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JR進修班
那件事情她便沒有再去想,雖然是全國不是國際的,但是門檻也是不低,尤其是其中一個條件就是演員沒有重大演繹事故和惡性緋聞。
就算前者沒有,後者此刻慕錦瑟也算是坐實了,所以她也就沒想過參加,也因此暗暗地一邊高興又一邊羨慕遠在大洋彼岸的紫萱。
星光有3個名額,從數量上就壓倒了對方,可是柳眉說為自己拿到了一個名額,那那些硬性限製呢?
要是找上靳北言,應該是有後門可走,可是這JR的後門能走的通嗎?
要知道自己的“名聲”可是全國上下皆知的,吸毒這麽大的忌諱,全國人民是絕對不會容忍的。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你確定你幫我拿到了一個名額嗎?”慕錦瑟不確定地問了一句。
柳眉毫無壓力地點了點頭,那副模樣就像是在說這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是個進修班而已,你想去就去,何必在意那麽多,而且這次我也學了沈燊一把,那就是這個名額你會親自去獲得,如果在那之前不達標,比如說不能洗清自己先前的罪名的話,你就自行退出娛樂圈。”
“噗”,一口水止不住地噴射而出。
慕錦瑟好奇且不確定的神色僵滯在了臉上,而朱木則是拚命地抽取著紙巾擦拭著身前的茶幾。
一邊擦一邊不忘敢怒不敢言般地開口:“眉姐,你,你這不是在坑慕姐嗎?”
“小丫頭你說什麽呢,你眉姐可是跟你慕姐栓在同一條繩上的螞蚱,怎麽可能坑她,你就對她這麽沒有自信。”
“可說什麽退出娛樂圈,這種事情怎麽可以隨便承諾,人家沈導也隻說是十年,也沒有說退出娛樂圈啊!”朱木有些叫屈,眼神也頗為迫切地看著慕錦瑟,這是在是太草率了,再怎麽樣也得過問一下當事人不是嗎?
“你放心,這事情你慕姐肯定是樂意的,你沒見她興奮的都傻了嗎?”
是被你嚇傻了吧!朱木心頭大喊,但是這話怎麽能當著慕錦瑟的麵說,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慕姐真的答應這個提議的話,那麽她就算一輩子跟著她闖,她都覺得是心甘情願的了。
“慕姐?”
柳眉好整以暇地看著,朱木緊張又忐忑地叫著,慕錦瑟卻像是看不見聽不見一樣。
這算是逼上梁山了,慕錦瑟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就這樣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接了這麽一道難題。
她真的是震驚的,但是心理卻沒有應當有的憤怒或者是絕望,反而下意識地,開始思量起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洗白自己,這是在她計劃之外的事情。
“天利這次的名額,基本上已經敲定是千雪的了。”
柳眉見慕錦瑟在思索,唇角勾起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於是就再接再厲一般地加一把火,她知道慕錦瑟在意的是什麽,換做是任何一個人,又怎麽會讓害自己的人好過。
“這軍令狀下的倒是時候,需要我親自出麵再下一次嗎?”柳眉這話說的這麽明白,慕錦瑟心中自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
柳眉的這招是現學現賣,真的是把我逼上梁山了。
“慕錦瑟,果然是好樣的,你知道嗎?這可是我認識你一來第一次見你這麽霸氣了。”柳眉赤著腳就從沙發上跳起,直接將慕錦瑟撲倒還不忘給她在她細膩瓷白的臉蛋上印上一個香吻。
“你,你放開!”慕錦瑟觸不及防地被柳眉突襲,直接被人壓住了胸口。
“此戰你可隻許贏不能輸啊,我剛才沒來得及和你說,這次賭局的籌碼可不止是你,還有我呢,要是你不能達標,我也得卷鋪蓋走人,十年不能操這份經紀人的職業呢。”
“你也跟著進軍令狀了?”慕錦瑟沒想到柳眉也把這招用子啊自己身上了。
“要不然呢,我柳眉向來也是無利不起早的人,這是隻要你同意那必定是勝局,所以我自然當仁不讓地跟你衝在前鋒,要不你不得誤會我把我恨上了?”
慕錦瑟隻覺得好氣又好笑,這承諾雖然有種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感覺,反正自己現在都這樣了,不如就押上一次。
見柳眉這麽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慕錦瑟佯裝生氣。
“不用誤會我也得把你恨上,這事情有這麽好決定的嗎,就算你有合適的計劃,也得事先商量一下吧。”
慕錦瑟自然不會較真這點東西,柳眉雖然每次下決定都是十分突然,但是那都是她有把握的前提之下,按照慣性,這次她也不會是盲目的。
而且會議上的那些人她雖然平常都不怎麽接觸,但是對方的一些眼神,一些言語,就足以表示他們對自己有多麽大的意見,而且現在自己負麵新聞事件頻發。
柳眉就算再有多大的麵子,肯定也會遭人不滿和打壓。
“合適的計劃?”柳眉眉頭一揚,支著膝蓋起身,接著以一副十分天真的姿態看著慕錦瑟,“沒有計劃啊,這個是臨時起意,辦法你得好好想才行。”
…….
下班之後,慕錦瑟有些急切進了客廳,問過管家靳北言回來沒有之後,便抬腿進了他的書房。
門一推開,慕錦瑟還沒有看清那和它主人一樣有質感的寫字台後的男人,直接便開了口。
“你真的打算這次不出手?”
慕錦瑟三兩步地走到桌前,雙手一拄,眼睛一瞬不瞬地緊抓這對麵的男人不放。
再次開口:“你這是要讓我自己放手去做?”
靳北言緩緩抬頭,麵對慕錦瑟此刻這番一驚一乍地模樣,雲淡風輕地開口。
“這不是你一直都想要的嗎?之前說我出手,你都覺得是我看不起你,無故地遭了那麽大的罪名,你覺得我不委屈嗎?”
“你…”委屈?靳北言竟然還覺得自己是委屈了?
“該有的資源給你,我不會插手。”
“你真的這麽大方。”慕錦瑟還是些不太確定,事出反常必有妖,靳北言怎麽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答應了。
靳北言見她愣怔的每樣,心下雀躍,每每看見她這樣,都有著一種別樣的風情。
“我靳北言對自己的女人,想來不會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