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被綁
“你別生氣了,忙也幫了,現在他們的事也就跟我們無關了。”我伸手揉了揉他皺起的眉頭,他便拉著我的那隻手放在了臉頰上。
打道回府,我時不時的看他一眼,又看看窗外,不禁想到蔣綿綿激動的模樣,還真是讓人感到好奇。
所以在我第n次的注視下,蔣海潮放慢了車速,偏頭看我一眼,“你是不是有話想說?”
我眨了眨眼睛,“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問。”他言簡意賅。
“你和蔣綿綿到底都說了什麽?”我連忙問道。
他像是知道一般,無奈的笑笑,“我就知道你會問。”
“那你可以告訴我嗎?”我眼巴巴的看著他。
剛好經過一個紅燈,他便停了車,開始慢慢的敘述剛才發生的事情。
他是被迫進去的,所以並不是很情願,看到蔣綿綿躺在病床的時候,他的情緒也並沒有多大的起伏,隻是覺得有些感慨,原本一個好好的大家閨秀,經曆了這麽多的歇斯底裏和瘋狂,然後變成了這個模樣,類似於植物人,躺在這裏一動不動。
如果她沒有做出這麽多的變故,或許她也不會成這個樣子,反而還會有個很好的未來,畢竟蔣家還是有一個很不錯的發展的。
但是蔣綿綿並沒有抓住這個機會。
所以他進去以後也沒有多說什麽,先是按照蔣父之前交代的話敷衍了幾句之後,忽然發現並沒有什麽營養,所以才開始說了一些自己想對蔣綿綿說的話。
我靜靜的聽著,前麵的車子已經開始啟動,他的聲音也重新響了起來。
“我就告訴她,要死要活都是她自己的事,無論她做什麽決定都與我無關,我也是被她父親強迫著來的,她不應該讓愛她的人失望。我還說……我永遠都不會原諒她。”
這與原本讓蔣父對他說的話完全不同,難怪自暴自棄的蔣綿綿會更加的傷心,自己都走到了這一步,而蔣海潮還是不願意原諒她。
我不動聲色的握住他放在變速杆上的那隻手,他的態度讓我有了安全感,起碼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患得患失,害怕在一起,又害怕失去,我想這才是對待愛情最嚴謹的方式。
後來有關蔣綿綿的流言也不少,我也都是道聽途說,有人說她命不久矣,已經被下了好幾次的病危通知書,也有人說她在好幾天前就已經去世了,臨死之前,她還抱著蔣海潮的照片從天台一躍而下,還有人說為了治療她的疾病,她被蔣父送出了國外,開始新的生活……
各樣的版本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更加的多樣,我也不確定哪個版本才是真的,隻知道蔣綿綿真的淡出了我的生活。
唐莫寧也順利的抵達國外,還給我寄來了明信片,郵差隨意的將明信片扔在家門口,要不是撿鑰匙的偶然發現,我大概還會以為那是一張被人隨手扔掉的傳單。
上麵的字也雋秀,一如唐莫寧向來的風格,大意為自己已經抵達英國,馬上就要開始要開始自己全新的生活。
蔣海潮探過頭好奇的看了一眼,大拇指輕鬆的捏住一角,“什麽東西?”
“唐莫寧寄來的明信片。”我回答。
他有些驚訝,看著郵寄的地點,“他去英國了?”
“半個月之前去的,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學習了。”我拉了拉褶皺的衣擺,晚上的時候,他還要去參加一個聚會。
他了然的點點頭,伸手來抱了抱我,“晚上我不在家,你要自己好好吃飯,不許吃垃圾食品,冰箱裏有肉和雞蛋,要是不想做,等我回來也可以。”
“等你回來我都餓死了。”我咕噥著。
他輕笑了一下,柔軟的唇印了上來,“我會早點回來的。”
他的手機開始響了起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在催他的,我推了他一把,“趕緊走吧,別讓你的朋友等久了。”
我照例去醫院看望唐莫寧,剛下樓沒走幾步,我就幾個粗狂雄壯的男人攔了下來。
光天化日之下,搶劫?
“你們幹什麽?保安室可就在旁邊!”我緊張的護住懷裏的保溫杯,這幾個男人看著凶神惡煞,目光凶狠,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我還在尋思著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人,他們才會找上門來。
他們把我圍到一個死角之後,站在他們身後的人也終於露麵了。
純姐得意的從一群男人身後慢慢的走出來,依舊是那妖豔的打扮,手上戴滿了戒指,項鏈更是閃爍著光芒,一身行頭價值不菲,穿著的都是奢侈品牌。
對於純姐不請自來,隻能是為了一件事,那就是威脅我要錢。
既然是她帶來的人,我也無所顧忌的仰起了脖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又是來要錢的吧?我告訴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自己看著辦吧!”
