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公司辦
散會後，馬東和楊慧英來到她辦公室，進門就聞到一股清新的香味。
“阿嬸，你這裏的味兒好好聞呐！”馬東使勁嗅著鼻子。
“哪有啥香味。”楊慧英微笑著，倒了杯水給馬東。
“就跟那時在佛堂村村頭，聞到你領口裏散出的味兒差不多。”馬東接過水放到桌子上，伸手拽過楊慧英，“我說阿嬸，剛才我講話時，你好像想笑。”
楊慧英抿著嘴，忍住笑，“是呐，我看你那樣子，忽然想到當年你在俺家玉米地拔玉米杆的情景。”
“那時我是小無賴的形象是不？”馬東眯著眼笑道，“阿嬸，你這麽說可就別怪我嘍！”
“我沒說你是小無賴。”楊慧英搖搖頭，皺起眉頭，好像在極力回想著當時的場景。
“我不是說你說我是小無賴了。”馬東嘿嘿直笑，兩手抓住楊慧英的胳膊。
“那你怪我說啥了？”楊慧英真是不明白馬東說的是啥，要幹啥。
“我是說，你提到了佛堂村的玉米地！”馬東已經將楊慧英拉到麵前，抄過一手，繞住她的後腰。
“玉米地還不懂？”馬東頂著楊慧英，進到辦公桌邊，“你在玉米地旁鋤草呢。”
“別說了，快別說了！”楊慧英漲紅著臉，低下頭來，“東子，往後你不許說起那事。”
“咋了，有啥嘛。”馬東將楊慧英擠在辦公桌邊上，“阿嬸，這輩子我都不會忘記那玉米地了。”
楊慧英非常窘迫，她想到自己在阿黃和阿花的誘引下蹲下來的樣子，確切地說，那一切絲毫沒有逃過眼前這個小男人的眼睛。
“阿嬸，咋了？”馬東送了下屁股，楊慧英“呀”地一聲，本能地兩手抱住馬東的膀子。
辦公桌在推力下，“吱呀”一聲移動了幾寸。
“東子你要幹啥，這是辦公室！”楊慧英將下巴放到馬東的肩膀上，急促地呼吸。
“辦公室咋了，這是公司的辦公室，就要搞這事。”馬東嘿嘿直笑，兩手摩挲起來。
“啥公司的辦公室就要搞這事，你別不正經。”楊慧英輕輕地推著馬東的兩臂。
“淫樂公司麽！”馬東後仰起臉，看著楊慧英那典雅含蓄的表情，“淫樂公司辦公室，你說不搞點事還能怎麽著？”
馬東偏了下腦袋，將嘴巴落在楊慧英的脖子上。
“英樂，淫樂。”楊慧英隱隱自語著，“當初咋就起了這麽個名字……”
辦公桌從房間中央一直被推進著，一點點地，最後靠在了牆邊。“阿嬸，這下桌子不動了！”馬東彎曲著腰不停地聳動。
楊慧英似是無力去回答馬東那可有可無的問題，隻是嘴裏喃喃著：辦公室裏不能這樣的、不能這樣的……
一切總歸得消停下來，最後馬東匍匐在楊慧英身上不動時，兩人都忘記了時間，隻是辦公桌下大片的潮仄似乎能說明，那絕對是一個驚人的持久。
楊慧英的一條腿從辦公桌上耷拉下來，渾白圓潤，流動著玉琢般的光澤。“起來吧東子。”她的腿動了下，觸著地磚麵的腳尖劃個小圓弧，找到了鞋子。
馬東翻了個身滾落下來，壓到台曆架，“哢嚓”一聲。
“碎了。”馬東伸手摸了一把，拽出一塊塑料片。“阿嬸，下次辦公桌上不要放這些易碎的東西，萬一不小心被紮著咋辦。”他笑著說。
“不行，沒有下次了。”楊慧英嘴裏銜著皮筋，低頭攏著頭發。
馬東欠起身子，嘿嘿地說道：“下次再說沒有下次吧，永遠都這樣！”
楊慧英沒答話，拿衛生紙在地上擦了擦，“趕緊把褲子提起來，等會來人不好看。”說完，抬頭看著馬東，“你咋把英樂和淫樂給混在一起說的？”
“那不是我說的。”馬東道，“說了你可能不信，是範小冰對我這麽說的，要我把公司的名稱給改了。”
“是小冰那丫頭說的？”楊慧英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很是驚奇，“她不會是有啥特別的意思吧？”
“沒有，她還沒想到咱們之間會這樣呢。”馬東道，“範小冰是搞文字的，搞文字的都悶騷，說話讓人充血。”
“你看這事弄的，當初咋就不另外起個名字。”楊慧英道，“那小冰要是察覺到啥了，回村裏說出去，那可不是好事。”
“放心，她範小冰要是敢亂說，我馬東就天天騎她！”
“瞎說些啥。”楊慧英站起身來，把廢紙扔進紙簍，回頭問馬東：“宿舍住得慣麽？”
