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5章 進小區
這事好啊，馬東當然高興，說明有市場。
“那你就好好解答解答唄。”馬東笑道，“到時給你報酬，你是特殊顧問。”
“唉，真是忘了，昨天應該把你的號碼給留上。”範小冰道，“這下可好，搞得我下午整個采訪都亂了套，電話一個接一個，真恨不得把電話給摔了！”
“誒喲，那可不行，你幹脆來了後續報道，說那項目如何如何熱，順便把我的聯係方式都擱上不就成了麽！”
“我就是這麽想的，不說了，等空下來再說。”範小冰說完匆匆掛了電話。
馬東先沒管一畝三分地的事，還是一門心思在寇維廣身上，他打通了甄有為的電話，說寇維廣的期限到了，該動手了。甄有為沒說啥，隻是問馬東想怎麽辦。
“甄隊，你小時候見過放羊嘛？”馬東嗬嗬一笑。
“放羊的？”甄有為挺納悶，“這跟放羊的又啥關係？”
“那就是你不仔細了。”馬東笑道，“我們這地放羊的，都不圖生崽，整圈養大了一起賣了，再弄一圈小的，整頭整腦，所以，羊倌不會讓羊群裏的那些個公羊蛋子去爬母羊，這你知道吧。”
“嗯，這理我也懂。”甄有為道，“可我還是不明白，你要表達個啥事情。”
“很簡單。”馬東道，“就是羊倌用啥法子來讓公羊蛋子不爬母羊！”
“哦？”甄有為嗬嗬一笑，“說說看。”
“我說的法子，是我親眼看到的，絕對夠味！”馬東說得有些激動，“羊倌看到哪隻公羊爬到母羊身上了，瞅準了走過去，扳著腿掀倒，一把就揪出羊球來，要是順手能找到個石塊更好，墊在下麵，然後用趕羊的鞭子柄，猛搗那球！”
“那，那球還不碎了？”
“當然要碎。”馬東道，“我小時還問過羊倌呢，羊倌說就是要把球給砸碾碎了！”
“疼不死？”
“沒，見過砸了那麽多，沒死過一個，不過公羊也夠疼的，嘴唇都疼紫了，而且叫得那聲音，簡直就不像是人間的聲音！”
“你，難道你也想砸寇維廣的球？”甄有為說到這裏，心裏一緊，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襠裏那兩個小蛋蛋。
“對，寇維廣不是很吊麽！”馬東道，“就像公羊蛋子一樣，老是爬女人，還喜歡找處，那我就給他治治！”
“老弟，人不是羊呐，沒那麽大忍耐力，你要真是把他球給砸碎了，估計他得疼死，這出了人命就不好說了。”甄有為道，“下手得有點輕重。”
“放心，不會弄死他。”馬東道，“甄隊，你上次說過，給我弄他家的地址啥的，都好了麽。”
“早就好了。”甄有為道，“我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你把這事給忘了，那也就算了，所以就不提醒你。”
“咋會忘呢，甄隊，你要是這麽認為，那可就太不了解我了。”馬東道，“不把那狗日的寇維廣給辦妥，我活著就不踏實。”
“就知道你這性格！”甄有為道，“具體準備啥時動手？”
“當然是越快越好了，哪怕是今晚！”馬東道，“不過就是很難摸清那狗日的出沒規律啊。”
“那不容易麽。”甄有為道，“倒時給他家打個電話，不在家就是在外麵，小區外守著他就是，我查看過，他們小區門口沒有探頭。”
“要是他乘車直接進去呢？”
“那就跟進去，那個小區路窄，車子開不快，能跟上的。”
“我看還是直接進小區等，我把車子停在他家樓下，從小區大門內開始著眼，機會很多啊！”馬東道。
“行啊，不過小區內是有探頭的。”甄有為道，“到時把車牌遮上，或者弄個假牌子套上。”
“嗯，知道了。”馬東道，“甄隊，等會把所有的信息都發到我手機上，我就不去找你了，能不露頭就不露頭。”
“好吧。”甄有為道，“一切都要小心，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不要冒然動手。”甄有為又囑咐了一遍，才掛了電話。馬東知道甄有為為啥這麽囑咐，就怕他出啥事情有麻煩，牽扯到自己。
來到市區，馬東又打電話給李二狗，最近工地又換了，有點摸不著。李二狗說不用過去，等著就行，他自己去就可以了。
見了麵，馬東把安排說了，李二狗的反應跟甄有為差不多，“馬大，把蛋蛋砸碎了，死不了人吧？”
“死不了，哪能那麽不經折騰！”馬東道，“而且就砸一個，還給他留一個呢。”