純姐悠哉的拿出了一支口紅補妝,漫不經心的說:“小丫頭,有時候話可不能說得這麽滿噢。”
“我是不會再你錢的,你要是再來騷擾我,我可就叫人了。”畢竟這裏距離保衛室不遠,我想他們也不敢對我做什麽。
純姐又將那標誌著名品牌的口紅收進自己限量包包裏,她拿了我這麽多的錢,估計全都花在這方麵上了。
我才剛跨出去一步,那幾個麵目猙獰的男人又一下全圍了上來,原本就狹窄的空間就變得更加逼仄起來,我被抵在牆上,不得不有些緊張起來。
純姐甚至還抽起了女士煙,對準我吐出了白色的煙圈,“趁我現在還跟你好好說話,你最好給我識相一點,要不然我可就要動手了。”
正是因為前幾次對她要求的縱容,她才會這樣的囂張,要是再由她這麽放縱下去,她逼得我傾家蕩產指日可待。
所以再怎麽樣我也不會再滿足她的要求,“那你就動手吧,就算是弄死我,我也不會再拿錢給你了。我們上次明明說好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出爾反爾,可不是生意人的作風。”
煙已經點燃到了一半,她尖銳的眼神停留在我身上,“這種騙小孩的把戲也隻有你才會相信,我問你最後一遍,到底拿不拿錢出來?要是再拒絕,我可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麽可怕的事。”
看她這仗勢,似乎真的是有備而來,如果我繼續滿足她的要求,日後隻會讓她更加瘋狂向我索取更加的金錢,她剛嚐到了甜頭,所以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過我。如果真的堅持反抗,我又不確定她又會對我做出什麽,說不定不僅隻有皮肉之痛,還有更加痛苦的事等著我,畢竟純姐這個人的惡毒,我是見識過的。
我還在猶豫,純姐就已經抽完了一整支煙,不耐煩的按著我的肩膀,“你到底想好了沒有?簡單點跟你說吧,要錢還是要命,你選擇一樣就行了,痛快點。”
我為難的看著他們,心想著剛才要是和蔣海潮一起出門就好了,他們也不敢這麽猖狂的把我角落裏威脅。
“純姐問你話呢!還不快點回答!”其中一個男人不客氣的推了我一把,我便把保溫杯往他臉上一砸,趁他踉蹌的那幾秒裏發瘋似的逃了出去,不管怎麽樣,還是逃了再說。
不過我還是低估他們的能力了,一開始我的確甩了他們一段距離,但是漸漸地體力不支,更是跑到了一片自己完全不熟悉的區域,我想再堅持一會趕到人多的地點,就被身後的人抓住了衣領,無情的往後一拽,整個人就向後倒去。
而我的眼前也突然黑了一片,似乎是被桃上了什麽東西,我再掙紮的時候,就已經被拘束了起來,整個人也被誰直接抗了起來,腳步紛亂的往前跑。
“放開我,放開我——”我的聲音也悶聲悶氣的,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接著我的身體被狠狠的一扔,就被塞進了什麽地方,四壁環繞,壓抑的空間讓人喘不過氣來。
無論我怎麽叫喚都無人回應,後來車子中間突然刹車了一下,害得我直接撞了上去,額頭也迅速的起了一個包。
反抗根本沒有用,我便節支了體力等候著他們的動靜,車子放慢了速度,周邊的聲音也逐漸熱鬧起來,應該是要停車了。
果然,沒過多久便有人拖著我抗了出來,眼前的黑暗也一點一點的亮了起來。
我捏著嗓子大喊救命,希望能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卻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給我老實點!再嚷嚷,我讓你滿地找牙,看你還叫不叫得出來!”
我沒辦法,隻好悻悻的閉上了嘴,隻好等著到時候再想辦法。
應該是帶我進入了類似於酒吧或者KTV的場所,金屬音樂的聲音十分的刺耳和嘈雜,他就這麽扛著我進去,就沒有人察覺到不一樣嗎?我試圖還想著叫喚幾聲引起注意,可扛著我的人似乎也有所察覺,冷嘲熱諷的說:“還想著會有人救你呢?我看你還是省省吧,這可是純姐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