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第199章 關於阿茲克的事情
第199章 關於阿茲克的事情
羅柏質問道:「你們是做什麼生意的,為什麼要搶劫我的船隊?」
此時的卡特琳娜根本沒有心思去和羅柏交涉,她只想著趕緊跑路,遠離這個自己無法戰勝的對手。
但是對方身邊還有阿茲克在,就算阿茲克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卡特琳娜也沒有完全的把握去對付對方,而且現在還多出來一個不知道深淺的古神,就算是想要逃跑,卡特琳娜也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當場擒住。
至於身邊的女兒/兒子特蕾茜,卡特琳娜一開始就沒打算在跑路的時候帶上她,這種層次的戰鬥,她只是一個序列5,被波及到然後慘死是很正常的事情。
跑又跑不掉,打又打不過,卡特琳娜稍微舒緩了一下心神,開始慢慢去套羅柏的話:「我是魔女教派的,不知道您是……」
「我算是黑夜教會的人吧,原來你是邪教徒啊……」
見羅柏開始低頭思考,卡特琳娜的心中一驚,還以為對方要出手幹掉自己,下意識地就要保持戒備,準備隨時出手。
但是羅柏並沒有對手,江湖不是打打殺殺,還需要人情世故。
「你說伱認識我的手下,那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此地禁止謊言和隱瞞。」
一道無形的律法頒布,但是對於卡特琳娜的影響不是很大,因為她是序列3的不老魔女,就算有法環力量的加持,羅柏使用的歸根到底還是序列5的力量。
雖然能夠起到一定的效果,但是和真正序列0的效果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但是對於一旁的特蕾茜來說,羅柏現在所說的話完全就是無法抵抗的律法,剛有反抗的念頭,就差點被鎮壓到崩潰。
卡特琳娜也不能說謊,但是稍微隱瞞一下其他的東西還是可以的,但是對於和阿茲克之間的過往,卡特琳娜也沒什麼好隱瞞的:「阿茲克先生和我曾經是一個陣營的,是隸屬於冥皇的死亡執政官,也是祂的孩子。
當年死神佔據南大陸,不知出於何種目的開始反攻北大陸,掀起蒼白之災,我們魔女教派和死神是同盟,於是我便和阿茲克先生一起殺回了北大陸。」
羅柏恍然:「原來你們還是戰友,那交情應該不淺了。不過我記得北大陸不是有七神嗎,你們只有兩個神明,不是對手怎麼打?」
不老魔女卡特琳娜也很奇怪,臉上透露著不解:「我也很奇怪,但是死神是經歷過四皇之戰的神明,也是在四皇之戰中獲得最大好處的神明,祂的實力應該在普通的神明之上,而且應該還有其他勢力遊說幫助,不然原初也不會答應幫忙。」
此時的阿茲克也稍微回憶起來一點內容:「我記得當時好像沒有七位神明,沒有……蒸汽之神,祂當時應該還不是神明。」
還有其他勢力?
羅柏感覺這個世界的神明和各種勢力似乎太過龐大了一點,各種神明遠超自己的想象。
二十二條途徑,二十二位神明,但是就目前的表現來看,似乎還是有神明能夠凌駕於眾神之上的。
卡特琳娜的臉上露出一絲惆悵:「不過我們最終還是失敗了,七神的力量還是比我們強大,最後死神隕落,但是祂在臨死之前在南北大陸之間掀起狂暴海,直到羅塞爾大帝發現了新航線才讓南北大陸重新通航。」
羅柏皺眉,死神隕落?
這兩個詞語分開來看還是很好理解的,但是合在一起就有點讓人不解了。
死神怎麼會隕落呢?
