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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演著演著,假的也可當真!

  第269章 演著演著,假的也可當真!

  聽得來人彙報,景山擺擺手,「繼續盯著,尤其是……靠近夫人的時候。」


  「是!」


  底下人行禮,快速離開。


  景山轉身進了書房,「主上?」


  「去尚書府了吧?」薄言歸立在窗口位置。


  景山進來的時候,裹挾著外頭的風,撩起了火盆里的灰燼,登時消散開來,「主上,這二人湊一塊,肯定沒什麼好事。」


  「不湊一塊,也沒好事。」薄言歸負手而立,「要開始折騰了。」


  景山頷首,「尚書大人難得有機會可以一訴苦楚,肯定不會輕易鬆口,卑職擔心,這麼一來,太學堂那邊也會有所影響。」


  「尤家兒郎素來不是能安生的,此前欺負葛家小子,不是一次兩次,如今跟豆豆杠上,肯定是報復的。」薄言歸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妻兒被人欺負,「盯著點。」


  景山行禮,「明白!」


  「可都安置妥當了?」薄言歸問。


  景山近前,「按照主上的吩咐,已經安插了人手。」


  「忠王也快了吧?」薄言歸道。


  景山點點頭,「漢王似乎有事耽擱了,行至半道便停了下來,不知意欲何為?」


  「到京城之前,多半是派人去驪州打聽該消息了,若是沒有消息,便會直撲京城,若是有消息,則是興師問罪。」薄言歸還不知道這老狐狸的心思嗎?


  橫豎來一趟京城,不能空手而歸。


  「忠王。」薄言歸頓了頓,依稀好似想起了什麼,「幼時倒是同上太學堂,相處還算愉快,只是這人被欺負得多了,早已不是當初怯懦的少年郎了。」


  現在的忠王,城府極深,為人不苟言笑,瞧著很是板正。


  薄言歸從燕國回來的時候,途徑邊關,便是忠王一路護送的,是以有所接觸,也有所了解,聽得邊關眾人對忠王的誇讚,還有對他的推崇……


  回過神來,薄言歸若有所思的瞧著景山,「至今無所歡喜?」


  「沒有。」景山道,「探子一直有所彙報,這忠王軟硬不吃,不好女色,身邊別說女子,連個母蚊子都沒有。」


  薄言歸沉著臉,這樣的人不好對付,軟硬不吃,葷素不進。


  沒有軟肋,就沒有把柄。


  「留心著。」薄言歸想了想,「京中的適齡女子……」


  景山道,「主上,這事怕是急不得,聽探子說,軍中有所流言,貌似忠王殿下在行軍之中,出過些許意外,軍醫說可能有所影響,究竟如何尚未可知。」


  薄言歸的眉心跳了跳,「你是說……」


  「聽說是這樣,但沒有得到證實,畢竟忠王身邊沒女人,這事兒也得不到證實。」景山也不知道,流言蜚語是否屬實?


  探子,就這麼說了一嘴。


  想來也是有可能的,要不然,到了忠王這個年紀,怎麼可能連個妾室陪床都沒有呢?

  主僕二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再開口。 身為男人,對於某些事情還是比較敏感的,多多少少有點同情的成分在內。


  男人啊,最怕別人說他不行……


  尚書府。


  李珏對這尚書府倒是不陌生,進了門便是輕車熟路的,即便沒人領著,也能順順利利的進了主院。


  見著自家大外甥過來,尤桑中這位尚書大人,真真是將戲碼做足了,生怕自己的虛弱不到位,面色慘白的跪在地上,畢恭畢敬的行禮,真真是可憐到了極點。


  「舅舅快些請起。」李珏彎腰,親自將自家舅舅攙起,滿臉的擔慮與痛心之色,「舅舅在信中說是病著,我倒是也沒多想,沒成想竟是病得這般嚴重。」


  說到這兒,李珏已經將尤桑中攙至軟榻邊上。


  「都下去吧!」尤桑中瞧了一眼眾人,畢竟有些話的確不該外人在場。


  不管什麼時候,都得仔細隔牆有耳的道理。


  「舅舅?」待人都下去,李珏才輕嘆著開口,「我知道,是薄言歸。」


  只這一句話,便如同戳中了尤桑中的心窩窩,登時老淚縱橫,「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沒想到只是嚇了一嚇,便成了這般模樣,狼狽至極。」


  「薄言歸!」李珏目色狠戾,「這廝真真是愈發的猖狂,想著再過兩年,整個大周都該改姓他薄家了。」


  尤桑中自然知道,李珏心裡在想什麼,無外乎那高高在上的皇位,念著那一身明黃色的龍袍。


  李珏要登位,薄言歸便是眼中釘肉中刺,必須先除去他,才能得了京城的主動權,方有機會做那人上人。


  「只要有他薄言歸一日,這京城就沒有太平的日子可言。」尤桑中直搖頭,「薄言歸現如今權勢滔天,也就是王爺與那些藩王,暫時還為其所忌憚。」


  說到這兒,尤桑中止不住低咳,一副病怏怏的模樣,乍一眼,好似諸事皆力不從心,委實是病得不輕……


  「舅舅放心,只要有我在,他薄言歸就休想隻手遮天。」李珏幽然吐出一口氣,「你的這一口氣,我早晚會為你討回來。」


  尤桑中連連擺手,「我這副身子骨,已然如此,不必王爺如此費心。我只是擔心王爺你……京城水深,可莫要濕了鞋襪,那薄言歸心狠手辣,此番雖說是帝王生辰所邀,但若是細想,何嘗不是請君入甕之計?」


  「請君入甕?」李珏裹了裹后槽牙,「那也得他薄言歸的瓮,足夠堅固才行!」


  尤桑中一身頹廢,時不時的低咳著,「我這一身老骨頭,怕是支撐不了太久了,惟願還有機會,瞧著王爺……」


  說到這兒,他竟是紅了眼眶,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李珏,神情黯然至極。


  「看到王爺,便讓我想起了你母親。」情到深處,尤桑中止不住的以袖拭淚,「昔年若非變故,豈有今日局面,以先帝對蘭兒的情深……唉!」


  棋差一步,棋差一著,便是滿盤皆落索。


  「當年之事如何,舅舅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李珏徐徐站起身來,「奈何當年我少不更事,未能為母妃報仇,呵……不過都過去了,等來日我振臂一呼,什麼恩怨情仇,一併了賬!」


  尤桑中拭淚,「我便是拼了這條命,亦會全力以赴,相助王爺。」


  「舅舅有心了。」李珏滿臉感激的望著尤桑中,舅甥二人盡顯情意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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