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7章:跪著都得喊爹。
這和偷窺有什麽區別?他攥著這個把柄熬到這個時候,以我對他的了解或許這僅是開始,後麵會有更過分的要求。
我的憤怒直往腦門衝,若不是承夜把我攔下,我肯定會手撕何琛這個王八蛋。
揚手臂甩掉承夜的大手,幾乎同時,有人用腳踹開辦公室的門,大罵:“操,承夜你他.媽的……”
“蘇沫,你怎麽在這?”顧景軒跨步到我麵前,俊臉閃過驚愕,當場就要拽著承夜打。
我一煩躁,什麽都不管的吼了聲:“安靜。”
承夜鬆開顧景軒的衣襟,用冷冽的目光警告他不許胡來,然後倒杯水遞給我:“蘇沫,別生氣,我派人追查他IP地址。”
“你喜歡被人欣賞,可我不一樣。”我一時最快,當場就毫不猶豫堵了他一句。
承夜的臉色刹那間變了色,卻又忍著沒對我發火。
“你……知道了?”顧景軒問得很小心,像似擔心會惹爆我這顆炸彈。停頓幾秒而已,又問:“這王八蛋威脅你和他和好?”
我不知道顧景軒有沒有看到那些照片,不想問的理由是因為害怕。我不知道何琛以前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他手裏到底多少那種照片。
簡直不敢想,何琛把照片曝光到網絡的後果.……
我沒有回答顧景軒的問題,掏手機猶豫半天,最後還是撥了展希的號碼。
他約我見麵的地方總是些陰森古怪的地方,當然我求他去哪理當他決定。
表麵我自己,但我深知杜明他們倆肯定跟在後麵,畢竟誰也猜不透展希下一秒會幹出什麽事。
路程半小時後,車子停在郊區一家看不懂名字的咖啡館門口。
下車,我沒著急進去,環視一圈直到看到攝像頭心裏才稍微踏實點。
展希雙.腿搭在桌麵,夾著香煙的手指正往唇邊湊,白色煙霧順著薄唇吐出,他莫名地說了句恭喜我。
這番話更讓我毫無頭緒,我盯著他,沒有問也沒有坐下。
我在等展希‘恭喜’我什麽,以至於能讓他勾唇冷笑許久。照理說他已抱得美人歸恩怨也已兩清,可為什麽我總覺得哪兒有些不對勁。
“同喜。”過了會我坐下,伸手推開麵前咖啡杯。
見狀,展希微淺勾唇笑得很大聲,他碾滅手裏的煙頭,沒有扔進煙灰缸,手指彎曲彈到對麵垃圾桶,“那麽急著見我,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黑掉他的IP。”我掏出單子遞給他,上麵有承夜剛獲得一組數字。
他傲慢瞥了眼,在沉默好幾十秒的時間後,他終於舍得動動他的嘴唇,‘嗯’了一聲。
聞聲,我的心總算是舒坦了一些,眼一眨不眨盯著對麵的男人,他修長的手指不停地敲打,嗒嗒嗒的響聲聽起來並不像噪音,反而能讓我尋到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如果不那麽壞,不管從哪一麵看他都會讓人情不自禁把他當成鄰家弟弟來照顧。
可偏偏,我所承受的傷害,幾乎百分之五十以上都因他而起。
他停下的那刻,我隔著桌子傾身湊過去,緊張地問:“怎麽樣,查到了嗎?”
展希微抬眼皮看了我眼,‘啪嚓’隨手點了根放嘴裏,隻抽煙不說話。
“到底怎麽樣?”我急得隻差跺腳,可他偏又不聲不吭,後來沒辦法我隻能道出實情,輕聲說:“其實我想銷毀裏麵的東西,要是搞定不了,那我再想辦法。”
“謝謝。”我掩飾掉臉上的失落,起身要走。
“看來你真想繼續火一把。”展希冷不丁的開口,用嘲諷的語言告訴我急什麽。
我愣了下,立馬坐回位置。
在我看來此刻不管他說什麽,我都不會與他計較。隻要他能幫我搞定,餘下來的事那就要與何琛慢慢玩耍。
“吃什麽?”倆小時過去,他旁邊的咖啡添了幾次,午餐時間,總不能讓他空著肚子一直喝咖啡。
不等他回答,我自顧自的翻看菜單報給他聽。我覺得沒什麽,可他莫名其妙冷剔了我眼。
我一臉懵逼,差點以為自己拿倒了菜單。
他單手敲鍵盤,另隻手端起咖啡杯抿了口,慢聲地說:“我工作期間不喜歡被人打攪,就比如你現在問我吃什麽一樣令我心煩。如果你想快點銷毀,閉嘴保持安靜。另外,我不討厭被人監視,若是美人我還忍了。你想要什麽結果,自己看著辦。”
我隨他目光看過去,他話裏帶話提醒我不想看到外麵的倆男人。沒猶豫,我過去直接開始轟人。
承夜抬手看表,“我餓了。”說完,推門進入咖啡館,顧景軒聳聳肩,緊隨其後。
難得達成一致的兩個人,竟奇跡般地坐到一起,把我當透明人倆人在那探討這裏的美食。
我一瞬不瞬盯著倆人,對於他們的忽略我快氣炸了。明白他們的用心良苦,但我更希望能得到他們的配合。
點完餐,承夜終於舍得給我個目光,他往裏麵挪了下,騰出空意思是讓我坐。
雖然這地方挺偏,但咖啡館幾乎坐滿了人。我要在這大吼必然會招來眾人的視線,偏展希又給我出了這麽一道難題。
“哎呀,餓死我了。”餐一上來,顧景軒拿起刀叉開始吃起來。
我下意識往回看了眼,展希還在敲鍵盤,香味起伏的地方他竟能如此淡定。再看看這倆男人,禁不住在心裏頭歎口氣。
若不是情景不對,我真想拍下這詭異的一幕。讓他們以後好生回憶聯合猥瑣的模樣,到底有多讓人煩。
承夜不急不慢切下一塊牛排,隨後舉起遞到我嘴邊,忽略顧景軒直往上翻的白眼,輕聲細語道:“空腹,對胃不好。”
很快,顧景軒也遞來一塊,“他有傳染病,吃我的。”
我眼珠子都要瞪到地上,可這一桌子的倆男人完全置之不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這犯花癡病。
“我能給她病,你呢?”承夜拿起紙巾擦了擦唇邊,隨後放下。
一番話把顧景軒紮得體無完膚。愣是半天都沒有憋出句話來,到最後叉子一扔,幹瞪眼盯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