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下藥
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
不知道什麽時候身上就隻剩下了一件背心,而那幾個男人撫摸著我的皮膚的時候,我竟然沒有反抗,反而很享受。
那一刻,我便知道自己開始不對勁了,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人下了藥。
還好大家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我隻要熬過去,就沒有問題……
我滿頭大汗的窩在沙發裏,看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離開,而魯宏偶爾朝我看過來一眼,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可是身上的反應越來越強烈,現在隻要有人碰我,我都怕自己會瘋了一般的撲上去。
房間逐漸安靜,我再抬眼的時候,裏麵已經沒有人了。
我慶幸著,羞恥的忍耐著往外麵走,可剛走到門口,就有一個眼熟的男人貼了上來,我還沒看清來人,他便把我直接抱了起來,身體緊緊的貼著我的。
被我壓抑著的那團火現在徹底被點燃了,我簡直就要失去了理智,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而我卻隻想要更多。
這個男人我之前見過幾次,也都是在魯宏帶我去的酒局上看到的,他很滿意我的反應,故意一般的送開了我,但是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思想,隻有對身體的渴望。
“別……”我著急的抓住他。
他在我大腿上狠狠的摸了一下,把房卡放在了我的手上,“你先過去等我,我想,再給你來點東西。”
他猥瑣的笑著,轉身跑去了樓下。
這本來是個很好的逃跑機會,但我卻因為剛才從他身上得到的歡娛而真的乖乖的去找房間。心裏還在乞求著他快一些回來。
我一路跌跌撞撞的找到房間,奇怪的是,門竟然沒有鎖,我以為是他忘記了,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很明亮,我越來越熱,躺在床上喘著氣,聽到了浴室了傳來的水聲。
這個房間有人?
我難受的朝那邊看去,看到了男人,對,隻要是男人,就能滿足我現在的需求。
我瘋了似的撲了過去,僅有的理智越來越稀薄,在觸碰他皮膚的那一瞬間,我便深深的墮落了。
蔣海潮的身上有著淡淡的沐浴露味,身上的溫度與我的滾燙與我形成顯明的對比,我親吻著他,已經忘了這是身體對他的渴求還是內心對他的渴望。
他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情況,臉頰通紅,眼神迷離,全身都在散發著一股渴求的訊息。
“你是故意的嗎?”蔣海潮不為所動,卻也沒有把我推開。
我紅著臉,隻會說:“我要……我要……”
也沒等他說話,我便將身體貼了上去,摟住他的脖子,恬不知恥的開始吻他,即便他沒有回應,卻還是樂此不疲,起碼身體會因此得到救贖一些。
可是一到陷進去了,隻會陷得越來越深,我的身體已經滿足不了自己的主動,便脫了他的浴袍,乞求著說:“救救我好嗎?我快承受不住了……”
我僅僅的握住自己的拳頭,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而一直冷淡對我的蔣海潮突然伸手去關了燈,轉身就把我推在了牆上。
“你不是想要嗎?那我就給你。”他粗暴的把我身上最後的一點衣物扯了個幹淨,可即便是這樣,我的身上還是無比的燥熱。
我雙手環著他的脖子,依戀上了他身上的溫度,雙腿也繞了上去,“快給我……”
我已經不是我了,所以那個晚上我們翻雲覆雨,忘卻了所有的道德,眼裏就隻有對方。
等到天微微亮的時候我才趴在他的身上逐漸睡去,縱然理智回來了,可我還是不想離開他,那他,和蔣綿綿做過這樣的事了嗎……
或許是太累了的緣故,這一覺睡了很是長久,久到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在往下坡走了。而床邊空空如也,要不是枕頭上還有著睡過的痕跡,我甚至懷疑昨天發生的那一切都隻是我的春夢而已。
蔣海潮換好衣服走出來,正在給自己打著領帶,睨我一眼,“我想昨天晚上無論對方是誰,你都會不顧一切的撲上去吧?”
我下意識的裹緊了被子,會是這樣嗎?可是在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是抱著私心的。毫不猶豫,而又順理成章。
他打好領帶走近我,臉上依舊是冷漠,就像是昨天晚上,帶著一股怒意發泄著,不似從前,完全沒有感情在其中。
“你和一個有未婚妻的男人做這些事,是不是覺得很刺激?你要是想要的話,我隨時奉陪啊。”蔣海潮冷笑著,心裏像是壓抑了一團火,因為我昨天的饑不擇食。
“那你和蔣綿綿做了嗎?”我認真的問他,“蔣綿綿說要和你討論婚期,你們定下來了嗎?你們真的會結婚嗎?”