就算是自己掌握糾死聖律,那也得是在艾爾登法環全盛時候,加上命定之死,才敢說自己能在這個世界弒神。
但是根據卡特琳娜所說,那個死神的境界明顯超越了普通的神明,有可能只是雙拳敵不過四手,但是被殺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而且臨死之前還掀起狂暴海,防止自己的信仰被侵蝕,要是真的打不過要被打死了,應該是自爆才對。
所以說,這個死神應該是藏起來,或者說假死狀態。
羅柏開始感覺到這個世界的神明似乎位格都很高,能力也更加詭譎多變,想要殺死祂們還是相當難得,要是對上這些傳說級別的神明,自己可能只有動用傳說級別的法術和禱告才能起到一點作用。
那些小法術估計就和把戲一樣了。
要抓緊時間去吸收信仰,同時也要吸收這個世界的超凡力量,成為這個世界的真神,這樣才有保護自己的手段。
阿茲克的臉上逐漸變得痛苦,祂似乎回想起一些不好的記憶,但是又有一種力量在阻擋祂回想起來。
卡特琳娜繼續道:「在死神隕落之後,阿茲克先生就消失了,我們的主,原初魔女也被重傷,聯盟自然而然的消失潰散,我也是很久都沒有見到阿茲克先生了。」
羅柏分析道:「看起來你的失憶是因為死神的隕落,但是根據卡特琳娜所說,你原本的位格是序列2,但是現在的狀態卻很不好,就算是序列3也不一定能穩贏,你應該是受到重創了。」
阿茲克的臉上越來越痛苦,祂似乎就要回想起來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可是就是想不起來,這種感覺就是,你知道什麼地方有你需要的東西,你也知道怎麼去拿,但是那個東西消失了。
憑空消失,完全空白。
它丟了。
不是想不起來,是這玩意丟了。
想要回想起來一切,那必須將自己丟失掉的一部分全部找回來才行。
阿茲克終於明白,不是自己失憶了,是自己的記憶被人取走了!
那麼自己的記憶現在在哪兒呢?
卡特琳娜為他提供了一個很關鍵的信息:「現在南大陸出現了一個新的教會,他們好像信仰的是已經死去的死神。」
南大陸……
阿茲克細細咀嚼這個名詞,感覺自己的靈魂受到了一點震撼和吸引,那個地方,似乎有自己需要的東西!
看到阿茲克的臉上出現了變化,羅柏也知道祂應該是想到了什麼,心中也浮現出一個計劃。
但是這個計劃和安排肯定不會當著兩個外人的面說,羅柏轉移話題:「你們還是沒有說,你們要我的船隊幹什麼?」
這次羅柏詢問的主體不再是卡特琳娜,他也看出來卡特琳娜似乎對於自己的律法有一點抵抗,所以現在主要詢問的還是特蕾茜。
特蕾茜根本不想說話,但是自己根本不能控制自己:「我們是為了魯恩皇室收集人口的海盜,主要目的是販賣人口。」
卡平案?
聽到這個回答,羅柏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感覺這件事的水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更深層次一點。
自己當初為了消化魔葯,隨手殺死的卡平,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結束了,不就是殺死一個黑幫的混混么,但是沒想到自己在這裡居然見到了卡平案件的後續。 這個不知道什麼情況的魔女教會居然也在為魯恩的皇室做這件事!
以羅柏對於現在這個世界的了解來說,現在這個世界上面的神明對於信仰的需求都很大,所以每個教會基本上後面都有神明或者序列1的支持。
也就是說,教會做事的意思基本上都是背後勢力的意思。
魔女教會是有真神的,原初的魔女奇克,祂也想要幫助魯恩王室販賣吸收人口?
魯恩王室又為什麼要這麼多人口?
羅柏開始感覺到,似乎貝克蘭德即將要發生一點大事情了。
這些事情需要自己回到貝克蘭德去慢慢發掘了。
「既然你們是阿茲克的老朋友,那麼我就不為難你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對於卡特琳娜,羅柏沒有直接出手滅殺的意思,對方的背後是一個真神奇克,又和自己沒有巨大無可避免的衝突,要是自己到處樹敵的話那就不太妙了。
卡特琳娜也是一身的冷汗,今晚的感覺就像是在和一隻野狼共同舞蹈一樣,實在是太危險了!
