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第189章 為什麼要嘲笑
第189章 為什麼要嘲笑
齊林格斯事件結束,羅柏很快就收到了自己應得的報酬。
現在在羅柏手上的,是仲裁人途徑9到6的全部超凡魔葯。
按照羅柏對魔葯的理解,應該先從序列9開始服用魔葯,等到魔葯全部消化完畢的時候,就可以服用下一階段的魔葯,這樣就不會有失控的風險。
「其實還可以選擇獵人途徑的序列,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和獵人有關的神秘組織,還是現在的仲裁人途徑獲得魔葯更快。」
羅柏看著手上序列九、名為仲裁人的魔葯,腦海中浮現出有關仲裁人的有關情報。
仲裁人以提升自己的威嚴為主,同時也能提高一點格鬥能力。
算是很沒用的能力了。
羅柏對這個序列9的提升並不是很感興趣,直接將魔葯喝掉。
一股股無法言語的囈語瞬間出現在羅柏的腦海中,耳邊是嘈雜的聲音,它們彷彿來自很遠,可是又很近,就好像和羅柏的靈魂融為一體一樣。
羅柏在心中猜測:「這些囈語,應該就是這個魔葯之前的主人或者超凡生物的精神殘留,還有魔葯本身經過無數年的演化,也開始逐漸生出自我意識的結果,所以很多吃下魔葯的超凡者出現失控,應該都是受到了這些精神殘留的影響。」
但是這些東西對於羅柏來說根本就不值一提,手上的艾爾登法環開始發光,直接出現一道凈化的光芒,羅柏頓時覺得五感瞬間變得輕靈,一切雜亂的消失全部消失。
整個人就好像是卸下了擔子的挑夫一樣,無比的輕鬆寫意。
凈化的力量還是強啊。
羅柏在心中感慨,同時瞬間又感受到一股奇妙的體驗,整個人彷彿破碎,然後和某個物體完美無瑕的融為一體。
自己則在這個階段和環節中變得更加強大,掌握了整個序列9魔葯的能力!
扮演法的要訣就是一直扮演魔葯需要你扮演的角色,對於已經是維斯特洛大陸乃至整個冰與火之歌世界的皇帝——羅柏來說,仲裁人在他的人生生涯中無時無刻不在被扮演。
而且扮演的層次遠超魔葯需要。
所以在喝下魔葯的一瞬間,仲裁人魔葯就被消化了!
「這就是魔葯消化的感覺嗎,還真是有夠奇妙的。」
羅柏看著手上序列8名為治安官的魔葯,這個魔葯可以通過畫像牢記對方的模樣,並且擁有了神秘學和超凡意義上的感應能力,能察覺到『不正常』的因素,比如『混亂、邪惡、詭異』等等。
實力越強大,能感知到的距離就越遠。
當然,序列9的威嚴和體質也獲得了一點提升。
這個能力一般般吧,因為治安官的能力在自己的轄區內會獲得十分強大的加成,但是羅柏的轄區毫無疑問在維斯特洛大陸,所以在這個世界是永遠吃不到加成了。
羅柏毫不猶豫地喝下了序列8的魔葯,伴隨著一陣金色的光澤閃過,羅柏在驅除了魔葯中的精神殘留之後,也在一瞬間就完成了魔葯的消化。
接下來是序列7的審訊者,這個序列可以獲得兩個十分重要的能力,一個是『精神刺穿』,另外一個是『痛苦之鞭』。
之前齊林格斯刺殺尼根公爵的時候,就是用『精神刺穿』這個能力直接秒掉了尼根公爵身邊穿著西裝的保鏢,佛爾思和休也是被這個能力瞬間秒殺,不是自己救了一下就死了。
