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2章 阿瑟告狀
第1922章 阿瑟告狀
小龍鳥拍打著巨大的翅膀,緩慢而又平穩的降下來,落在地上,掀起淡淡的風流,捲起地上的樹葉轉了轉。
微風吹來,給這個炎熱的夏天,再添一絲熱風,吹在臉上有著淡淡的悶熱。
緊握唇的夜風,在它落地時,快步朝小龍鳥走去,朝背上的蕭瑟伸出雙手。
蕭瑟如只花蝴蝶般,朝夜風懷裡撲去:「夜風,我回來了。」
「嗯,我等著你呢。」夜風抱住蕭瑟,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累不累?」
蕭瑟見他要親是要擋的,結果沒擋住,嗔了一聲:「都是汗。不累。」
「想你了。」夜風在蕭瑟面前,從不吝嗇他對她的喜愛,「你想不想我?」
蕭瑟滿頭黑線,卻很認真的回應夜風:「想。」
才分開一天時間,你要不要說的這麼肉麻,你昨天去打獵,回來也不見你這麼粘人。
夜風接收到她眼裡的控訴,為自己辯解:「你在部落里我不擔心,你在外面我擔心,就特別想你想你。」
蕭瑟被這份歡喜的愛意,給暖笑了:「我也特別想你,你知道嗎,我發現了稻穀,還發現了另一種和稻穀一樣好的東西,叫小麥,我帶了幾株來給你看。」
「哦,對了,還發現了另外一種果子,叫甘蔗。」
「長生說咱們以前的青龍部落那裡,就有這種甘蔗,他見過,可是我沒見過……」
蕭瑟吧吧吧的向夜風控訴,她浪費了三年的甘蔗,真是太難受了。
提著甘蔗經過的長生,腳步微頓,又繼續往前走,倒是他的錯了。
身邊傳來阿日的笑聲,他偏頭朝阿日望去:「阿瑟告狀,你笑我。」
「沒有。」阿日馬上擺正自己的位置,笑容收住,「我就是想到特別好笑的事,沒笑你。」
長生一幅你看我信你嗎的表情:「是嗎?什麼好笑的事?」
阿日趕緊靠近他,手指在長生掌心勾了勾,低聲說了一句。
長生瞳孔一亮,耳朵尖紅了,輕咳一聲:「嗯,是還挺好笑的。」
阿日得意的晃了一下腦袋:「對吧,你也覺得好笑是吧。」
長生鄭重點頭:「所以今晚可以再講一下這個好笑的事。」
阿日:「……」
剛才的理由不算,他重新說一個還來得及嗎?
豐收接過阿茶提來的甘蔗,又看看同樣提著甘蔗的長生和阿日,萬分不解:「這野草有什麼用?還特意弄這麼多回來?」
阿茶想到長生說在青龍部落圍牆外看過甘蔗的話,就問他:「你以前在咱們青龍部落見過這個?」
剛把眼睛自甘蔗上移回來的豐收,目光又移了回去:「見過啊,怎麼了?」
阿茶聽著這話,不禁也像阿瑟初聽長生說見過甘蔗的模樣一般,差點吐血三升:「在哪裡見過?」
豐收看著阿茶不太好看的面色,小心翼翼道:「你想讓我在哪裡見過?」
阿茶微驚:「你不記得了?」
「不不不,記得。」想著今晚的肉肉大宴,豐收可不敢惹她不開心,到時吃素的是自己,忙說道,「咱們青龍部落圍牆外。」
阿茶撫著胸口,痛啊,這麼甜的甘蔗,他居然真見過。
豐收瞧著她這動作,正想去拉她,又聽到阿茶問道:「還有呢?」
「還要說嗎?」
「你不是說我想問你在哪見過嗎,那就證明在很多地方都見過,再說。」 豐收實在是摸不準阿茶這表情,是高興還是難過,卻還是說了:「大樹部落的空地前方。」
大樹部落這四個字,其實算是豐收禁忌,也是他最痛恨的地方。
把阿茶差點害死的,就是大樹部落的阿大,所以連帶著大樹部落都是豐收的痛恨。
阿茶心再次中一箭,那麼近的地方,她居然都不知道:「還有呢?」
豐收看向阿茶越來越嚴肅的小臉,再看看手上提的甘蔗,擰眉:「桃樹林那邊也有,出了桃樹林,那裡有白蘿蔔,也有這種野草,很大一片,很多很多。」
阿茶再次捂胸口,看著豐收時一臉的傷心欲絕:「這話你等下可別跟阿瑟說。」
她聽著都痛,阿瑟聽了更痛。
「不是。」豐收一頭霧水,「這到底怎麼了?看你表情好像很痛苦的樣子,到底怎麼回事?」
阿茶長嘆一口氣,目光落在甘蔗上,幽幽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豐收,提著甘蔗來到部落空地上,長生和阿日提的甘蔗也擺在這裡。
眾人們都圍著甘蔗看,嘰嘰喳喳的討論這帶回來的野草有什麼不一樣。
「長生帶這野草回來幹什麼?」
「這種野草在咱們那裡多的很,也沒見長生帶回來。」
「一定是阿瑟說讓帶回來的。」
「那你說這野草有什麼用?」
「那我就不知道了。」
聽著阿芒等人議論的長生,狠狠的抹了一把臉,希望現在說的開心的他們,等下還能這麼開心。
夜風也是疑惑長生為什麼要把野草帶回來,但他這樣做,定是阿瑟讓他做的。
阿瑟讓他這樣做,那定是有阿瑟的理由。
一時,夜風倒也不是那麼急著去問這野草是幹什麼的,而蕭瑟也沒第一時間去解釋甘蔗的事,她要先和大家說稻穀和小麥的事。
「夜風,開個會吧。」
「好。」
夜風點頭,看向阿芒:「去敲鼓讓人來開會。」
自從大鼓做好擺起來后,就恢復成了以往在青龍部落的規矩,敲鼓開會。
阿芒蹬蹬蹬跑到大鼓邊,拿起棒槌對著鼓面,不急不緩的敲了三下,每一下的中間都會隔個三個數時間。
這是開會的意思,他們青龍部落的族人都懂。
不懂的是大青龍部落的族人們,他們聽到鼓聲時,還以為小青龍部落的族人們,又要給他們跳舞敲鼓,都興緻勃勃的等待著,一臉期待。
哪裡想到,就看到個別的雄性,放下手中事物,擦擦手,扔下一句話就跑了:「開會,走了。」
阿淤看到跑走的雄性,很想把手上的事給摔了,然後跑走。
可他不敢,他若是真摔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到時告在夜風那裡,定是沒有晚飯吃。
他此時聞著晚飯的香味,早就饞的流口水,可不想到時吊到樹上,流著口水看他們吃大米飯。
所以,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