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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黑社會勢力

  後來他就被帶到了旁邊的小房間裏,男人一開始還十分的正經,和他聊了會天,然後純姐就在旁邊煽風點火,給他們都倒上了酒。


  “李總啊,這個小屁孩還都不懂事,特殊情況就要特殊對待,你說是吧?”


  “什麽意思?”這下唐莫安有些慌了,她說的特殊對待,是對待自己嗎?那麽他們兩個人,會對自己做什麽?

  男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脫了自己的外套,“純姐說的沒錯,的確要特殊對待,我想我會很美好的度過今天這一夜的。”


  說完最後一個字,男人便把目光轉移到了唐莫安的身上,臉上的笑容十分的深不可測。


  “你是叫莫安是吧?你不用害怕,也別緊張,我會好好對你的。”


  唐莫安下意識的往後退,卻被純姐一把抓了過去,就往他的嘴裏倒酒,那酒不是一般的濃烈,唐莫安猝不及防的被這麽喂著,嗆得眼睛鼻子都是火辣辣的難受,唐莫安咳得五髒六腑都出來了,可即便是這樣,純姐也還是沒有手軟,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手往他嘴裏灌酒,唐莫安揮舞著手腳,那男人就壓製住他,就這樣,唐莫安被灌下了整整一瓶的烈酒,他胸腔仿佛在燃燒,喉嚨更是火辣辣得說不出話來,他的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鏡像有著多重的影子,看不真實。


  他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麵,聽見純姐在說著“完事了、交給你了”這樣的話,他想抓住些什麽東西,可怎麽都抬不起手來,最後便失去了意識,什麽都不知道了。


  聽完他所說的一切,我鬆了一口氣,還好那時的他已經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自己後來被搬到了床上,也不知道那個男人對他動手動腳。


  唐莫安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姐,我不知道他們昨天給了喝了什麽,我的腦袋現在還在痛……”


  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頭,“我不會再讓她來傷害你了。”


  為了唐莫安的身體安全,我還是把他送回了醫院,醫生再知道他喝了酒之後更是大發雷霆,不停地怒斥著我:“我說你這個家長怎麽當的?明知道他的心髒有了排斥現象,你還帶著他去喝酒,刺激心髒,他真的是你弟弟嗎?真實沒見過這樣的家長!”


  我被罵得啞口無言,隻能說著抱歉,醫生氣得甩袖離開,而唐莫安也被送過去做檢查,身後跟著蔣海潮特意派來看守唐莫安的手下。


  不知道蔣海潮處理得怎麽樣了,我問他的那幾個手下,他們僅僅搖了搖頭,“蔣總說過了,不能讓您出去找他。”


  “那他現在在哪?”


  他們繼續搖著頭,意思為不能告訴我。


  我打給蔣海潮的電話過了很久他才接起來,他那邊的風聲很大,應該不在市裏。


  “你在哪?”我著急的問道。


  “什麽事?”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拽了拽手機,小心問道:“純姐還在你那嗎?”


  他不置可否,我便繼續問道,“我可以過來嗎。我想最後見一見她。”


  蔣海潮猶豫了一下,風聲便又灌進了聽筒裏,聽起來有些雜亂,“我讓司機接你過來,不要亂跑。”


  蔣海潮難得這麽警惕,車上,我從陳倉那才打聽到他們之所以這麽小心翼翼的原因。


  那天把我和唐莫安從西裝男手下救出來之後,蔣海潮就和那個男人結下梁子了,原本以為是個喜歡混跡在娛樂場所的小嘍嘍,但是一番爭執過後,那人便帶來了不少的黑幫過來,蔣海潮這才知道這人是混跡於黑幫的人物王濤,雖然表麵上是正經做生意的商人,可背地裏還操控著市裏大部分的黑社會勢力。


  蔣海潮並不熟悉這一塊,還是一個久經這一塊的兄弟告訴他的,這人勢力強大,是這個市裏不能小覷的黑幫頭目。


  事情變得麻煩起來,他身邊的這幫兄弟也開始跟著自己腳踏實地的做起了生意,這些年也很少接觸這方麵的事情,所以好多兄弟都受了傷,畢竟跟真正混黑社會的人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


  更何況昨天那個黑社會頭目王濤還因為我們受了傷,更是火冒三丈,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嘍囉給弄傷了,現在指不定在尋找著我們的下落。


  “昨天我們能夠逃出來,還是因為那個王濤一開始被我們打成了重傷才被迫離開的,我們才可以趁那個機會離開,如果當時他真的把自己的兄弟叫來,我們想走,可就沒有那麽簡單了。之所以蔣總特意吩咐我們要時刻的看管著你和唐莫安,就是因為他很有可能會來報複我們,以他那種性格,是絕對不會這麽輕易放過蔣總以及我們的,所以蔣總才特意吩咐我們要好好的保護你們,畢竟王濤這個人真的非常的變態和心狠手辣,還有唐莫安,也非常的危險……”