可以說,這個能力殺人於無形,是十分強大且優秀的起手技能。
『痛苦之鞭』則是直接鞭打敵人的精神,讓對方產生電流刺激靈魂的感覺,產生僵直,是比較優秀的控制技能。
當然,審訊者還提供了一個很沒用的能力,那就是幫助主人掌握各種武器,包括冷兵器和火器之類的。
但是羅柏本來就是精通各種武器和戰技,所以需求不是很大。
最後一瓶魔葯是序列6的法官,這個序列似乎是仲裁人序列一個質變的階段,羅柏獲得了和序列七之前完全不同的能力,也是核心能力「律令」。
從這個階段開始,羅柏每次提升都會獲得律令,法官序列獲得的律令是『禁止』、『禁閉』、『釋放』、『流放』、『鞭打』、『死亡』。
這個『禁止』律令是法官的核心律令,可以在一定範圍內禁止同序列超凡者的能力,對高序列的超凡者也能起到牽制的作用。
禁閉/釋放很簡單,就是在一定範圍內形成一個個牆壁,將目標困在一定範圍內,同時也能將目標釋放出來。
鞭打和痛苦之鞭屬於互補能力,都是無形的鞭子抽打敵人,對敵人的精神和肉體兩方面進行鞭打。
流放則是將敵人放逐出這片區域,現實表現來看,就是敵人不受控制的被吹飛出去。
最後的死亡,是法官可以將自己的攻擊必中,敵人無法閃躲也無法避開,就像是之前的鎖定一樣。
吃下了法官的魔葯之後,羅柏並沒有直接消化掉法官的魔葯,因為之前的羅柏更像是一個規則的制定者,而法官則是規則的代行者,因為之前甩手掌柜的行為,現在的羅柏無法直接消化法官。
所以想要消化法官的話,就得在日常生活中扮演法官的角色,對一些案件進行審判,這樣才能加速自己的消化進度。
「扮演法官么,還真是沒怎麼經歷過的神奇體驗呢。」
一連吃下了四瓶魔葯,雖然羅柏沒有感受到什麼不適,但是法官魔葯的未消化感還是讓羅柏有些不爽。
「唔,現在要做的首先是消化魔葯,獲得序列5的魔葯完成晉級。然後可以做的,是完善蠕動的飢餓,將各種能力完成優秀的搭配。最後就是尼根公爵委託給我的事情,尋找刺殺尼根公爵的兇手和幕後主使。」
確定好了目標,羅柏懶散的伸了一個懶腰,穿上襯衫和馬甲還有絲綢製成的高檔西西褲,最後是僕人擦掉的鋥亮的皮鞋。
拿好懷錶,羅柏緩緩向門外踱步,準備去上班。
——
來到黑夜教會,羅柏輕車熟路地來到了克雷斯泰的辦公室,卻發現此時辦公室的氣氛有點不對勁。
雖然辦公室里沒有別人,但是克雷斯泰那陰沉的臉色還是讓氣氛變得十分壓抑,就算是羅柏,也不得不將注意力放在克雷斯泰的身上。
羅柏主動開口道:「出什麼事情了?」 克雷斯泰看到羅柏來了,立刻拿上外套拉著羅柏向門外走去:「有任務了,你和我一起過去看看吧。」
路上,克雷斯泰給羅柏簡單介紹了一下這次的任務簡要:最近貝克蘭德出現了一起連環殺人的案件,受害者有一個相似的特徵,那就是基本都是女性,而且腹部會出現一個巨大的空洞,內臟不翼而飛。
這是很嚴重的惡性事件,但是還不至於請動克雷斯泰這樣的執事親自出馬。
這件問題的嚴重之處在於,不光有平民被殺,甚至連一位追查這件事的女性值夜者也被殺死了!
