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賭命的遊戲
秦楚不敢大意,裝的徹底,老子今天的目的就是套出你跟齊王的關係,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他也裝不了多久,本來打算隻要事情屬實,就全身而退,然而現在,秦楚卻不能一走了之,這個席采兒對他們來說,有大用!
趙三璐拚命壓抑著心底的殺意,冷冷說道:“少年郎,年輕氣盛是好的,老夫佩服你的膽色,但你也要知道,你也是為齊王服務的人,這女人老夫給你讓你玩兒,但你不能得寸進尺,你自己也說了,鬧得厲害了,對誰都不好,她是齊王要的人,你帶走,讓老夫如何交代?”
“交代?”
秦楚走到趙三璐麵前,玩味的笑道:“老泰山,你真當我是三歲毛孩,你我都是為齊王服務的人,這點不假,但你私吞齊王之財,就是二心,老東西,這麽好的貨色,我晚來一天,怕是我就要穿你的破鞋了吧,你袖子裏的,可是如來大佛棍?”
趙三璐臉色異常的難看,秦楚冷笑道:“我不喜歡破鞋,而起,你需要交代嗎,小爺我玩夠了在賞給你玩就是了,你放心,小王爺起碼還需要兩天才能到,要不,你陪我去客棧,我玩完今晚,明早你帶回來梅開二度,豈不是妙哉!”
趙三璐心底的殺氣幾乎無法抑製住了,骨節攥的啪啪作響,他竟然如此不留情麵的羞辱自己。
“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小子,你真當我不敢殺你。”
秦楚笑的燦爛,用力點了點頭:“有句話你說錯了,你不是不敢,而是不能,還有,老人家,你老了,威脅這種掉身份的手段,就免了吧,丟人現眼,像剛才一樣捅我啊,哈哈哈哈,老前輩,你們的時代過去了,現在,我們年輕人說了算,我死了命一條,你還不知道我是誰,但你卻要賠上一家子,好了,言至於此,人我今晚就要玩,你可以攔我,也可以派人跟著,悉聽尊便。”
說著朝著席采兒的秀床走去,路過身邊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趙三璐袖口裏麵的那包催情藥粉給順了出來:“正好,這藥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趙三璐此刻明白,今天這個虧,他必須吃了,打掉了牙也要往肚子裏咽,這小子不但有單色,還足夠狂妄,關鍵是他對自己了如指掌,甚至該不該調查的,都已經調查清楚了,而且他這態度,顯然是有恃無恐,而且聽他的態度,是在齊王身邊,見過自己。
趙三璐把齊王身邊自己有過麵緣的人仔細數了一遍,卻沒有任何一個這麽年輕的人能夠跟眼前人作比對。嗬,齊王心狠手辣,而且陰險狡詐,性格陰暗的幾乎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讓人無法用正常的思維去衡量,他能有其他瘋子一樣的幕僚,也無可厚非,而且既然在齊王身邊,還這麽有恃無恐,那麽,就是京中大戶,不是高官厚祿也是背景深厚。
秦楚扛著席采兒就推門出去,竟然沒有人敢攔住他,秦楚到了門口笑了笑:“很好,老家夥,我又想起一件事兒,齊王對那個唐歌十分感興趣,讓你好生關照一下,敲打敲打!”
秦楚聲音拉的有些長,他心想著,唐歌不是天才嗎,既然收了人家請帖,來了肯定消停不了,不如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不過這下子,唐歌卻要倒黴了!
“不用送了,小王爺來之前這女人我未必玩的夠了,春風樓,我在那裏!”
秦楚說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趙府,趙三璐看著秦楚飛身越出牆外,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怒火,手掌狠狠抓住那兩個護衛的脖子,用力的捏碎,爆出一團團血霧,該死,該死,該死,你們該死,今日之辱,定當十倍百倍還之。
趙三璐花甲之年,卻身體硬朗,皺紋沒有幾條,要不是一頭白發,很真看不出是一個糟老頭子,下手也絕對的心狠手辣,秦楚翻牆出去之後,隔著老遠就感受到了那凜冽的殺氣,還有喉管斷了的聲音,血腥味兒順風而來。
秦楚冷笑著,不過身上卻已經被汗水打濕了,今天他是來玩命的,劍走偏鋒,隻因為明天休寧要他查明老六留下的信件是否屬實,如今,也算是完成任務了。
更讓秦楚激動的是,竟然誤打誤撞,挖出了一個驚天秘密,席采兒是席老將軍家的遺孤,這件事,關乎重大,必須盡快讓休寧知道。
拐了三道彎,秦楚冷不丁的潛伏進去了黑暗之中,不知道過了多久,匕首架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不是說了老子春風樓了。”
“哦,小兄弟,伸手果真是了不得。”
“是嗎,老東西,你們這幫老胳膊老腿兒的,也該滾出曆史舞台了,你說,我是殺了你呢,還是殺了你呢?”
黑衣人的笑了笑,也不為所動:“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不過年輕氣盛,狂妄並非全是好事兒,小心駛得晚年船,低調點兒不好嗎?”
秦楚感覺到了腹部也頂著一把匕首:“別急,別急,我這把匕首,見血封喉,有劇毒。”
秦楚一瞬間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還是把架在黑衣人脖子上的匕首用力了幾分,二人互不相讓,不管是誰,隻要輕輕動一下,必定是兩敗俱傷!
“好好好,嗬嗬嗬,果然是虎膽,少年郎,你我二人做筆買賣如何?”
“嗬嗬,糟老頭,你說買賣,嗬嗬嗬,我一不缺錢,二不缺女人,三不缺權利,四不缺家世,你拿什麽跟我做買賣?”
黑衣人笑了笑:“不如這樣如何,你這年紀,免不了爭強好勝之心,咱們倆先來賭一把,比誰的動作快,是你先割破我的喉嚨,還是我先摘了你的麵具,若是我贏了,擇日你我談談買賣之事。”
秦楚眼睛眯了起來:“你輸了呢?”
黑衣人道:“我若輸了,隨你處置就是。”話音未落,二人同時出手,然而就在這呼吸不足的片刻,隻在月色下兩道身影分開,秦楚的易容麵具被摘了下去臉上一道血痕,而那黑衣人脖頸上也有一道血痕,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把柳劍。
就在剛剛,二人電光石火的碰撞,黑衣人腰間柳劍出鞘,擋住了秦楚的匕首,也挑開了他的麵具,而且兩個人都下了死手,想要至對方於死地,這是賭命!
“果真是老了,了不得呀!”
“柳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