“我看呐，一個似乎也受不了。”李二狗道，“你沒忘記左家良吧，那時我是咋收拾他的，就是彈了彈他的蛋蛋，他就受不了了，何況現在是硬生生地砸碎呢！”
“唉我說李二狗，你是膽小了還是咋的，好像對我的指令有些感冒啊，執行起來似乎很不情願嘛。”馬東吊著眉毛說道。
“不不不，馬大，我絕對沒那個意思。”李二狗道，“我是怕你萬一拿捏不準，事情出了你的計劃控製，那不也不太好麽。”
“哦，這樣啊。”馬東點點頭，“既然你提出來了，那我也得考慮考慮不是。”
“嘿嘿。”李二狗不好意思地笑了。
“要不這樣，就不砸碎了。”馬東道，“但反正要砸，要不他不知道啥是粘著心尖的疼！”
“行！”李二狗道，“我估計砸不了兩下，人就得疼暈過去！”
“看情況吧。”馬東道，“要不這麽著，咱們製訂個砸蛋的新標準，一切以寇維廣暈死過去為準！”
“好！”
“而且，就像你說的，為確保萬一，把他砸暈死過去後，再打個120。”馬東道，“這樣就不會出啥意外了。”
“對對對！”李二狗喜出望外，“這樣好！”
“嗯，那好。”馬東對李二狗道，“現在咱們先準備準備去！”
準備挺簡單，就是到一個小五金店裏買了兩副橡皮手套，另外，還有一把橡皮錘。
“馬大，早說嘛，這錘子是工人貼瓷磚用的，瓷磚底下鋪的白水泥不均勻導致瓷麵不平，敲打敲打就找平了。”李二狗顛著橡皮錘說道，“工地上多著呢。”
“嘿嘿，寇維廣的蛋也算是個金貴貨，一切不都得全新的伺候嘛！”馬東笑道，“李二狗，等下手的時候，那力道可不能像鋪瓷磚是敲打那樣，太輕了，那是給他按摩呢，一定要用力，大力，如果一下能讓他疼暈死過去最好，幹淨利落。”
“行！”李二狗嗬嗬一笑，“馬大，這會我也想開了，使勁砸就是，管他死活，本來那狗日的就該死！”
“嗯，有這麽個狠勁就夠了！”馬東點點頭，和李二狗鑽進車裏，把晚上的事商量透了。
就在商量的時候，馬東又接到了範小冰的電話，說打電話谘詢的人越來越多，看樣子勢頭很好。
馬東聽了很是高興，說那不正是需要的麽，趕緊跟進一篇，把他的聯係方式公布出來，到時他好統一安排下，在搞個集體認養，那時再好好宣傳一下。
這個電話打完，馬東想起件事情，得關機了，老是接電話不能幹活呐，再說了，萬一夜裏誰心血來潮打他電話，那不壞事嘛！
關了手機，馬東要李二狗回去把麵包車開來，並在路上買一雙尼龍絲襪，行動的時候得把頭套起來。不過有一點讓馬東拿不準，就是對寇維廣的模樣不是太熟悉，之前在竇萌妮出事的那段時期隻是看過照片，並沒有見過真人。
不過這麽沒關係，到時可以驗證一下。
按照甄有為發過來的地址，馬東和李二狗開著麵包車天一黑就來到寇維廣家小區門口。
馬東下車後，掏出一張電話卡，在公共電話亭裏打了電話到寇維廣家裏，問寇局長在不在，得到的回答是否定的。
電話打完，馬東抽出磁卡，隨手扔進了旁邊的綠化帶裏。
接下來就是耐心地等待了。馬東開著車進小區，門衛也沒多問，這個小區管理並不正規。
時間還早，小區裏出來散步的人還不少，很容易就問清了寇維廣家的那棟樓。
停好車子後，馬東和李二狗呆在裏頭沒出來。
“不要抽煙啊，免得引起注意。”馬東提醒，“能迷糊就迷糊一會，估計十點之前寇維廣肯定不會回來。”
馬東讓李二狗調了手機震動鬧鈴，靠在座位上打起盹來。李二狗睡不著，他覺著這事太驚險，在小區裏偷偷逮人，也就是綁架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弄不好就反被逮了。
這種等待是漫長的。李二狗急得想撒尿，但又不能出去，隻好用塑料袋將就尿裏麵。因為馬東說了，能不下車就盡量不下車，哪怕有人發狂那磚頭扔車上都不下來！
好不容易，鬧鈴震動了。馬東睜開眼，讓李二狗把手機關了，一起下車去，走到能清楚地看到小區大門的地方，兩人裝作是談事居民一樣，在花壇邊上坐了下來。
此時小區進出的人很少了，馬東覺得憑著記憶，如果寇維廣步行進來，能認出個大八分來，因為小區門口的燈光非常亮堂。為了確保看得準，馬東和李二狗又朝大門靠了靠，隱在了路邊的綠化區裏，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