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2章:離開 馬上就現在
顧景軒對我也真的好脾氣,任我怎麽發泄都沒有動怒,胸口好大塊皮膚被我打得通紅。可他捧起我的手輕輕吹,“我的骨頭那麽硬,你的手是不是很痛?”
聞聲,我哭得更大聲:“知道我痛,幹什麽還惹我傷心?”
顧景軒把我摟入懷裏。
我爬在他胸口使勁的哭,哭得連句話都講不清楚,“承夜,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問完,我仰臉可憐兮兮望著他,“你還愛我嗎?”
不等他回答,我湊唇去吻他的唇。
他突然僵硬的身體,像似回答‘不愛我’似的讓我一度失去理智。我管不住對他的渴望,主動將他壓.在身下。
“蘇沫,你.……”
怕承夜拒絕我,我低頭再次吻住他的唇,不停地用舌尖頂他的齒縫,費盡心思展開對他的攻擊。
感覺要被自己的吻憋死時,忽然,我的身子騰空幾秒,跟著他就在上,“蘇沫,看清楚我是誰。”
我沒有說話,勾來他的脖子迷魅反問:“就算醉了,我想要的人還是你。承夜,不要離開我。”
許久的沉默,差點讓我心凍成冰渣。
“蘇沫。”他漠然輕呼我的名字,也沒急著說什麽,低頭緩緩湊到我臉邊,毫不留情地拒絕我:“蘇沫,你真的不要臉嗎?”
我忽的愣在那裏。
做夢都沒想過他會這樣說我。承夜的話令我狼狽的像條狗似的從他身上爬下來。
他說我不要臉?
吐露出的真心就隻換來他的一句話不要臉?
我冷嗤笑半天,控製著要命的眩暈感站那指著自己問:“你說我……不要臉?”
“是。”他絕情地回答。
“嗬嗬,原來這樣。”我笑出眼淚,手自然落在心口處使勁按壓,“承夜。就算我不要臉,我還不是……因為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樣,騙我次不行嗎?”
為什麽連我喝醉,他都不願施舍給我一點關心。
以前看到電視劇裏男主角喝酒耍酒瘋我還覺得無比地傻,但輪到自己上演,才懂得醉後吐真心的痛苦。
我再試,他對我的態度。
結果,承夜非常成功的在沒有半點廢話的情況下,扼殺我所以念想。
心裏頭湧出悲傷,卻抵死用指甲狠掐自己掌心裏的肉。
我望著他,看不清他俊臉的神情,卻神經病的在腦子裏描繪他覺得我賤死的表情。
不知哪兒來得勇氣,我晃著身體一個大步衝過去,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墊腳就去親吻他的唇。
他沒有推開我,也沒有回應我。
我告訴自己,吻別後,記得颯爽離開。
心裏騰起的不舍,越發讓我舍不得結束這個吻。
眼淚順著臉頰流入嘴裏,幾乎同時,他猛力把我推開。
重心不穩,我狠狠摔倒在地上。
那時,即使醉酒狀態還都抱著一絲期望,而現在我接受了他不愛我的現實。
不然他怎麽舍得讓我摔得這麽痛。
血順著額頭往下流,視線越發模糊不清。
我伸出手,想讓他把我拉起來,誰料就在我不遠處的男人直接走了。耳邊響起的摔門聲,直接擊碎我唯一殘缺的心角,緊跟著我人就昏了過去。
醒來,我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以為是做了一場噩夢。
“蘇沫,別亂動。”顧景軒低喝了聲,手跟著把我按回去躺下。
我的頭挨著枕頭猛地落下,痛忽然傳來,驚得我愣在那裏。
難不成昨晚那場夢……
“昨晚,我……”我把所有希望寄托在顧景軒身上,我迫切想從他說昨晚我一直都和他在一起喝酒。
然而,他欲言又止,猶豫了半個世紀之久都沒有說一個字,很顯然他並不想告訴我。
我有些慌神,立馬伸手去拉他的衣服,那種慌亂迫切隻差跪地祈求。
或許是看我急得要哭,他才抿唇告訴我:“陪你喝酒,期間去了趟洗手間,回來你就不見了。”
我看著他,焦急在等他補充後麵的事情。
聽完,我雙眼目光無神盯著上麵天花板,原來記憶裏發生的事竟然都是真的,打從醒來的那一刻起,對我而言就是接受他不愛我的現實。
“蘇沫,你怎麽了?”顧景軒擔心我,又不知怎麽安慰我,“要是想見承夜,我去把他綁來。”
聽到他的名字,我的心猛地痛了。我不知道承夜罵我不要臉的時候,說實話,現在一回憶還真挺不要臉。
“不用。”我搖頭,啞著嗓子拒絕。
顧景軒非常霸道地說:“他把你傷成這樣,我必須讓他過來道歉。”
我一把拽住他的手,不停地搖頭說:“我真不想見他。”他瞥了眼我臉上的淚痕,氣得甩開我的手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賭氣地說:“行,這筆賬我記住了,勞資遲早要讓他雙倍償還。”
顧景軒的話一字一字闖入我的耳朵,可我這一次竟沒有阻止他。
一場夢醒來,到底一切還是變了。
不管還會痛苦多久,我都不會在回頭。
“顧景軒。你,幫我……”肚子突然一陣絞痛,想起姨媽來了,我的臉頰總是抑製不住地湧出一片緋紅。
他擰眉盯著我,八成是誤以為我又要替承夜講話,以至於不等我補充,立馬就拒絕,“不行,說啥都沒用。”
“我姨媽來了。”我一急,張口就說了出來。
“什麽玩意?”問完,顧景軒也跟著紅了臉。
他扶了下鼻梁,幹咳幾聲,逃一般的出了房門,“等著。”
病房突然靜下來,我第一次覺得安靜也會讓人覺得可怕。
“蘇沫。”
等我從遊離思緒清醒時,他的大手已落在我受傷的位置。
我驚得猛把身子往後傾,生怕他會做什麽傷害我的事情,畢竟這傷也是敗他所賜。
我忍著心口亂掉的波動,冷視他,“請你混蛋。”
他有些驚愕,就像我的話讓他有些不適應。
見狀,我除了冷笑真給不了他任何多餘表情。
別搞得一副他不知,很心疼的表情過來惡心我。
我的話沒啟任何作用,反讓他靠得更近,他突然就像瘋了似的,把我緊緊抱住,全然不顧我拚了命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