州大街鬧市上,被人家從背後用刀子給抵住了,當時他知道碰上了硬茬子。
所以關鍵的時候,薛丁山在刀子捅進身體之前,憋了一口內氣,將內髒移位,避開了致命的一刀。
這幫人是夠狠的,要是不是自己從小練功,恐怕真的讓他們要了命了。
“嗬,小子不錯,這小身板兒,這內家氣勁兒,可以的!”
薛丁山揉了揉腦袋,看著眼前這糟老頭,不禁有些反感。
一臉髒啦吧唧的樣子,蓬頭垢麵,亂糟糟的白頭發,嘴裏還有個大豁牙子,還一身的酒氣,熏得人難受。
薛丁山從床上慢慢地坐了起來,感覺背後一陣生疼。
“悠著點兒,稍微把你的傷口處理了一下,你小子可以,沒傷到內髒,年紀不大,應變能力倒是不錯,要不是你這一口氣移位內髒,這一刀你就死透了。”
糟老頭一邊喝酒一邊羅裏吧嗦,不過薛丁山還是保持著禮貌:“老人家,您救了我?”
糟老頭沒有搭理他。
薛丁山立馬看到了對麵的唐歌,渾身血粼粼的,頓時一陣惡寒:“大哥……”
他吃驚之下,趕緊坐了起來,就要下床跑到唐歌那裏,卻被糟老頭一把推倒,按在了床上,背後傳來一陣劇痛:“死不了的,你不能亂動。”
薛丁山適應了光線,昏黃的燭火之下,他看到了糟老頭腰上纏著擺布,上麵全都是血,而且他的手上也是沾滿了血跡。
“你,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麽!”
薛丁山掙紮了幾下,然而糟老頭的腕力出奇的巨大,竟然無法起身。
“我救了你們,你反倒問我做了什麽,這是對恩人的態度麽?”
薛丁山最近學會了冷靜應對,要是這個糟老頭想要殺了他們,自己就不會醒過來了。
或許早就在黃泉路上了,不過他還是擔心。
“大叔,我大哥怎麽樣了?”
糟老頭放開了手,豪飲一口,晃了晃壇子,不禁有些失望,酒沒了!
“哼,我聽說你是薛老夫人的孫子?”
薛丁山嗯了一聲:“正是。”
“那個唐歌死不了,不過你們每人欠我一千兩黃金,真金白銀,童叟無欺。”
一千兩,還黃金?
薛丁山氣得都要笑出聲了,不過他沒有刺激糟老頭,而是規規矩矩的說道:“錢好商量,大叔,你要告訴我,我大哥他沒事兒吧。”
“你這娃子怎麽這麽討厭,老頭子剛才說了死不了,難道你非要我弄死他才不那麽囉嗦?”
……
薛丁山為止啞口無言,竟然不知道說什麽。
“是晚輩的不對,還請大叔放開我。”
糟老頭看傻逼一樣看著薛丁山,手無意義的甩了甩,似乎在說:“白癡,老頭子我早就拿開手了。”
薛丁山不想跟他掰扯,一千兩黃金,你做夢去吧,你怎麽不去搶啊!
他忍著背後的疼痛,緩緩地走下床,到了唐歌的床邊查看起來。
傷口簡直是觸目驚心,從喉嚨往下,一直到胸口,一條深深的血痕,但是現在卻被針線給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