  陳倉與我嚴肅的說著,看來事情真的不簡單。即便有這麽多的兄弟護著,蔣海潮昨天還是受傷了,更何況還是自己人多的情況下,想必那個王濤也是不好惹的角色。


  車上一路開到了小山坡上,山路崎嶇,但他還是保持著很快的車速,因為地方的偏遠,他怕路上會有什麽意外的風險。


  天色往下暗下去的時候,蔣海潮打來的電話。


  “到哪了?”他的聲音竟然有些沙啞起來。


  我看了一眼陳倉,按照他的口型回答蔣海潮,“大概還有半個小時。”


  他恩了一聲,竟然開始有了些鼻音,我便忍不住問他:“你怎麽了?是不是感冒了?”


  剛才的風聲那麽大,我想他一定都是待在外麵的。


  “我沒事,快到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蔣海潮迅速的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想是還在因為昨天我的自作主張跑去找純姐而生氣。


  陳倉也非常的緊張,緊緊的扶著方向盤,時不時看著後視鏡的車輛,生怕會出現什麽意外情況。


  最後我們到的時候太陽已經往下沉了,蔣海潮來接我,臉上盡顯疲憊,額頭的傷口到現在還沒處理,血也已經凝固起來。


  這裏是通風口,我也總算是知道為什麽電話裏的風聲會這麽大了。


  蔣海潮穿得很單薄,握住我的手也是冰涼一片,我忙不迭把自己的圍巾盤在他的脖子上,希望能緩解一下他的寒冷,因為從昨天開始他便一直忙到現在,衣服也都沒有換,昨天沾了血跡的衣服應該也被他給扔了,所以才會隻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


  “自己圍著吧,我不冷。”他握住我盤圍巾的手,然後把圍巾重新繞了回去,動作進行到一半,他便響亮的打了一個噴嚏。


  “都什麽時候了還逞強。”我執拗的把圍巾纏在他的脖子上然後打了結,雖然樣子有些好笑,但還是可以溫暖一些的。


  蔣海潮沒辦法,隻好放任我的所作所為,圍著一條深紅色的圍巾走了一路。


  蔣海潮帶著我去見純姐的時候,她正軟綿綿的趴在土坡上,趴在上麵一動不動,不知道是死是活。


  “她……怎麽了?”我看向蔣海潮。


  蔣海潮居高臨下的看著純姐,冷冷的開口道,“打了一頓,不過還沒死,現在也不知道她是在裝死還是暈過去了。”


  因為是背對著我們的,我看不到她的神情,那扭曲的身體和姿勢,都顯示著她的悲涼。但這也是她的咎由自取,要不是因為她,唐莫安也不用受那種恥辱。


  我在純姐麵前蹲下,看著她沾了一臉的泥土和灰塵,以及渾身的傷口,內心竟然有股痛快的感覺。


  純姐渾渾噩噩的睜開眼睛,看到是我之後,依舊不服氣的想要伸手過來抓我,“賤女人,都是你,都是你讓蔣海潮這麽對我的吧,你這個賤女人,賤女人!”


  她痛苦的往前爬著,可是身體實在受傷太嚴重,根本不怎麽動得了,但是他的眼睛還是通紅的,裏麵充滿著她的憤怒和不甘心。


  “這是你該得的,你給唐莫安帶來的痛苦,我會加倍的還給你。”我狠狠的掐住她的胳膊,想到因為唐莫安因為她的那一巴掌差點犯病,我便忍不住想要毀掉這個人。


  “作為一個母親,竟然會對自己的兒子做出這樣的事,毀了我一個你難道還不滿意嗎?還要再毀掉唐莫安嗎!”我咬牙切齒的看著她,她的所作所為,都讓我忍不住想要……


  弄死她。


  周圍有大大小小的石頭,我毫不猶豫的拿起,讓她死在這個小山坡,也不會有人發現吧。


  “你幹什麽?殺人是要償命的!”純姐有些慌張的看著我,緊張的看著我手上的石頭,想要阻攔,可是自己真的沒有力氣再反抗。


  “你早該死了!”我對著她的腦袋,便用力的砸了下去。


  我的手腕猛烈的一震,那塊石頭便自由的落了下去,砸中了純姐的眼睛。


  “動手的話就交給別人吧。”蔣海潮在最後一刻握住了我的手腕,純姐才躲過一劫,隻不過那落下去的石頭重量也不小,被砸到眼睛的純姐哇哇大叫,捂著自己的眼睛在地上打滾,非常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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