那位女性值夜者的實力還不弱,是一位序列7的夢魘,就算是在貝克蘭德,也是黑夜教會的中堅力量了。
所以這件事的性質一下就上升了許多個層級。
羅柏低頭沉思:「這件事應該是有人在謀求晉陞,所以才會做出這種很有邪教儀式感的東西吧。」
克雷斯泰的眼神雖然還是很平靜,但是其中的怒火是誰都沒辦法忽視的,他的語氣十分堅定:「我一定會抓住這傢伙的。」
兩人一路來到喬伍德區,走進一棟聯排房屋內,這裡就是接到新事件的案發現場。
這裡的女性屍體和之前的一樣,腹部有一個巨大的空洞,內臟不翼而飛,這裡還有幾個值夜者正在檢查屍體。
看到羅柏和克雷斯泰來了,值夜者立刻上來彙報:「克雷斯泰大人,這次的案發現場和之前幾乎一模一樣,死者的靈消失不見。根據周圍鄰居的供述,這位小姐生前是一位護士,值完夜班后早上七點左右回到家中,晚上的時候,有寵物犬聞到血腥味,眾人這才發現她已經被殺了。」
羅柏開口問道:「有被侵犯的跡象嗎?」
他現在對這件案子十分感興趣,因為法官魔葯的消化顯然需要罪犯來配合自己,現在這起案件的行兇者有很大可能是一位超凡者,能審判一位超凡者,肯定會對消化魔葯有很大的幫助。
「沒有,這很奇怪。」
這件事確實很奇怪,要知道,大部分殺死女性的連環殺手都是奔著色去的,就算是一開始沒有想過劫色,但是在面對一位哭喊求饒的女性時,那些殺人犯往往會生出一種施虐的傾向。
要麼是女人,要麼功能不行,要麼不是人……
羅柏進行了一番只有一點點根據的推理,同時也感覺到有點頭疼,他又不是福爾摩斯,可沒辦法從隻言片語和蛛絲馬跡中找到兇手的線索。
於是羅柏問道:「我們難道沒有擅長追蹤的超凡者嗎?」
克雷斯泰冷哼一聲:「占卜家是序列9,占卜出來的都是沒什麼用的線索。死者的靈消失了,我們的通靈師也沒辦法找到有關的線索。」
他也有些惱怒,不知道該怎麼找到兇手。
羅柏雖然沒有什麼當偵探的經驗,但是想要找到罪犯也不是必須要自己親自動手。
其實世界上大部分的案件,只要認真去查去找,總是會找到滿意的罪犯,因為罪犯在犯罪的時候很難清理掉全部的痕迹,花點精力,總是能找到線索的。
只有一些少部分突發、臨時起意的案件難以追查,比如你走在路上,忽然發癲捅了旁白的人,這樣沒有動機沒有提前布置的犯罪行為才無法追查。
當然,那是在沒有攝像頭的情況下。
現代社會,時代已經變了。
想到這裡,羅柏對著值夜者們吩咐道:「排除法吧,把所有受害者的生平全部調查出來。
從她們出生開始,從出生的家庭背景,成長經歷,讀書經歷,輟學經歷,打工經歷,一直到現在……伱們要查清楚她的人生,她的交際圈,她所經歷的一切。
將這些東西全部翻出來,一個一個仔細的對比,一定有相似的經歷導致她們被殺!」
值夜者們聽到羅柏的話,一個個都有些呆住。
這麼大的工作量?
就算叫上警察局的人配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完成!
克雷斯泰也是皺眉道:「這樣做是不是太浪費時間了,要是我們沒有抓住時間,兇手可能會再次作案,甚至作案之後它滿足了,從此以後就不會作案了呢?」
羅柏聳聳肩:「那就不關我的事情了,能找到罪犯貫徹正義最好,要是辦不到,那就只能自責一波,然後繼續生活了。」
克雷斯泰看出來了,羅柏其實並不是很在乎一位女性的死亡,他對待生命還是有一種漠視,就和那些混蛋一樣。
但是他也沒辦法說什麼。
得到任務的值夜者們立刻行動,首先開始調查的就是自己教會裡被殺死的那位女性值夜者,從她的出生開始查起。
就像是洋蔥被一層層撥開一樣,無論她的外表多麼不堪或者靚麗,在這樣的檢查中,就算是半神也沒辦法隱藏自己。
這個人從小時候家庭,和人接觸的經歷,一樁樁、一件件全部都被擺放在台上,供人審視。
這其實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羅柏查看以前值夜者女性的了一下卷宗:「哦豁,這位小姐以前還做過小姐?!真是叫人想不到。」
克雷斯泰認真的看著羅柏:「她已經是我們值夜者的人了,也因為正義殉職,不能因為她以前的職業就看不起她。」
羅柏則十分奇怪:「誰說我看不起她,在這個社會,大多數小姐出賣的是肉體,為的是最基本的溫飽,不過據我觀察,無論是什麼時代,多的是有人出賣自己的靈魂,目的卻是讓別人也出賣靈魂滿足自己。
大家都是出來賣的,我為什麼要嘲笑她呢?」
克雷斯泰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