能夠順利離開,卡特琳娜也不奢求什麼。
在無風的海面上,忽然一片片海水出現凍結的現象,化作一塊塊的冰面,倒映出黑暗的冰面。
卡特琳娜抓住自己的女兒特蕾茜,身形直接消失,然後出現在遠處的冰面上,卡特琳娜的身影不斷閃爍出現在冰面,很快就消失在遠方。
——
在卡特琳娜離開之後,羅柏對著還有點發矇的阿茲克道:「準備好去南大陸接管教會了嗎?」
阿茲克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恐懼:「我不知道,我感覺我去南大陸的話,會出現很可怕的事情。」
「但是也能徹底明白你到底是誰,不是嗎?」
阿茲克沉默了一會,祂還是最終選擇了去南大陸,對於一個衣食無憂的人來說,祂最想要的還是尋找自己存在的真正意義,人總是這樣,吃飽了就會撐得沒事幹,然後去干一些看起來很愚蠢的事情。
「我去南大陸,那個教會似乎和我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你想要我做什麼?」
羅柏想要的也很簡單:「只需要將靈教團轉化為我的教會就可以了,你可以慢慢調查,要是遇到了什麼不對勁的情況,可以馬上告訴我。」
阿茲克點點頭,祂也算是受到羅柏的照顧了,今天要不是羅柏在這裡,祂也不可能知道這麼多事情,卡特琳娜雖然看上去和和氣氣的,但是要是沒有羅柏,她也根本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出來。
主要還是阿茲克現在沒辦法完全拿下她,不能打死,別人憑什麼平白給你好處呢?
這份人情欠下,那就得幫助羅柏去辦事,這是等價交換。
——
海上的事情告一段落,羅柏也不在這邊耽誤,直接飛回了貝克蘭德,回去等著阿茲克給自己收割信仰就好了。
現在自己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去晉陞,早點成為序列4。
序列4的魔葯配方都掌握在王室手裡,羅柏也開始思考怎麼拿到剩下的配方和魔葯。
尼根公爵雖然是一個很好的接觸對象,但是他也就是個序列6,還不是王室的成員,肯定接觸不到什麼高級的配方。
關於這一點,羅柏現在也有很清楚的認識了。
各個教會和王室,有了亞伯拉罕家族的教訓,肯定是不會再將手上的高級魔葯分配給外姓人了,一個不小心就容易產生叛亂,所以尼根公爵的權勢再重,估計在王室的眼中也就是個外人。
所以除了和尼根公爵保持接觸,自己現在還可以嘗試和魯恩王室的人多接觸接觸,從外圍到核心,總是有機會去找到魔葯的。
莊園中,羅柏躺在床上補覺。
「總感覺這次遇到魔女的事情也有點巧合,特蕾茜早不接手晚不接手,偏偏是這個時候去接手,正好和阿茲克先生撞上了,身邊還正好有一個高序列的老媽保護著,雙方還有交情……」
羅柏的手上把玩著一個羽毛筆,事情應該都是這玩意引起的,看起來對方似乎是在引導自己參與到這次的人口貿易事件中。
難道說,對方想要這支羽毛筆,然後想要拉自己進入這次的事件中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王室……魔女教派……人口販賣案子……羽毛筆……
到底牽扯到哪些勢力呢?
現在看來,王室和魔女教派勾勾搭搭的,這是明面上面的勢力,想要羽毛筆的應該是另外的勢力。
魔女教派和自己又沒啥關係,所以另外的勢力想要自己從王室身上攫取好處?
可是自己和王室合作不是更加方便嗎?
為什麼要和你一個藏頭露尾,到現在還不願意展露真身的人合作呢?
對方又有什麼樣的底氣,認為自己和王室一定是敵對的關係?
難道是同序列之間,高層存在不可調和的矛盾?
懷著猜想,羅柏翻了個身,準備將昨晚的沒睡的覺給補充上來,今天這個破班,暫時就不上了吧。
在羅柏的身邊,羽毛筆微微顫抖,它似乎也感受到了一點異常和危險,似乎很不願意羅柏按照其餘的安排走下去,很想跳起來自己寫字。
但是羅柏手上的艾爾登法環時不時就綻放光澤,死死的壓制住了它,只能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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