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真兇
眾人到達案發現場,屍體已經不在這裡了,自然是有人路過發現已經報告官府,官府案雖然是破不了也形式還是要走的,於是就把屍體帶回去了。
「前輩,就是這兒!」
韓闕說道。
韓闕指的是一個空地,周圍看起來非常的荒涼,連雜草都沒有長几根。
「嗯。」
南宮玉應下。
若說是要殺人滅口,暗害之類的話南宮玉覺得此地乃是首選。
怎麼說呢,不但很少有人路過而且施展空間很大,地方廣闊藏也沒法藏,躲也無法躲,一眼望的極遠。
南宮玉仔細的看了看周圍,並無發現半點不對之處,沒有妖氣也沒有魔氣,這案件也不可能是人作案……
南宮玉心下有了一種猜測,但南宮玉在極力的逃避自己的這個猜測,這不……
南宮玉看了看易陌,易陌感受到南宮玉的視線之後也向南宮玉看去,兩人對視,易陌搖了搖頭。
易陌也沒有發現任何有關的妖氣與魔氣……
這邊沒有線索,南宮玉等人決定去看看剛死的那個女子屍體。
這次死的女子有臉,而且也是相貌不錯,身穿紫衣,一看也是出身不錯的女子,年齡也是在十七八歲左右。
南宮玉心中暗暗羅列出了這個兇手所殺之人的相似之處,女子而且是年輕女子大約都在十七八歲左右,相貌都不錯,出身也都不錯。
為什麼要對這種女子下手呢?
南宮玉對紫衣女子的屍體進行了仔仔細細的查探,依舊是沒有妖氣,沒有魔氣,反而自身精元充沛。
回到客棧之後,南宮玉坐在桌旁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又好像在發獃。
「怎麼了?不願意麵對嗎?」
易陌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聲音微怒。
南宮玉知道易陌也猜出來了。
南宮玉也知道易陌生氣了並且能理解,自己一直在推斷妖,推斷魔,現在真相這般自己卻遲遲不願面對,其實在自己的心中殺人害人總之一切不好的事情都該由妖魔來干,而仙者就應該大多都是好的,南宮玉一直覺得自己自己可以對妖魔一視同仁,但其實南宮家十七年的教育早就讓自己的思想上刻上了妖魔為惡的思想……
「我……」
南宮玉無言以對,因為易陌說的沒有錯,自己確實猶豫了確實有點接受不了。
「你若不想再管下去,我們就走吧。」
易陌說道。
易陌即使實在生氣也在顧著南宮玉的感受,即使生氣也不舍的說一句重話。
「不……」
南宮玉堅定的看著眼前的易陌,若自己現在決定走了那麼易陌一定會走,此事之後無人能管也無人會管了!到時候還不知會死多少人。
「你……你想管?」
易陌問道。
易陌的語氣之中儘是試探之意,就怕剛剛自己聽錯了。
易陌看得出南宮玉眼中的不願,若是南宮玉有一絲不願易陌也不會勉強半分,與易陌而言,除去南宮玉之外其餘之人都不重要。
「嗯,生命可貴,無論種族,既然作孽,也不該被原諒!」
南宮玉說道。
南宮玉說的斬釘截鐵,沒有半分拖泥帶水。
原本易陌已經準備走了他不願意強迫南宮玉做任何他不喜歡的事情,現在聽到南宮玉這麼一說不禁一愣。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的阿玉與其他人不一樣,他的阿玉從來都是如此的一視同仁,說到就是要做到不似那些虛偽做作之人。
「你想怎麼找?」
易陌問道。
易陌知道南宮玉這般胸有成竹的樣子,心中應該是有對策了。
「仙人修鍊需要吸收天地靈氣的,這村莊不大,找找周邊的天地洞府就好。」
南宮玉回答道,說完南宮玉閉上了眼睛。
若是論修仙之事那沒有人會比南宮玉更加精通,畢竟南宮玉是修仙界的第一人。
五人找了半天最後終於確定了一個山莊後面的洞,這是一個天然的洞府,天地靈氣很多但是卻沒有屬性,如果對於一個像南宮玉這樣的冰系劍修來說自然是最需要冰屬性的天地靈氣,像易陌這般火系刀修就最需要火屬性的天地靈氣,但是這個小村莊周圍不可能有這種帶有屬性的天地靈氣的地方,能找到一個有天地靈氣的地方也算實屬不易了。
「走吧。」
易陌走在前面,他不知道對方的修為境界,他不敢讓南宮玉走在前面他不敢讓南宮玉冒一點風險,那也總不能讓小輩打頭陣,所以只能自己先去了。
在易陌懷裡的芝芝表示,自己不想先進去求放過!
芝芝想哭,就她這點修為,不易冒險啊!
易陌自從那天看見南宮玉摸這個兔子那麼開心之後,就天天把這個兔子拿在身邊,不想讓這個兔子再靠近南宮玉半分。
易陌開頭,南宮玉斷後,小輩三人在中間。
洞裡面很黑,但易陌是魔所以夜間視力和白間時是一樣的,因為魔喜歡昏暗的環境所以黑暗對於魔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五人一路向前,這個洞裡面只有一條路所以也沒什麼好糾結走那條路的,五個人只能順著向前走,這個洞很深,五人準確的說還有一隻兔子走了很久才到盡頭。
盡頭處有一個白衣女子在那裡打坐。
不止易陌,現在南宮玉等人看的也很清楚,主要是因為這個白與黑的對比有點強烈,所以看的格外清楚。
那白衣女子緩緩的睜開了眼,她早就知道有人進來了,從南宮玉等人進來的那一刻她就知道了,並且用仙力去探了探,探到是他之後那女子嘴角微微一笑,然後就等等的等著南宮玉等人過來。
「易陌?」
那白衣女子開口道。
這人認識易陌?
現在不止黑暗,那白衣女子還將自己的臉幻化了就像先前南宮玉教南宮離南宮棄兩兄弟法術時那樣。
南宮玉覺得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好像自己聽過很多遍,努力去想但卻又半點都想不起來。
「是你!」
易陌猜出來這女子的身份,但其他人還是一頭霧水。
「是我。」
那白衣女子應道。
那白衣女子從開始好像就沒打算隱瞞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