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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宮闈血腥

  木姑娘回顧她過往放蕩不羈的千年光陰,驀地驚覺稱她為央姐姐的好像一隻手數得過來,再想想那獨一無二的傲嬌,她明媚的眉眼狠狠一彎,幾乎要把頭探到那錦袋之中去。


  她喜不自禁地說道:“當然,央姐姐最想的便是我家小金魚,比小鶴還要想。”


  聞言,小金魚在浩瀚無邊的半水天地之中卷起一陣又一陣細碎的漣漪,它很是傲嬌地甩甩尾巴,爾後軟聲道:“真好,我也很想央姐姐,等回到太清聖境,我一定要把央姐姐這句話轉達給小鶴。”


  額,木姑娘一瞬石化當場,話說她家小金魚怎麽也黑化了,怎麽辦,她仿佛已經看到她家小鶴粉雕玉琢的小臉皺成一棵梅幹菜了。


  她似是艱澀地笑笑,所有的別後重逢的喜悅在此刻化作好自為之的尷尬,丫她該怎麽跟她家小鶴解釋其實她是大愛無疆來著?

  見此,刑大公子瀲灩的桃花眼深處劃過一抹隱晦的笑,他不覺伸手安撫似地捏了捏木姑娘那粉白的小臉,忍俊不禁道:“央兒,這個禮物有沒有很喜歡?”


  聞言,木姑娘已經顧不得這個禮物是不是一個無上法器半水天地附贈一條小金魚,她捏著那水映天青錦袋的手不覺抖了抖,爾後略微幹巴巴地開口:“額,小金魚,你不是在天宮麽?怎麽會去須彌仙蹤?”


  小金魚那傲嬌的小尾巴扭了扭,爾後一本正經地開口:“喏,天尊說你最近有一劫,且關乎五行之水,所以讓我過來幫你。”


  見此,木姑娘默默看了看它隻自己一掌大小的小身板,悶聲道:“夠義氣,姐姐先冷靜冷靜,你自己慢慢玩。”


  不錯,木姑娘覺得自己有必要冷靜一下,不說這所謂的一劫是真是假,單就這後援來講,木姑娘覺得自己被輕視了,因為來的這一位算是太清聖境最沒有殺傷力的一位了。


  她感覺自己好不容易重建的三觀又一次被粉碎性摧毀了。


  見自家姑娘一臉明媚的憂桑,我們刑大公子甚是貼心地把那被嫌棄的無上法器半水天地係到木姑娘腰間,近乎寵溺道:“不是還有我麽,你在擔心什麽?”


  聞言,木姑娘驀地虎軀一震,不錯,丫的她就是太過杞人憂天了,身邊有這麽一尊妖孽殺神在,她完全可以碾壓一切好麽?

  一霎雲開月明,木姑娘不覺重重鬆一口氣,看著腰間那水映天青的繡袋,她討好地在刑大公子懷裏軟軟地蹭了蹭,爾後眉眼彎彎地開口:“阿淵,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話落,木姑娘難得老臉一紅,爾後機智地轉移話題,“阿淵,你說,道言尊者為何要把這半水天地給我?”


  “半水天地作為無上法器,雖比不得半月輪軸那般的本命法器,但也是道言尊者百年煉化而成,不僅可馭山河,更能滋養萬物,尤其是水族,乃是絕佳的修煉之地。”


  木姑娘了然地點點頭,爾後疑惑更甚:“可是,這個跟小金魚又有什麽關係?”


  聞言,刑大公子狹長的眉梢淺淺一挑,不答反問:“這條小金魚,你從何處所得?”


  木姑娘略一回想,爾後輕聲說道:“兩百年前,東海之濱,恰好師父帶我前去拜會普陀大仙,遊玩之際看到一條小金魚,便帶回了太清聖境。”


  話落,木姑娘腦海間隱隱閃現過一個淩厲的背影,再要細想卻是沒有頭緒了,隻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詭異。


  “若道言尊者所言非虛,你這撿到的,可不是一條小金魚那麽簡單。”至此,他稍稍一頓,繼而不緊不慢地開口:“龍困淺淵,隻待一日風雲起,便可叱吒四海。”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它丫的其實不是一條魚而是一條臥底在魚類中的龍?”話落,見自家公子那微皺的眉目,木姑娘後知後覺她好像是爆粗口了,不過這不是關鍵,重點是這貨是怎麽偽裝得如此徹底的?


  指尖捏住木姑娘的下顎,刑大公子諱莫如深道:“是,也不是,簡單說來,該是它繼承了龍族尊貴的血脈,且血脈之力深厚,然肉身損毀,靈魂隻能屈居這龍魚之內,但因它血脈尚未覺醒,所以龍息不盛,不過,若無意外,它會成長為最接近於始祖龍帝扶幽的神聖巨龍。”


  木姑娘顧不得自家公子那輕佻之中略帶三分邪肆的風流,她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丫人品爆發一不小心就成了未來龍族主宰的飼主,以後左手囂張公子,右手傲嬌龍帝,不要太風光有沒有。


  見此,刑大公子頗為無奈地淺歎一氣,略顯寒涼的指尖撫過她嫣紅的唇,狀似戲謔道:“央兒,再不矜持,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聞言,木姑娘驀地一僵,她條件反射一般地摸了下嘴角,觸手卻是一片溫軟,她不覺咧出一口小白牙,給他一個惡狠狠的木氏獨有大白眼。


  話說她到底是高估了某人的人品還是低估了自己的自控力,怎麽就如此容易落入這明顯得不能再淺顯的套路呢?

