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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苦不及心

  金色,入眼之處無不是金色,仿若是怕旁人不知道他多有錢般,就連踏在腳下的鞋都鑲著金邊,就連垂至腳踝的長發都是耀眼的金色。


  耀眼的金發被優雅的束在頭後,一縷隨著白皙的臉龐垂落,一雙丹鳳眼中,是一絲讓人無法逃脫的妖豔。高挺的鼻梁下,是一抹撫媚微笑。那如玉般的手上是一把金邊紅扇,盡管是一身耀眼的金色可是仍會被他的麵龐忽略掉。


  “哎呀,這位爺,您看……”那掌櫃的看到男子立即嚇得一臉諂媚的走到他身旁。


  男子也不理他,對他擺了擺手,那老板也不見惱,笑眯眯的退到一旁。


  站在零星月身後的淺空有些呆呆地看著那個人,他從未見過哪個人可以向他般張揚好看,這個男子就好似一把火,極不安定的火似乎是想把看過他的人都燃燒。


  零星月看著慢慢向她走來的人,忍不住眯起了一隻眼,卻沒想到那男人看到她之後,直接趴在了她的麵前瞪大了一雙丹鳳眼。


  “呀,姑娘我好像有點喜歡你了。”男子趴在她的麵前,一張狹長的丹鳳眼被瞪的圓潤,伸出修長的手撫上她閉上的那隻眼。


  淺空有些驚訝的看著麵前的男子,這男子也太大膽了,怎敢在光天化日下,將話說的如此直白。


  而當事人卻是沒有多少表情,彎著嘴角將男子得手拿至唇邊,讓旁邊看的幾人都不禁紅了臉,這女子更是傷風敗俗,怎敢,如此,就連那男子也不禁紅了一張白皙的臉, 卻是更顯嫵媚。


  她輕輕的看著他,眼神都很溫柔“你想要什麽?”她溫柔的問出口。


  “你很有錢?”男子瞪著一雙媚眼,彎著嬌嫩的紅唇,笑著問道,一頭金發隨著他的動作在空中微揚,對於他的話,她幾乎是不猶豫的點頭,彎著眉眼繼續看著他,隻見他眉眼微轉繼續問道“那你可以養我嗎?”


  旁邊聽的人都不禁聽的耳根通紅,不敢看那兩個傷風敗俗的人,可是兩人卻全然不理,自顧說著自己的。


  “恩……麵貌倒是絕世的美人,養你也未嚐不可!”她笑著挑起他精美的下巴,倦怠的桃花眼染上了邪氣, 她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回答。


  那男人笑如綻放的罌粟,從她麵前的桌旁起身,立在她身前不遠處,金色的衣袍似六月的暖陽,在古色的大廳中閃耀。


  “嗬嗬,老板便分這為姑娘兩間房,費用我出,當是我請的!”男子踏著金色的靴子轉身上樓,卻在上方時看著她越笑越深,以至於彎了眼角,讓嘴角上翹,連滿頭的金發都不住的閃耀。


  零星月收回懸在空中的手,不在意的對著還在呆愣中的老板揮了揮手“掌櫃的,帶路!”滿身慵懶的氣息,似剛才邪氣,風流的人不是她般。


  在她身後的淺空隻是看了她一眼,低頭不敢講話,隻感覺這個女子,是迷,解不開的迷。


  很快夜晚便來臨,因為人多的原因,整個桃花鎮都在四麵掛滿了燈籠,在夜晚顯得暖洋洋的,外麵一直關注著客棧的人,看著隨意便進去的兩人,都有些蠢蠢欲動,畢竟能睡在舒適的屋內總比這外麵強的多。


  可是就在他們快要壓抑不了正要行動的時候,兩個人從客棧裏站到了門外,所有人看著那兩個銀色玄袍的男子,都不禁有些窒息,那是屬於強者的氣息,等級至少在鬥尊以上,而且好不壓製,這個信息無疑是在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與客棧二樓的窗口處,零星月一身單薄的裏衣,靠在窗邊手執酒壺,望著後院中桃花樹下的一抹金光。


  男子一頭金黃色長發,未綰未係披散在身後,未幹係著水汽光滑順垂的如同上好的絲緞,秀氣似女子般的葉眉之下是一雙勾魂攝魄的粉色瑰麗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朱唇輕抿,似笑非笑。肌膚白皙勝雪,似微微散發著銀白瑩光一般,與月光下在桃花樹幹上輕輕的似乎刻著什麽。


  她揮手從刻著桃花的木桌上,執起火色的衣袍隨意的披上,踏著窗沿輕輕跳下,在他的身旁。


  未著酒蓋的瓶壺,有幾滴灑了出來讓空氣都染了酒香,她在他身旁的石桌邊坐下,兩盞酒杯,半壺清酒。


  他不回頭,卻是停下手中的動作靠在桃花樹上講起自己的故事。


  他說他曾是最是一文不值的放dang之子,所幹之事無關風雅,均是吃喝玩樂與花間戲耍,他的娘親曾不止一次對這個不孝子死心,卻奈何疼愛最深,他爹卻總是用一幅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他,他說他最討厭他的那種眼神,明明什麽都沒說卻以對他失望,他日複一日放dang,他父母日見一日消瘦,終於有一天他與零丁大醉歸家,卻也被廳堂中滿身血跡的屍體嚇傻。


