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我薄言歸的兒子,誰都不能欺負!
第232章 我薄言歸的兒子,誰都不能欺負!
薄言歸大步流星的進了宮門,冷眸掃過周遭,最後落在了豆豆身上,快速蹲了下來,幾乎是本能的張開了雙臂。
「豆豆!」
一聲低喚,伴隨著如旭日暖陽一般的溫柔。
小傢伙哭著跑過來 一下子撲進了父親的懷裡,上氣不接下氣的喊了聲,「爹爹。」
這一聲「爹爹」真是把薄言歸的心都哭碎了,他當即抱起了孩子,周身冷戾倍增,眸色陰鷙的落在李如璧身上,那種肅殺之氣,儼然是要吃人一般。
「不、不是我!七哥,同我沒關係。」李如璧嚇得連連後退,「我沒有。」
沒有?
呵呵!
「你當本王是傻子嗎?」薄言歸若不是抱著豆豆,此番定然是要上前兩步,可他怕嚇著孩子,所以只能站在原地,一雙冷眸狠狠剜過李如璧的面龐,「你讓本王的兒子哭,那本王就讓你也哭一哭,長公主覺得這是否公平?」
李如璧撲通跪地,「七哥,我真的沒有欺負他,是他、他自己……」
「呵,你是覺得本王的兒子嬌氣,見著人便哭,還莫名其妙的哭得這般大聲?」薄言歸掃一眼周圍,「這麼多人對付一個孩子,你還敢狡辯?李如璧,本王看你是日子過得太安逸,想吃點苦頭。」
音落瞬間,薄言歸轉身離開。
「七哥?七哥!」李如璧連滾帶爬的起來,「我真的沒有欺負他,只是請他過來說話而已,我只是想、想認一認他,想好好疼他,七哥……」
雲來頓住腳步,「長公主這般疼愛,一般人怕是受不了,我家公子更是無福消受,這站在院子里等著長公主梳妝洗漱,便已經夠難受了,還要被這麼多人嚇著,別說公子僅僅只是個孩子,饒是奴才見著這陣勢,也得嚇得抖三抖。」
「聽見了?聽明白了?」薄言歸回眸,狠狠剜了她一眼,「來人,看好宮門,請長公主好好在宮裡待著。」
「是!」
薄言歸抱著豆豆,快速離開。
宮道上,葛思敏還在等著。
見著那頭出來了,當下迎了上去,差點沒哭出來,一雙眼睛紅得厲害。
「怎麼了?」葛思敏瞧著豆豆滿臉的淚痕,登時嚇得手足無措,「長公主欺負你了?」
豆豆狠狠抽抽兩下,沒有吭聲。
薄言歸將孩子放下,景山旋即退開了眾人。
「行了,別裝了。」薄言歸捻著帕子,輕輕擦著孩子臉上的淚,「知道你是裝的。」
豆豆:「……」
雲來撲通跪地,「奴才該死,請主上恕罪。」
「沒你什麼事,我自己的兒子,自己心裡清楚。」薄言歸起身,輕輕摸著孩子的小腦袋,「哭就對了,以後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哭,只要爹爹在附近,一定會及時趕到救你。」
豆豆先是一愣,俄而不敢置信的瞧著他,「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裝的?」
「從山洞掉下去,那麼危險那麼可怕,你連一滴淚不流,就這麼一嚇唬還能哭成這樣?不是裝的又是什麼?」薄言歸半點都沒有要責備的意思,「只要有人欺負豆豆,爹都不會放過。」
豆豆扯了扯他的袖子,「你真的不生氣?」 「自己的孩子受了欺負,自然是生氣的。」薄言歸深吸一口氣,「時辰不早了,快些去太學堂,別讓少傅和少師等太久,今兒我讓洛西南也過來了,到時候跟你有個照應。」
豆豆一聽洛西南,登時眼睛都亮了,「先生?」
「對,他比較了解你,也會照顧你。」經過尤桑中的事兒,薄言歸便想明白了,這太學堂得有個體己人,得真心照顧豆豆的才行。
思來想去,洛西南便是最佳人選。
對於入太學堂,洛西南原是拒絕的,可一提到豆豆被欺負,這廝便忍不住了,當下一口應承下來,畢竟是自己的小徒弟,他這個當先生的不去照顧,還能指望誰呢?
何況,豆豆那性子,也不是誰都能制服的。
「爹爹真好。」豆豆一把抱住了薄言歸的大腿,「謝謝爹爹。」
薄言歸摸摸他的小腦袋,「還不快去,遲到了是要罰站的。」
「是!」豆豆躬身揖禮,當下牽著葛思敏的手,疾步朝著太學堂而去。
景山冷著臉,「照顧好公子。」
「是!」雲來行禮,帶著親隨緊跟其後。
待人都走了,薄言歸面上的笑意終是消失無蹤,轉而換上了森冷之色,「好你個李如璧!看樣子,上次給的教訓還不夠,竟是連眼皮子底下都敢動手腳。」
「主上。」景山開口,「卑職瞧著,這長公主多半是想恫嚇公子,其後慢慢的拉攏公子,誰知道公子不好對付,所以才會鬧得這樣不可收拾。」
薄言歸轉身就走,「旁的也就罷了,對付本王的兒子……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他此生情分涼薄,所珍惜之人少之又少,能數得上來的也就那麼幾個,若是連自己的兒子都護不住,還談什麼護佑天下?
薄言歸大闊步回到了李如璧的宮裡,幾乎是一腳踹開了寢殿大門,驚得內里的李如璧,面色瞬白如紙。
往日里,薄言歸從不踏入她的宮殿,遑論是寢宮,可這一次,她故意關上了寢殿大門,竟還是被他一腳踹飛,可見這內心深處的憤恨。
「七哥?」李如璧嚇得不輕,差點又腿軟跪地,「七哥怎麼、怎麼……」
怎麼又回來了?
薄言歸負手而立,身上還穿著朝服,這四爪蟒袍穿在身上,襯得他整個人威嚴無上,一雙冷眸落在她身上時,李如璧更是如同泥塑木雕一般,被釘在了原地不敢動彈。
「來人!」薄言歸拂袖,「請長公主好生受著,此前因為干涉內政,本王未曾懲罰,只是暫且記著罷了,如今新賬舊賬一起算。這三十鞭,不知是否夠用?」
李如璧駭然瞪大眼睛,「七哥要打我?」
「打你還是輕點。」薄言歸眸色陡橫。
景山旋即行禮,冷聲沖身後的親隨怒喝,「還愣著作甚?」
「便擺在院子里吧!」薄言歸負手而立,「且叫人看著,免得以後再有人打錯了主意。」
音落瞬間,李如璧梨花帶雨,「七哥,七哥,你不能這樣對我,七哥……」
木架被擺在了院子中央,李如璧快速被人掛了上去,如同掛臘腸一般懸在那裡,驚恐與慌亂擺滿了她的面上,內心深處的悔恨,讓她不斷的掙扎與哭嚎,「七哥,我錯了,七哥,我真的錯了……」
可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