“住得慣，感覺還很不錯。”馬東笑道。
馬東自打把房子讓給關樺，就搬到了農林局職工宿舍，伍家廣特批的，單獨弄了間最好的。本來他打算到楊慧英租的房子裏去住，但楊慧英沒主動開口，他一猶豫就沒提出來。不過這不妨礙任何事情，甚至還覺得特舒服，想那事了，就半夜到楊慧英那裏去摸門，不想那事，自己在宿舍老老實實地躺著，很自在。
“你也該成個家了。”楊慧英輕輕地說道。
“咋跟我爹媽似的，就盯這事。”馬東甩甩腦袋，“阿嬸，以後別提這茬，跟你在一起多好的事，不能敗興。”說完掏出支煙點了，繼續說道：“阿嬸，今晚我還到你那兒去，行不？”
“唉，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楊慧英歪了歪嘴角，似笑非笑地搖搖頭。
“哦，那就是同意嘍！”馬東跳下桌子，係上腰帶，“阿嬸，我先到單位去忙事。”
“嗯，你去吧。”楊慧英理過一縷散落下來的頭發，夾到耳後，“晚上想吃點啥，我給你做去。”
“想吃你！”馬東擠巴著眼。
“不跟你說了。”楊慧英假裝生氣的樣子，“做啥你就吃啥吧。”
馬東嘻嘻嗬嗬地笑著離開了，滿心歡喜。到了城管局，他找來丁新華，問機械廠的事談得如何。丁新華說很順利，機械廠表現出來強烈的合作意願。
“廠房啥時能騰出來？”馬東問，“得盡快動工。”
“現在就能騰出來。”丁新華道，“那廠房裏幾乎是空的，就幾台破機器，一搬就成。”
“哦，那好！”馬東道，“我看這事就交給你去打理，找施工隊伍幹活要能頂得上。”
“那絕對是一流的。”丁新華道，“縣拆遷辦下麵有隊伍，可以借過來用，實在不行按正常工資開錢給他們！”
“多加點錢就是。”馬東道，“這事，要舍得花錢，我們要的是速度！如果速度趕不上，怕是會有麻煩。”
“我看著辦就是，反正不耽誤事，你給個時間吧。”丁新華道，“我好跟他們溝通一下，安排進度。”
“一個星期。”馬東道，“一個星期內必須把店麵收拾好，大概四五米寬一個。”
安排了丁新華，馬東自己也忙活起來，一邊打電話給葛榮榮，要她盡快開展針對塑鋼門窗店噪聲汙染治理的專項行動，同時，又和稽查大隊聯係，盡快安排出人員，對塑鋼門窗店麵門前占道經營進行整治。
事情安排妥當，馬東往楊慧英住處趕去，今晚，他想搞點特殊的。
路上，馬東買了瓶二鍋頭，好好品一品，他知道楊慧英肯定能整出幾個可口小菜來。
“阿嬸！我來了！”馬東一邊敲門一邊大喊。
楊慧英飛快地將門打開，“快進來，別那麽大聲。”
“怕啥呢。”馬東笑道，“咱們在一起又不是偷偷摸摸。”
“我沒說偷偷摸摸。”楊慧英聲音很小，似乎不太想說這個話題，剛好，看到了馬東手裏的酒，“我幫你買了，知道你喜歡喝這個。”她伸手接過二鍋頭，回身放到餐桌上，“你先喝吧，我再燒個湯。”
馬東也不客氣，走到餐桌前坐下，揭開盤蓋，嗬，好家夥，還真是可口，青椒小白蝦、香辣土豆絲、牛腩西紅柿、五花肉燜茄子，還有兩個小涼菜，鬆花蛋和海帶絲。“阿嬸，還有啥湯呐，別做了，快來跟我一起喝兩盅！”他衝著廚房喊。
“魚湯，馬上就好。”楊慧英答著，從廚房出來，“東子，我不喝酒。”
“就咱倆，你不喝我一人咋喝得有味！”馬東招招手，楊慧英不太情願地走過來，“東子，這酒太辣。”
“那你喝啤酒，上次我不是帶啤酒過來的麽。”馬東看著楊慧英，端起酒盅一抖，喝了一杯，吧咂了兩下嘴巴，“誒呀，這小日子，咋過都舒服！”
楊慧英揪著嘴巴笑著離開，到廚房拿了瓶啤酒過來，“我喝一半，另一半還得你喝。”
“就一瓶啤酒還喝不下去？”
“你又不是不知道，喝了頭昏。”
“頭昏才好！”
“好啥了？”
“我要做件特殊的事。”
楊慧英一聽，眉頭一鎖，“幹啥啊？”
馬東嘿嘿一笑，湊過腦袋，道：“阿嬸，今晚咱們換個法子玩玩咋樣？”
“換個法子？”
“嗯。”馬東點點頭，眯起了眼，“跟人家老外學學，用嘴巴！”
楊慧英一聽，臉色立馬沉了下來，“下作！不許那麽搞，老外那壞東西能學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