  他的母親抱著父親,似乎有些癡傻,他幾乎不敢相信,那躺於血泊中的人是平時冷麵的父親,那麽蒼老,以至於被什麽壓彎了腰,那時他才猛然驚醒,他錯了最美的時光。


  在如此的代價中換的成長是沉痛的,他放棄所有的風花雪月,撐起那個似乎被擊垮的家,一切的成功換不回那時的時光,直到遇見她……


  他停了停,走至桌旁執起碧綠的酒杯,一飲而盡,她在那粉色的眼旁看到零星的淚光。


  他停了她也不問,每個人都有秘密,有時候一個故事有開頭,卻不一定有結尾,她不問那個她是誰,是因為他不想回答。


  “酒如何?”她輕抿,問他。


  “微苦!”


  她點點頭,一切不及心苦!

  酒香在空氣中四溢,她輕抿杯中的酒,半杯便灼人心,而她對麵的人卻是一杯接著一杯。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淡淡的看著那耀眼的男人,執杯的指尖淡淡的發白,粉色的珠眸有些迷蒙,她伸手微涼的掌心觸碰到那人的手麵,驚訝與他手掌火熱的溫度。


  “莫要再喝!”她看著他輕輕的說著,倦怠的墨瞳微轉,酒,還是適合淺酌,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的心中所包含的事情太多,喝再多也是徒勞,甚至徒添煩惱。


  那人掙開她的手,仰頭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看著她冷笑道“怎麽怕我給不起酒錢!”


  粉色的眼眸微彎,漾出一朵絕世的花,不染而朱的嘴唇翹起一抹妖豔,直達臀際的未幹的長發,披散在金色的頎長身軀上,裝點出妖魅般的美麗。


  眯著墨瞳的女人,眼神暗了暗,伸手將人困在懷中,纖長的手撫過他的眉,他的麵,他緋色妖媚的眼,最後停在他的唇跡。


  “你似乎缺少教訓!”吻不期而遇,帶著掠奪的氣息,流連與唇與唇間的觸感,  纏綿  於舌與舌的糾纏,記憶中她隻認真吻過一個男子。


  男子與被動到迷蒙的回應,在窒息時被再次拉回神誌,他推開擁住她的人,眯著粉瞳看著那舔著紅唇的女子。


  口中還殘留著清涼甘洌的氣息,似苦似甜,似有若無,絲絲  纏綿  ,縷縷繾綣。


  零星月撐著頭,眯著倦怠的桃花眼懶散的看著他,任一頭墨發隨意垂下,沐浴著月光,搖曳著一襲紅色衣衫,宛若女神般聖潔而不可侵犯。


  衣袂翩飛,獵獵作響。有魅惑妖嬈之姿,亦有狂傲瀟灑之勢。


  “姑娘還是自重的好!”男子勾著嘴角,妖嬈中帶著一抹威脅,  曖昧  的粉瞳中夾著絲絲冷光。


  她輕笑出聲,風吹落身後的桃花,化成粉色的雪花,飄落在她們的衣,她們的發,她理著柔順的火袍起身,衣擺垂地落成少有的花。


  “我隻是想告訴你,酒,不是好東西!”她的聲音中帶著笑意,以至於連眼角都翹起。


  “倒是讓姑娘費心了!”男子故意將費心兩字咬重,將一雙狹長的丹鳳眼瞪的渾圓。


  “不會!”她邪笑著舔了舔嘴角,似乎在回味,倦怠的墨瞳染上了三分挑逗。


  看著那一臉  曖昧  的女子,男子冷哼一聲甩袖離開,心裏還嘟囔著,哼,不知廉恥,他倒是忘了前不久,他讓她養他的對話。


  零星月看著那一團金色如火焰般氣鼓鼓的離開,大笑出聲。


  二樓另外一個窗邊的少年,紅著臉看完下麵的一切縮回頭,嘴裏嘟囔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日上三竿,淺空站在一個門前,伸手又縮回,縮回又伸出,終是再要下定決心時,被一道聲音嚇住。


  “那女人還沒起來?”一個金色的身影,出現在淺空的視線裏麵,聲音中帶著特有的  曖昧  。


  淺空回頭便看到那麵容精致,衣著華美的男子,不由想起了昨晚他與那女子的畫麵,紅了一張臉。


  “公子,好!”看著他,淺空緊張的感到。


  “呦,小公子可是看上我了!”百裏落塵勾著一雙粉色的丹鳳眼,看著那紅著一張臉的少年,打趣道。


  淺空呆愣的眨了眨眼睛,剛剛他說什麽?

  “莫要打趣他!”雕刻著桃花的房門打開,淺空與百裏回首看去,都不禁為那個女子的美麗而驚豔。


  女子就那麽靠在門邊,烏發如瀑,在那淡淡的暖陽之下,卻散發出淡淡胭脂色的迷人光澤,隨著微風徐徐吹拂,帶著勾人攝魂的飄蕩起幾縷柔軟的發絲,調皮的拂貼在她那細如美瓷的絕美臉龐上。


  全身悠閑中透著慵懶,且散發著萬種風情,在陽光的照耀下,如同一朵 明豔飄逸的流雲,更顯灑脫迷人!

  啊,星月穿紅色的衣服,好像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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