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91章 想要親親
第91章 想要親親
經過一番調查后，程止發現宋婉不停擴充自己的人脈。
那劉老五就是其中一個。
把劉老五保釋出去后，劉老五齣於感激之情，就跟著宋婉混了。
然後前幾天，劉老五跑到他的工地來，再接著這工人就出了事情。
畫像出來以後，劉老五很快就被抓住。
審訊室里。
「哪來的證據證明是老子乾的？」劉老五抖著腿，一臉的輕蔑。
「我們的畫像師根據監控錄像畫出了你。」負責審訊的警察把監控拿出來，還有蘇淮的那張畫像。
劉老五看著，噎了噎，片刻后冷冷開口：「那又怎麼樣，你們誰能證明這監控里絕對就是我呢，萬一只是長得和我很像的人呢。」
看見他嘴硬，警察把劉老五這幾天所在地方的監控錄像都拿出來給他。
這一下，劉老五憋不出話了。
「你要是主動承認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或許還能進行寬大處理，但如果你還是和現在一樣拒不承認，那麼按照殺人未遂來判，根據傷者王旗的情況，你可能會被判十年，或者無期。你想清楚了嗎劉老五？」放下監控錄像，警察盯著劉老五的眼睛。
劉老五的眼神一下子萎了下去。
躊躇片刻，他低下頭，輕聲開口：「我不知道。」
「不知道？劉老五，都到這個關頭了你還要撒謊嗎？」警察的口吻一下子嚴肅了很多。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正在街上吃飯，有個人給我打了一通電話，說什麼讓我去程氏集團的工地搞事情，隨便弄出條人命來就給我一百萬。我剛開始有點不信的，他直接給我打了十萬說這是定金，我想著一百萬也不虧……就去了。」劉老五見他們不信，抬起頭來焦急地開口。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隨後問道：「電話記錄還在嗎。」
「在的。」
警察立刻找到劉老五的手機，根據他所描述的時間找到了那通電話。
可惜那個電話用的是虛擬號碼，技術部查不出來。
這時，刑偵科隊長忽然想起來公安局特招了一個叫蘇淮的學生做畫像師學徒，那個學生好像還挺精通計算機的，就聯繫到了他。
蘇淮答應下來，一通操作之後很快恢復了那段通話——
「喂，誰啊？」
「劉老五，1983年，京都郊區出生，進過三次監獄。」
「不是……你誰啊，變態啊，調查老子幹嘛？」
「想不想賺快錢？」
「你想幹嘛？」
「我這裡有一樁生意，你完成之後我會給你一百萬。」
「……一百萬？什麼生意。」
「去程氏集團的工地搞事，隨便搞出個人命，讓他們停工整頓。」
「卧槽，你讓我去殺人啊，不行不行……等等，這十萬……」
「我知道你現在連住房都困難，這十萬是給你的定金。如果你願意完成，事成之後我會再給你加一百萬。你考慮一下。」
「……行，但是我只和你合作這一次。」
「好。」
「……」
電話里和劉老五對話的人，很明顯是用科技改變了聲音的。
蘇淮又去查了轉賬記錄，發現轉賬的IP地址在國外，而且也經過了非常好的加密，查起來需要相當長的一段時間。 這件事只能先擱置下來。
很快，醫院裡叫的工人醒過來，指認了劉老五的罪行。
劉老五因為主動承認罪行，經法院酌情考慮后判處了七年有期徒刑。
隨後，蘇淮見程氏集團不被准許復工，去找了顧明涯。
幾天後，上面雷厲風行的查處了幾個官員，並且親自給程止寫信，告訴他程氏集團可以復工。
京都市市長帶著信親自登門道歉。
8月2日，工地復工。
復工那天，顧明涯找到程止：「根據我們顧家暗中的調查，猜測對你們動手的極有可能是霍正擎。不過現在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是他，所以你們不要輕舉妄動。」
「好，多謝顧老爺。」
「沒事。對了，我想問一下，我家蘇淮和程小姐，是不是……」顧明涯意有所指地看著程止。
「年輕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吧，他們都是懂分寸的。」程止推了推眼鏡框，好整以暇地開口。
彷彿是明白了什麼，顧明涯笑了笑，面露感慨：「說起來，小時候這兩個孩子還見過面。當時蔓芳和蔓芝還想著結個娃娃親，結果蔓芳不在了，阿淮也轉頭就丟了……」
而程今白更是在幾年後性情大變，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顧家一邊惋惜，一邊忘掉了這個曾經口頭玩笑般的話。
卻不想命運的齒輪，讓這兩個孩子兜兜轉轉又相逢了。
程止笑了笑，目送顧明涯離開以後，眼裡的溫和緩緩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冷意。
霍正擎……霍家……
……
8月7日，虞聽收到參加服裝秀的邀請函，上面說邀請她去做走場模特。
她挑來挑去，找不到合適的服裝師，忽然想起了不悔，便找到程今白。
「小白小白，你能幫我聯繫不悔大師嗎，我想讓他幫我單獨設計幾件衣服去走服裝秀。」虞聽抱著程今白的胳膊撒嬌，「拜託了小白~」
程今白下意識看向蘇淮。
蘇淮摸了摸鼻子，對她點點頭。
「沒問題的。」
「哎呀小白真好。」虞聽在程今白的臉上吧唧一口，狠狠地抱了她一下。
蘇淮目光一動。
等到虞聽離開后，少年開始默不作聲地削鉛筆畫畫。
「怎麼了阿淮？」感受到他情緒不對，程今白側頭。
「幫她設計衣服，想要只只的獎勵。」少年小聲開口。
程今白挑眉：「那阿淮想要什麼樣的獎勵呀。」
「剛剛虞聽對你的，那種獎勵。」
程今白噗嗤一笑，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阿淮怎麼想要個親親都不好意思開口呀。」
少年臉頰飛上一坨紅暈，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乾脆繼續低頭畫畫。
不好意思開口，那是因為那是他的小神靈，唯一一個讓他覺得自己有足夠的身份和她並肩，他都有自卑感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