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第130章 不會被女人束縛手腳
第130章 不會被女人束縛手腳
徐婉黎那邊坐了很多貴婦,宋棠如果不過去會招很多閑話。
等到了徐婉黎身邊,宋棠才看到那個騎馬撞她的人。
男人痛色未消,夾腿坐在一個貴婦身邊,貴婦則氣憤的對宋棠怒目而視。
周嘉澍瞥了貴婦一眼,拉宋棠坐下。
徐婉黎這才用質問的語氣問宋棠:「錢少說你踢了他一腳。」
宋棠一臉茫然:「阿姨,無緣無故我為什麼要踢他?」
貴婦不悅道:「我兒子不過是不小心碰了你一下,而且我們也道歉願意帶你去看傷,你卻還伺機報復……」
說著,貴婦看向徐婉黎,吐槽道:「周太太,你這養女教育的實在不講理,給我兒子踢出什麼毛病她能負責嗎?」
徐婉黎道:「宋棠,還不向錢少道歉?」
「道歉就不用了,」錢太太挑剔道:「你不是醫生嗎?你弄出來的傷就得你負責治!兒子,跟她去酒店讓她驗傷,這事兒決不能這麼算了!」
錢少的傷傷的絕妙,進了酒店就得關上房門單獨脫褲子給人看,宋棠一個女人進去那還說得清?別最後再賴上她。
宋棠還是頭一次見這麼不要臉的人。
她冷著臉不說話,徐婉黎也不說話,周嘉澍起身拽起錢少。
錢少大驚:「哎,你想幹嘛?」
周嘉澍冷笑:「你不是要看傷,她一個姑娘又沒見過那地方什麼樣,還是我幫你看吧。」
周嘉澍拽著錢少往外走:「酒店也不用去了,就去這邊洗手間怎麼樣?」
周嘉澍臉色冷然,錢少哪兒敢得罪他,就算周嘉澍把他拖到洗手間打一頓,他也只能受著!
「周少!周少!我跟宋小姐鬧著玩呢,這一點傷我能忍!」
周嘉澍將錢少扔回座位上。
錢太太臉上不好看,瞥了周嘉澍一眼,又不敢明著罵他,只能對徐婉黎陰陽怪氣道:「周太太,周少對你的養女可袒護的很,你可得防著點,哥哥跟妹妹太親密了傳出去可不好聽。」
錢太太故意想讓幾人難堪,說完便帶著兒子走了,連讓周太太反駁的機會都沒給。
周太太氣得急赤白臉,瞪了宋棠一眼:「看你乾的好事兒!」
此刻沒有外人在,宋棠也懶得遮掩,直接回懟道:「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徐婉黎想讓錢太太給宋棠難堪,沒想到最後難堪落在了自己頭上,這能怪誰?
都怪周嘉澍!
徐婉黎扭頭又訓誡周嘉澍,等周嘉澍反應過來時,宋棠已經沒影了。
此刻,樓上紀老太太的暖閣里已經關上了門,只剩老太太和董成明在裡面。
紀老太太放下手中的茶杯,吩咐道:「把剛才端茶倒水的那個女傭派去伺候周肆洐。」
「已經讓她過去了。」董成明分析道:「本來以為穩住宋棠就能穩住周肆洐,沒想到他也是個見異思遷的。」
「拖著柳家的姑娘幾年不結婚,不就是騎驢找馬呢。」
董成明道:「那宋棠還用嗎?」
「宋棠是個聰明的,但又聰明的不夠,為了她爸得罪周家,斷了自己的後路,用不得了。」紀老太太道:「放個槍就能把她嚇成那樣,指不定周肆洐對她做過什麼了。」
董成明道:「周肆洐實在翻臉無情,跟他合作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宋棠從周嘉澍那裡離開后,便直接去了酒店。
人多的地方心思太多,她不想摻和。 不想,她剛進酒店就碰到不想見的人。
前方,周肆洐正跟那個送茶的女傭說話。
不知道周肆洐說了什麼,那女傭低著頭,臉紅的要滴血。
剛才在紀老太的暖閣里,宋棠也看到周肆洐摸女傭的手了。
宋棠想走,但眼睛卻停在兩人身上沒動。
於是,她目送周肆洐攬著女傭進了房間。
宋棠臉上毫無波瀾,收起手機轉身也進了房間。
關上房門后,宋棠將剛剛偷拍到的視頻發給柳棉。
此時,柳棉正陪著柳瀅瀅伺機邂逅紀英卓,突然收到陌生信息她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直到在視頻中看到周肆洐的身影,柳棉才彷彿全身血液倒流一般,呼吸凝滯,整個人的體溫都在叫囂。
柳棉只覺得一股熱血衝上頭頂,讓她悲憤難當!
意識到柳棉的狀態不對,柳瀅瀅疑惑的側眸看她:「姐,你怎麼了?」
她說著目光看向柳棉的手機,柳棉下意識想捂住屏幕,但那條視頻被設置過,播放一遍后就自動銷毀了,柳瀅瀅什麼都沒看到。
「瀅瀅,我突然不舒服,要去一下洗手間,你先自己守著。」柳棉不想讓柳瀅瀅跟去。
她對外一直宣稱自己和周肆洐是男女朋友,如果一會兒鬧起來,周肆洐當眾說出實情,那她的頭銜就保不住了。
柳棉魂不守舍,腳步快速的跑向酒店,剛才的視頻清楚的拍到了房間號,所以柳棉目標直接的敲響了房門。
裡面果然傳來了女聲:「誰啊?」
柳棉攥緊拳頭,聲音顫抖:「送東西的!」
裡面的女傭以為是周肆洐定了什麼東西,打開了房門。
柳棉趁門開了一道縫隙,使勁兒推了進去!
女傭驚呼:「幹嘛呀!」
柳棉一個耳光甩在女傭臉上,咬牙切齒:「你說我要幹嘛?」
女傭捂著臉,看到對方是柳棉,頓時驚慌失措。
柳棉道:「滾!」
女傭腳步踉蹌,匆匆跑出門外。
柳棉的目光看向浴室,裡面傳來水聲,想來周肆洐就在裡面。
一想到她如果晚來一步,他會跟那個女傭幹什麼,柳棉就覺得心口堵得慌。
沒多久,周肆洐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看到柳棉的時候,他只詫異了一秒,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周肆洐淡定的端了杯水喝,柳棉忍不住哭訴道:「肆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周肆洐提唇好笑:「我怎麼了?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擁有正常男人的需求有問題嗎?」
柳棉氣紅了眼睛,委屈道:「她可以,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碰她可以不負責,碰你卻得負責,」周肆洐的話渣的明明白白:「我不會被女人束縛住手腳,懂嗎?」
「……」柳棉張口結舌,好像第一次認識周肆洐一樣,被他的言論擊潰了認知。
「真掃興。」周肆洐穿著浴袍,直接越過傷心的柳棉,從房間出去后,他走了幾步,目光望向宋棠所在的酒店房間。
他方向一轉,閑庭信步的走到宋棠房門前,抬手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