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屬豬往左,屬兔往右
一切準備就緒,剩下的就是兩人在廚房裏準備蛋糕。
慕錦瑟的邊花的手藝卻是意料之外,雖然不能說很好,但是做起來卻是很順手,完全就不像是第一次做的一樣。
發現這一點連自己都有些驚奇,就如同上一次在成家莊園,看到陶藝時候,那種熟悉感一樣。
“媽咪,真的不需要叫柳眉姑姑和傾城叔叔他們來嗎?”小辰拿著果醬袋子,眼中帶著期許地問。
小辰喜歡熱鬧,希望能把平日裏關心自己的人都過來,慕錦瑟剛開始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管家卻是提醒,說靳北言並不喜歡這樣。
慕錦瑟下意識就覺得靳北言在這方麵有些孤僻,但是當腦中出現一個畫麵,靳北言站在中間雙手合十地許願,然後邊上柳眉他們圍著,怎麽想都會感覺怪異。
而且又加上上次在成家的那件事情,估計生日不成,有要鬧個不愉快。
“人太多你爹地會害羞的,所以這次隻要我們三個人就好啦。”慕錦瑟調笑著說,她其實知道小辰心裏想的,更多的是希望因為這件事情讓自己家的爹地和柳眉他們和好。
“爹地會害羞?!”似乎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小辰十分驚奇戲看著慕錦瑟。
“噓,這個可是秘密哦,你爹地可是很要麵子的,就我們兩個知道就行了,明白嗎?”慕錦瑟用手指攔在小辰的唇前,輕聲道。
“明白明白,媽咪,我絕對不會和別人說的。”小辰眼珠子左右警惕地看了看,見沒人之後十分認真地保證到。
接著兩人忍不住一臉的賊笑,繼續擺弄著手下的蛋糕。
慕錦瑟心下滿滿都是坑了靳北言之後的快感,絲毫不覺得自己這麽不遺餘力地坑著靳北言有什麽不對。
今天特意囑咐靳北言下午早點回來,否則天黑的話,遊戲玩著也不方便。
靳北言坐在車後排,透過窗戶,能夠看見他臉上有著淡淡的喜色。
如果不是上次慕錦瑟和他說,他卻是已經吧這件事情忘記,早早地把事情安排給了助理,回到家中。
靳家別墅的屋外圍有一片草坪,光走也需要一兩分鍾,原本他也不需要多走那麽些路,但是當看到草坪上插著一塊指示牌之後,就讓司機在門口停了車。
慕錦瑟和小辰手中各自拿著望遠鏡從房間地窗簾邊上觀察著,見靳北言已經留意了指示牌閃上的東西,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她心裏有過一些設想,最擔心的就是第一步實施不到位,好在靳北言還是很是配合的,並沒有覺得這東西無聊而視而不見。
牌子上寫的是一個很沒有營養的選擇題。
靳北言看著牌子上的內容,眼神滯了滯,接著眉峰一挑,餘光瞥到遠處房間內晃動的窗簾,唇角夠出一抹笑意。
抬步很淡然地就往左走。
房間裏的小辰瞪大了眼睛,一邊激動一邊又有著不可置信。
“媽咪,爹地往左走,爹地竟然中計拉!”可是,爹地為什麽會承認自己是豬呢?如果是他的話,肯定走的是右邊啊。
慕錦瑟捂著嘴巴發笑,靳北言的確是屬豬的,不過恰恰對的卻是錯的,這東西並不高明,慕錦瑟已經能夠想象到當他看到那快牌子上的指示之後,一陣臉黑的模樣。
等靳北言走開,半下的斜陽投射在牌子上,上麵的寫著的是“屬豬往左,屬兔往右。”
靳北言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可是當他走到花房的時候,卻是被另外一塊牌子攔住。
“請繞著花房走三圈,在第三個噴頭出有驚喜。”
兩人在窗戶處已經看不到人,所以縮回了身體坐在了電腦邊,屏幕上正好是一身西裝革履的靳北言。
“你覺得你爹地是會走三圈呢,還是直接去找那個花灑噴頭?”慕錦瑟側頭笑著問小辰。
“要是我的話,肯定不會傻乎乎地走。”這個陷阱是兩人一起設計的,小辰一方麵一直很敬仰自己的爹地,覺得不應該中計,一方麵又覺得要是能夠打敗爹地的話會很有成就感。
慕錦瑟起著玩心,不知道靳北言會怎麽選擇,然而靳北言卻是繼續地很配合地按照上麵說的做,老老實實地圍著花房走了三圈。
慕錦瑟雖然心裏也感覺奇怪,但是看到小辰興奮的小模樣,也就忍住了。
不過是個遊戲,用遊戲找到線索,線索找到鑰匙,要是打開視線準備好的房間,房間裏麵有驚喜而已。
遊戲並不新穎,但是兩人看著靳北言的一舉一動,總是會覺得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至於對靳北言,算是有捉弄的成分,可是每個牌子上都是有選擇的,選擇錯誤才會進陷阱,所以這也並不算是捉弄。
而且以靳北言的聰明,又怎麽會進入陷阱,慕錦瑟倒是很放心,隻不過現在靳北言這樣反其道而行,讓慕錦瑟有點摸不到頭腦了。
看到靳北言伸手去探那個噴頭的時候,母子二人的腦袋都不自覺的往電腦屏幕上湊去。
噴頭上上下綁著三個球,隱藏在後麵叢叢的爬山虎後麵,如果靳北言運氣不好的話,那麽就不會踩到陷阱。
靳北言隨手就拿了上麵的那個,唇角淡淡揚過之後,就準備往外拉。
慕錦瑟和小辰驚訝地對看了一眼,接著雙眼緊張地粘在屏幕上。
今天的靳北言怎麽會這麽容易踩雷,三個球裏麵也就是上麵那個球有問題,靳北言手上的正是第一個。
眼見著上麵的那顆球就要被拉扯出來,忽地,屏幕上看到靳北言刷地將視線對準了攝像頭。
那眼神就像是識破了兩人的詭計一樣,看的慕錦瑟和小辰嚇了一條,伸手就是團團抱住。
天哪,這家夥,這家夥也太敏銳了吧。
“媽咪,爹地怎麽發現這裏有攝像頭的?”
還沒等小辰問完,就見靳北言竟然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膠帶。
於是就那樣眼睜睜地,屏幕一黑,不用想也是知道靳北言是用膠帶把攝像頭給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