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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第343章 為了救老丈人,什麼都敢做

  「宋小姐,」在宋棠離開之前,祁夜叫住她:「我不能白拿你的東西。」


  祁夜考慮道:「今天確實太晚了,你留個聯繫方式,下次我請你吃飯。」


  宋棠猶豫了一下,點頭道:「好。」


  互留了號碼后,兩人的車交錯離開。


  宋棠開著計程車回到周家,下車的時候給了計程車司機一筆補償費。


  剛進自己房間,宋棠就看到一到身影坐在她書桌邊。


  宋棠被嚇得一愣,緊接著目光瞭然的反手關上門。


  周肆洐目光冷沉,背靠著座椅,一身生人勿近的氣息。


  宋棠眸光微閃,卻裝的一本正經:「在宴會上怎麼沒看見你?」


  「哦?不是拜你所賜。」周肆洐抬眸看著宋棠。


  宋棠皺眉:「我怎麼了?」


  「呵,」周肆洐冷笑。


  他周肆洐這輩子被人送過不少女人當禮物,這是他第二次被算計給別人當禮物。


  宋棠很有種。


  他冷嗤道:「你知道上一個拿我送人情的人,後來怎麼樣了?」


  宋棠放下包,背對著他:「不想知道。」


  周肆洐伸手,一隻手攬著宋棠的腰,將她掰過來看著他。


  「你對我做了什麼,給我治好。」周肆洐皺眉。


  他這兩天明顯沒精神,無力,身體低迷。


  宋棠道:「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要不我給你看看。」宋棠伸手要給周肆洐把脈。


  周肆洐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扔到床上。


  「你現在嘴硬,一會兒最好別求著給我治。」


  周肆洐將宋棠壓在床上,豈料下一秒就被宋棠反壓制。


  宋棠騎在他身上,雙手摁住他的手臂,居高臨下的嘲諷他:「連紀柔都能撲倒你,你還想壓我?」


  周肆洐沒反抗:「那你先怎麼樣?」


  「當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宋棠一伸手,將周肆洐的領帶拽了下來。


  紅色的領帶繞在宋棠手心裡,知道的是領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皮鞭呢。


  「你想遮眼睛還是綁手?」宋棠問。


  周肆洐唇角微抿,表情竟然有點緊繃。


  見他不說話,宋棠道:「看你也難選,我沒領帶,但我有腰帶,借你一根。」


  宋棠把燈關了,只開著床頭昏暗的氛圍燈。


  周肆洐倚靠在床頭,眼前蒙著紅色領帶,說不清的禁制旖旎。


  宋棠的手在動,周肆洐的手緊緊抓著床單,手背上青筋綳起,喉頭難耐壓抑的滾動著。


  半小時后,周肆洐受不了宋棠的蹉跎,直接推開宋棠,穿上衣服便綳著臉色,從窗口一躍而下。


  宋棠手肘撐在床上側躺著,一臉的幸災樂禍。


  她這個人呢,睚眥必報。


  周肆洐不讓她盡興,那她也得把這恥辱還回去。


  周肆洐離開宋棠房間后,轉頭就去了浴室。


  他在周家有自己的房間。


  浴室里的水聲開的極大,他在裡面呆了四十分鐘才出來。


  周肆洐穿著浴袍,濕著頭髮在沙發前落座。


  他以為宋棠會主動一次,沒想到宋棠心這麼黑。


  她一遍遍把他推到頂點,卻又不讓他釋放,慢刀子割肉一樣折磨人,他險些被她弄瘋!


  「真是睚眥必報。」周肆洐咬牙切齒道。


  周肆洐晚上沒睡好,宋棠卻睡的很好。


  伸了個懶腰,宋棠接到祁夜的電話。 問她有沒有空,他想答謝她。


  宋棠自然答應下來。


  神清氣爽的從周家出來,宋棠正想打車,結果撞見了也剛從大門出來的周肆洐。


  周肆洐臉色不好,一看就是昨晚沒睡著。


  宋棠給他下的陽痿草會讓人精神不濟,身體呢支棱不起來。


  這就導致他無論受到了多大的刺激,都無法得到疏解。


  那啥求不滿,當然睡不著了。


  宋棠提唇,跟他打招呼:「周總,昨晚睡得好嗎?」


  周肆洐收回目光,一腳油門下去,車從宋棠身邊開過。


  若是此刻地上有灘水肯定要濺宋棠一身。


  可惜,周家門口修繕精緻,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周肆洐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啥用沒有。


  宋棠心情特好,打了輛車。


  她的車上次被韓縱追尾,還沒從4s店開回來。


  剛坐上計程車,宋棠就接到了電話。


  裡面不知說了什麼,她猛的蹙眉:「什麼!」


  掛了電話,宋棠的好心情煙消雲散。


  她接到通知,就在昨晚,警局的檔案室失竊,關於柳成業案情的關鍵性證據以及檔案全部丟失。


  這些證據有的無法複製,就代表著沒辦法給柳成業定罪,柳成業將會被無罪釋放。


  宋棠眸中浮現冷意。


  周肆洐為了救他老丈人可真是什麼都敢幹,檔案庫都敢搶。


  「哼。」宋棠冷笑,別以為這樣就可以。


  她一定會讓柳成業和柳老太為母親償命!

  祁夜和宋棠約在甜品店,宋棠下車時,便透過甜品店的玻璃窗看到了祁夜的身影。


  他儀態很好的坐在窗前的座位上。


  「我遲到了?」宋棠看了眼時間,她比約定的時間還早來了十分鐘呢。


  「先生。」宋棠落座。


  她到現在都沒問對方的名字,所以一直這麼稱呼他。


  祁夜抬手讓服務員過來,順便告訴宋棠:「我姓祁,單名夜。」


  「你好,祁先生。」宋棠倒是知道有個複姓就是祁夜。


  服務生拿來甜品單,宋棠隨便點了份甜點。


  祁夜則要了杯紅茶。


  祁夜道:「宋小姐,其實今天我還有件事想問你。」


  宋棠道:「你肯定想問我是怎麼破解的十八鎖。」


  祁夜提唇淡笑。


  他試了幾百次都打不開的東西,宋棠卻打開了,他當然想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兒。


  宋棠從包里拿出紙筆,將她用來解密的那串符號寫出來。


  然後反過來推給祁夜看:「那你先告訴我這十八個符號是什麼意思。」


  祁夜道:「這是一幅生辰八字,庚戌年,辛巳月,丁酉日,庚子。」


  宋棠默默推算。


  庚戌年,辛巳月,丁酉日,也就是說1970年5月17日,或者1910年。


  但顯然1910年是不對的,因為宋棠得到的這串符號是來源於母親留下的那塊玉佩。


  如果玉佩上的符號真的是生辰八字,那就是母親柳全真的出生日期!

  祁夜拿著一幅與母親有關的畫日思夜想,難道他跟母親有所關聯?


  母親的身世就在眼前。


  宋棠緊張的攥住手心,鄭重的看著祁夜:「冒昧的問一句,您今年貴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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