他難得被我的問題噎住,盯著我的眼睛說不出話來。
“說你們要結婚的消息都是蔣綿綿放出來的吧?你對這件事沒有多說一個字,沒有承認也沒有反對,但這才是讓人懷疑的地方,你既然要娶她,為什麽遲遲不做出回答?”我慢慢的走近他,直到我的手觸碰到他的臉。
“你真的不愛我了嗎?”聲音有些顫抖,怕他會決絕的說出不愛兩個字。
“不是我不愛,是不知道怎麽愛了。”
這是他離開前最後說的話,他和蔣綿綿的對結婚的態度依舊模棱兩可,讓我更加確定他們對結婚還是沒有肯定下來。
我的電話已經被打爆了,我趕回公司的時候他們都已經做好下班的準備了,而魯宏在看到我之後,氣得火冒三丈,“你告訴我,你昨天到底幹嘛去了!最後帶你走的那個老板呢?你竟然敢放別人的鴿子!”
辦公室的人一聽到這樣的消息,立刻就沸騰了,連呼吸都放輕,好聽清我們之間的對話。
好了,這下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個在外麵勾引老板的女人了。
看到他這麽氣憤,而且還知道昨天是有人帶我走的,我便想到了那杯他遞給我的果汁……
我把他扯回辦公室,質問他,“昨天我被下藥的事你是知道的吧?而且給我下藥的那個人就是你吧?然後再轉手把我給其他人!”
被我揭穿的魯宏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反而更囂張起來,“我都跟你說過是最後一次了,你還逃什麽!我廢了這麽大的勁讓他同意的,你倒好,轉身就把人家給甩了,現在把人家惱火了,以後的生意還怎麽做!”
果然就是他設計好的,昨天要不是走錯了房間,估計現在魯宏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你卑鄙!”我叫道。
魯宏差點就伸手打我了,可還是忍了下來,“我當初找你過來就是因為你可以出賣自己,你看看你最近這段時間,為公司付出過嗎?我這是在利用你的價值!”
那一刻看著他那張隻有利益的臉,我很想爆粗口,但是說完又能如何?結局就是被他趕出公司。
即便受到這樣的欺負,我也隻能忍了下來,還好昨天的那個人是……蔣海潮,除了他,換做誰我大概都接受不了。
我怒氣衝衝的從他辦公室出來,好事者便迅速的散開,嘴角還帶著沒有消失完的笑容,似乎都在嘲笑著我。原本對我做什麽事都遷就著我的魯宏在這一個月不知道訓斥了我多少次,他們當然開心得不行,認為我馬上就要下台了。
我煩躁得不行,王依依想讓我開心些,便帶我出去唱歌,這也就算了,可偏偏還遇上了我最不想見到的人。
我去前台加時間,撞見了出來透氣的蔣綿綿,她的穿著依舊美麗奢侈,看到我這幅落魄的樣子後,理所當然的在我的身上找優越感。
“辛笙,幾天不見,你怎麽成這個樣子了?眼袋很重呢,不會是日夜思念著蔣海潮,得了相思病吧?”她還捏住我的下巴仔細瞧了瞧,“那可真是可惜呢,你日夜思念的蔣海潮可是睡在我的身邊呢!”
“放手!”我一把拍下她的手,不服氣的回,“睡在你身邊?那應該是在你的夢裏才會發生的事情!你覺得他會讓你睡在自己身邊嗎?你就別癡心妄想了!”
大概是我的話戳到了她的痛處,她原本精致的臉也開始變得猙獰起來,不客氣的扯住了我的已經,手指上的裝飾戒指還劃傷了我的皮膚。
“你說誰癡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是你!難道還要我繼續提醒你嗎?那我就再告訴你一次,你就是一個誰都可以上的小姐,這麽肮髒的你,根本配不上蔣海潮!”
我也用力的去扳開她的手指,咬牙切齒的說:“即便我是這樣的人蔣海潮還是喜歡我,他碰過你嗎?和你親吻過嗎?你別以為挽著他的胳膊,到處散播你們結婚的謠言,他就真的是你的了!”
“放屁!”蔣綿綿口不擇言,“他本來就是我的,從我們生下來開始,我們就注定要在一起!”
“別自欺欺人了!蔣海潮他是人,不是被人擺布的玩具,他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欲望,你憑什麽桎梏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