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不吃醋,吃你
下意識地,慕錦瑟就想到了一些什麽,和靳北言這麽多次,雖然自從那一次後,就沒有做過一些實質性的東西,但是,這樣火熱的眼神,讓慕錦瑟也不可能忽視,靳北言想表達的是什麽。
“你先說是什麽?”慕錦瑟警惕地看著靳北言,但是這警惕地眼神中有帶著一番決絕。
靳北言的吃醋,絕對不是尋常的吃醋,如果那樣做,真的能夠打消掉他這個念頭的話,絕對對自己更有利啊。
她已經經曆過,又有什麽好矯情的呢?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什麽,對,就是你想的那樣,我不吃醋,但是錦瑟,我想要吃你!”靳北言看著慕錦瑟,眼神再次出現火熱,他一點點地靠前,把手抓住,引著往自己那處的方向。
靳北言等待這一天早已經不知道憋了多久,他的傷好了,不會有什麽影響,現在已經不需要忍著了。
“很想。”
慕錦瑟驚地一陣激靈,連忙就要將手縮回來,可是這麽一帶,卻是把靳北言的浴巾給扯開了。
“不,靳北言,你等等,你等等!”
慕錦瑟下意識地要轉頭,靳北言卻是早有預感了一般,伸手就是把她的頭掰正,並且用手指撐著她的眼皮,迫使她避無可避。
“啊!”低呼出聲。
慕錦瑟的臉瞬間漲的通紅,眼裏滿是驚懼。
“靳北言,我還沒有答應你呢,你不能這樣。”慕錦瑟震驚了,剛才還是好好的,為什麽如此地措手不及,一下子變得如此脫離掌控。
“我說過沒有回旋的餘地了,當初,你不是說過,要主動勾——引我的嗎?還記得嗎?過了那麽久,我想以你能快速記憶台詞的記憶力,應該不會忘記當初自己說的什麽吧。”靳北言靠近,火熱的唇畔已經貼上了她張的通紅的耳垂。
“靳北言,你別這樣!你的傷還沒好!”慕錦瑟被靳北言這樣的強勢和熱切所嚇到了,她完全變的手足無措,腦子裏隻覺得不斷地被塞進了漿糊。
她先前說了什麽,做了什麽,完全都沒有印象了,她隻覺得,今天,現在,靳北言是不是魔怔了?
“別擔心,已經好了,我已經找醫生開了證明,你要不看一看。”靳北言輕笑著說道。
開了證明?這種證明也能開嗎?慕錦瑟簡直要斯巴達了。
“靳北言,你不會是生病了吧,怎麽會忽然間這樣?”慕錦瑟見眼睛不能控製,手又被壓製住,她隻能不斷地挪動著退,試圖用被子將那難以言表的東西掩蓋。
“是啊,我是生病了,如果隻能你幫我治,你願意嗎?”靳北言也想著,自己的動作是太過突兀,於是他將動作放的溫柔,聲音也是一樣。
慕錦瑟隻覺得身上一鬆,股鼓膜裏回蕩的盡是靳北言那性感的聲音。
怎麽回事,為什麽感覺,她自己也魔怔了。
就在慕錦瑟愣神的那一瞬,靳北言果斷地抓住了實際,徹底讓慕錦瑟沒有回旋的餘地。
她不知道,自從慕錦瑟對自己表明心意之後,他就再也抑製不住,這半個月來是怎麽熬的,他已經說不清楚。
一夜,狂風驟雨,連綿繾綣,做著對感情最真誠的回應。
慕錦瑟醒來的時候,切實地感受到什麽叫做被卡車碾壓而過的滋味,直到坐起身體,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隱約的還記起,每一次的起伏,靳北言都在自己耳邊重複地叫自己的名字,仿佛已被自己都叫不膩一樣.……
瞬間,臉再次漲的通紅。
不敢再想下去了,慕錦瑟又鑽進自己的被窩裏,裏麵還有靳北言的味道,這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門鎖聲響起,慕錦瑟一動不動地縮著,努力裝睡。
靳北言將粥放到一邊,邁著慵懶地步子,掀開被子,跟著鑽了進去。
慕錦瑟沒有想到靳北言會做這樣的舉動,本能地就瑟縮了一下,而這一動,成功地暴露她已經醒了。
靳北言笑著埋入她的脖頸,貪婪般地吸著她獨有的,讓他一輩子都會沉迷的香味,那是他的靈魂所認定的味道。
“好香。”靳北言滿足地感歎了一聲。
慕錦瑟將臉往被子裏埋了幾分,可是身後的靳北言越纏越緊,她再也躲不了了。
“那個,我醒了。”慕錦瑟低聲開口,不打自招似得說出口。
“滿足了嗎?”靳北言低笑著,言語中的意味曖昧至極,火熱的大掌,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慕錦瑟的腰間輕柔著,仿佛是要消去她的疲勞,又像是若有似無的逗弄,那方向由下至上。
“我餓了。”慕錦瑟一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手掌,羞窘而又生硬地轉移話題。
她剛才聽到了他端著東西進來,也聞到了那熟悉的鮮香味道,是鮭魚粥的味道。
“那好,我先喂飽你。”靳北言依舊用著他那惑人心生的聲音說著,隨手一帶,也不知道那力氣是怎麽用的,慕錦瑟就坐在了他的腿上,下身竟然也沒有扯痛。
伸手將粥碗拿過來,白玉般地手托著白瓷碗,更帶著幾分得天獨厚的貴氣和溫柔。
“我,我自己來。”被人味她實在是不習慣,更何況眼前的人,顯然比著這粥要更加秀色可餐。
“乖,吃了才有力氣,你不會是準備,這一整天都呆在床上吧。”靳北言舀了一勺粥,這粥是他熬得,溫度也是剛剛好。
慕錦瑟見他堅持,自己又難以抗拒,索性便享受了起來。
被美男抱著喂粥,想想是挺不好意思,但是,這感覺還真是不錯。
味道最後一口,靳北言卻是不往她的嘴裏塞了,勺子停留在空中,慕錦瑟有些疑惑,反映過來,她倒是忘記問了。
“靳……”剛開口,就被靳北言的眼神給激了一下。
“老,老公,你吃了沒有?”慕錦瑟低聲地問,臉上的紅暈隻增不減。
“現在就吃。”說完,靳北言將粥塞進了自己的嘴裏。
不等慕錦瑟說要下床,靳北言的俊臉往下,兩人之間開始羞臊地回味。
慕錦瑟從來沒有想到,一個男人要真的膩歪起來,絕對是作為女人一個難以想象,甚至難以企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