  木姑娘深深覺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徹底,她狠狠一腳踹上某人那暗繡雲紋的錦靴,近乎咬牙切齒地開口:“請尊重一個耗費百年青春含辛茹苦養大未來海上霸主高貴靈魂的姑娘。”


  木姑娘覺得自己有了倚仗,說話也不覺挺直了小小的脊梁。


  但她顯然低估了某人的腹黑指數,隻見我們風華傾世的刑大公子閑閑撩了撩略顯淩亂的衣擺,爾後挑眉,狀似漫不經心道:“你也知道,是未來,再者,我不是說過,若無意外。”


  此時,遊蕩在半水天地之內的某未來霸主,莫名地一個寒顫。


  聞言,木姑娘內心那不可一世的囂張頃刻間土崩瓦解,她討好地扯了扯某人修長如玉的手,眉眼彎彎地 開口:“請盡情蹂 躪一個軟萌可愛矜持端莊為公子插節操兩刀的姑娘。”


  對於她這般無恥的見風使舵,刑大公子隻覺怎麽看怎麽喜歡,他很是欣慰地點點頭,爾後一本正經地開口:“如你所願。”


  言罷,他倏地傾身,淺淡的唇順著那令人心顫的肌理勾勒一個綿長的吻,在浮動的風裏漸漸升溫。


  木姑娘上趕著被名正言順地輕薄一回,默默表示除了享受還有稍稍的不好意思,她得寸進尺地往刑大公子懷裏蹭了蹭,爾後趁熱打鐵:“阿淵,你說既然小金魚乃是傳承太古的龍族血脈,為何會流落到東海淺灘?”


  “三百年前,東海龍庭發生了一場血案,龍後逆薑以淫 亂宮闈之罪活剮龍側妃藍緲,龍子胎死腹中,藍緲之女以莫須有之罪討伐龍後逆薑,被龍帝海殷一掌劈碎神魂。”他不緊不慢道。


  聞言,木姑娘下意識撫上腰間那水映青天的錦袋,她明媚的眸子不覺瞪大,很是不可置信地開口:“你的意思,不會說小金魚的靈魂便是那胎死腹中的龍子吧?”


  “然也,雖不知是何人能夠逆轉陰陽留存此子之魂,但想來,必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刑大公子捏了捏木姑娘溫軟的小手,繼而開口:“能夠在龍後逆薑手下救人,必是膽識過人,否則,想不出如此偷天換日的手段。”


  “那龍後逆薑心思歹毒,難道龍帝海殷就放任她禍亂東海龍庭麽?再怎麽說藍緲也是龍側妃,怎會生受活剮之刑?”木姑娘表示不能理解,龍帝海殷能夠擔當一海之主,稱霸東海千載之久,不可能是如此不辨是非之人。


  “龍後逆薑乃是龍帝海殷心尖之寵,情根深重,至於龍側妃藍緲,乃是東海之淵聖藍光鮫一族的皇女,被其父進獻給龍帝海殷的女姬。孰輕孰重,你還用質疑麽?”


  “那藍緲既是聖藍光鮫一族的皇女,她遭逢大難,鮫族有沒有殺到龍庭去討回公道?”


  “你會去找天帝陛下討回公道麽?”話落,見木姑娘滿臉的苦悶,他好笑著接道:“宮闈傾軋最是平常不過,權勢對比如此懸殊,鮫族即便是傾族而出,也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據聞藍緲胞弟也就是如今的鮫族新皇曾以一己之力殺到東海龍庭外結界,不過因著老族長以死相逼,退回鮫族,百年閉門不出。”


  木姑娘恍惚著點點頭,爾後不死心地問道:“那難道隻能放任龍後逆薑草菅人命禍亂東海了麽?”


  刑大公子瀲灩的桃花眼淺淺一眯,意味深長道:“所以,三日後東海龍庭盛典,公子我帶你去大殺四方,踩渣男,虐蓮花,護衛天地正道清明,如何?”


  聞言,木姑娘首先是感慨於自家妖孽公子那霸氣側漏且簡單粗暴的話語,然後便是一陣莫名的欣喜,她淺淺在某人微勾的唇角烙下一吻,笑得見牙不見眼道:“甚好,甚好。”


  當然,木姑娘絕對不會承認,她內心的激動完全是因為可以踩渣男虐蓮花徹底開掛的女主套路,而不是所謂的護衛天地正道清明的榮譽感和使命感。


  然轉念一想,她卻是意識到一個問題:“阿淵,此等宮闈之事,你是從何得知?”


  按說這種姑且算是醜聞的血案,她家除了顏值實力人品尚可此外一無是處的公子是如何了解得如此深入的呢?


  似是知她心中所想,刑大公子諱莫如深地看她一眼,眉梢暈染開三分邪肆的風流,“在這六界,上至太古洪荒,下至煙火今朝,天經地緯,浮華百態,還沒有一人一事,是我不得窺見的。”


  丫,感情她是拐了一個行走的不逆陰陽鏡PL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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