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慘痛真相
那種窒息的痛苦,慕錦瑟閉著眼睛承受著,脖子是人身體上很脆弱的地方,實在太難受。
然而,靳言北的目光一直就在慕錦瑟身上,她的輕微動作,他怎麽會注意不到?
慕錦瑟的表情讓靳言北更加著急,不由上前一步。
有些事情,對於旁觀者淩潯來說,有些可笑。
盡管靳言北在任何情況下都是淡漠的表情,但是唯獨遇到慕錦瑟的事情,他的眼睛中閃現出了殺人的光芒。
“別過來,大不了魚死網破。”慕斯咬牙切齒的說道。
靳言北從來沒有想過,世間竟然有人會對他這樣痛恨,恨之入骨。
“得罪你的是我,你放了她,我給你做人質。”靳言北說道。
不管怎麽樣,兩個人之間,靳言北願意用自己的命來換取慕錦瑟的性命,他見不得慕錦瑟難受或者說是難過。
然而,慕斯卻拉著慕錦瑟退後一步,“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富家公子,哪個沒學過幾招防身術的?不如一個女人對付起來容易些。”
“你卑鄙。”慕錦瑟說到。
淡淡笑了笑,慕斯從衣服口袋裏掏出一瓶藥,扔給了靳言北。
“這是什麽?”靳言北接過藥瓶,兩隻手被拷著費力的看著藥瓶,乳白色的膠質藥瓶,沒有一個文字。
慕斯的嘴角微彎,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我自己研製出來的安眠藥,我這也是為了減輕你的痛苦。”他的目光中隱隱透著殘忍。
“你是想把我燒了,跟你女朋友一樣死掉是不是?”靳言北說道。
他的目光如炬早就看透了真麵目。
這個變態的心裏很簡單,就是要為女朋友報仇。
“沒錯,我本來想綁了你的,讓活火活活燒是你,不過,我最近看了一部電影,據說人在掙紮著死之後,心裏會憋著一口氣,萬一你要是死不了呢?”慕斯很溫和的解釋了一下他心裏的想法。
緩緩的說出如何殺人,真的是一件恐怖的事情。
“好,但是你一定要放了她。”靳言北說著輕輕擰開了藥瓶。
“不,不要!”慕錦瑟喊了一聲,“靳言北,你是不是傻子,你別忘了,我們倆是契約結婚,不是真的。”慕錦瑟急急的說道。
她不想讓靳言北會因為她而死,她會受良心譴責一輩子的。
靳言北笑笑,“放心,來世,我要你來求我娶你。”他霸氣的說道。
“行了,廢話別那麽多,快點吃。”慕斯吼道。
“不過在我臨死之前,我要講一個故事,講完這個故事,我才能安心赴死。”靳言北神乎其神的說道。
慕錦瑟看著他,眨了一下眼睛,那淚水就從眼角流到了下顎。
看到慕錦瑟流淚,淩潯覺得自己的心裏一抽。
“反正你也馬上要死了,我給你時間。”慕斯這個時候出奇的大度。
靳言北,衝慕錦瑟做了一個口型:“別哭。”
果然,慕錦瑟擦了擦眼淚,露出一個自認為完美的笑容。
似乎講故事是一件放鬆的心情,靳言北坐到了瞪下的椅子上,輕鬆自在。
“這個故事,我要送給我的妻子。”靳言北說道。
淩潯靠著牆,坐得有些頹廢。
慕斯抓著慕錦瑟的手絲毫沒有鬆懈,眼神雖然沒有了剛才的狠厲,但依舊帶著防備。
查了靳言北這麽多年,他知道靳言北有多麽不好對付。
靳言北緩緩開口,“有個小姑娘,她生長在窯洞裏知道十幾歲,她才見到她的父親,一個大城市的大老板……”
小姑娘的父親接了小姑娘去城裏上學,卻沒有接她的母親,因為她父親已經有了一個很漂亮年輕的小老婆。
小姑娘努力學習,考上了醫學院,在那裏,有個窮小子對她窮追不舍。
這個窮小子的毅力和真誠感動了她,她同意了。
實習期,兩個人在不同的醫院實習。
窮小子太喜歡小姑娘了,每天都要接送她回宿舍,生怕她被別人搶走或被壞人欺負。
直到有天,窮小子用第一筆實習費買了一件雪白的裙子,他趁著午休去了小姑娘實習的醫院。
他遇到了一個他認為是情敵的人,高大,多金,他看小姑娘跟他有說有笑的,他嫉妒了。
那天,窮小子生了很大的氣,他要小姑娘辭職,小姑娘不同意。
自此,窮小子消失了一般,小姑娘每天鬱鬱寡歡。
終於,窮小子又來找小姑娘了,小姑娘很高興。
可是,每當窮小子看到那個男人,他就會自卑,一看到小姑娘和那個男人說話,他就會非常的氣憤。
就這樣,兩個人爭吵不斷。
有一次,因為爭吵太激烈,窮小子失手打了小姑娘。
小姑娘帶傷上班,便把事情跟那個男人說了一遍,由於太過於傷心,小姑娘靠在了男人的肩上。
窮小子又看到了,他氣得不行,小姑娘因為生氣,告訴了窮小子,她愛那個男人。
至此,窮小子消失了,不久小姑娘也消失了。
本以為故事結束了,但讓所有人不知道的是,那個窮小子,竟然把他是若珍寶的小姑娘給毒打了,把她四肢都割破了,血流了一地。
在她那麽虛弱的情況下,那個曾經視她如珍寶的窮小子,竟然還把她給強\暴了。
痛苦和羞辱充斥著她,那個窮小子,就是用那種特別細的絲線,把她死死綁住。
誰會想到,窮小子竟然把那小姑娘囚禁在了醫院的衛生間裏。
為了殺死那個男人,窮小子在醫院裏放了一把火,沒有人傷亡,唯獨那個被他囚禁在廁所裏的小姑娘。
他抱著小姑娘的屍體嚎啕大哭,從此性情大變。
靳言北講述了這一件看似與任何人無關的事情,但是聽到結局之後,大家都知道了,這就是慕斯與他女朋友的這段情緣。
慕斯的眼中時而溫柔,時而狠厲,指著靳言北說道,“就是你害死了她是你!”
“害死她的人是你自己我隻是她的患者家屬,跟她說話詢問病情很正常,是你,不相信她。”靳言北站了起來,聲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