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4章:不是他!
“美女,一個人?怎麽,失戀了?要不要小哥哥我陪你會?”瞧著就不像好人,邊說邊把手朝我伸過來。
我端起隻喝了一口的奶茶潑過去,“滾。”
他擦了把臉,深情猛變甚是嚇人,“擦,夠野。”手一抬,招呼來幾個人就團團把我圍住。
生平第一次在奶茶店遇到這種情況,更沒料到,隔壁好幾桌的人都和他認識。
他接過一旁遞來的紙巾,隨後遞給我,陰著張臉說:“給勞資擦幹淨。”
“大哥,用紙擦多費勁,你讓她給你添幹淨,搞不好這娘們動了心晚上……嗯嗯,晚上不就成了。”有人起哄,有人跟著大笑起來。
站在我對麵的男人,劍眉一挑,明顯覺得這提議不錯。
後來他有個朋友繞到我後麵,拎著我衣服把我拽起來,我不停地掙紮,可還是抵不過他的大力氣。鬧騰半天,店裏老板看不下去剛要阻止。有個人拿起奶茶杯就朝他扔了過去,“閉嘴,有你什麽事?還想不想在這開店?”
老板腦袋挨了一下,鮮血順著傷口往外流。明明被人欺負,卻還要對他們道歉,“對不起,是是是,我道歉道歉。”
說完,他用沾著血跡的手掏出幾百塊錢遞給他們,低頭哈腰道:“我這兒有監控,鬧出點什麽事對你們也不利,要不哥幾個換個地方?”
奶茶店老板的話很讓我吃驚,不想辦法幫我報警也就罷了,竟還.……
拿奶茶杯砸人的那人,數了數錢,遞給被視為老大的人,然後貼他耳朵邊嘀嘀咕咕老半天,直到換來老大讚賞的目光。
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麽,僅從那一雙雙不安好心的眼中,我能大概猜測出他們在想什麽。
我不能坐以待斃,若光明正大打電話喊人也不切實際,不管如何我一定不要讓這幫人把我從這裏帶出去。可他們人多勢眾,別說一群我連一個都打不過。
腦子開始飛快運轉,不停地在想辦法解決。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竟把自己女人往外推,你昨晚怎麽承諾我的?”我猛然回身,手指著店家老板罵,“你個王八蛋,不配做人!”
店老板被我罵的一愣一愣,跟著這幫壞蛋偏臉看向他,凶神惡煞的眼神似乎再說:“操,竟敢騙老子。”
我特意瞄了眼放在桌上的點餐盤,記得最底下有寫老板的姓名以及手機號碼,大概用了五秒鍾我默背在心裏。
搶在老板前開口,“張峰,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麽?”靈光一閃我又補了句:“我肚子裏可懷著你的種。”
話落,我眼底浮出一層霧意,然後大把大把眼淚往下落。
那幫人徹底被我這番話激怒,有幾個衝動的人拎著凳子就把店砸了。
沒看清是哪個,把我拽過去突然很用力撕扯我的衣服,“操,那勞資也得睡。”
我開始掙紮,像瘋了一樣伸手去撓他的臉。
“都杵那幹什麽?還不過來給我按住。”那個老大尤為憤怒,招呼來幾個兄弟,翻身把我按在桌子上。
我心裏一沉,心想完蛋了,砸店那麽大的動靜都沒招來一個人,如今.……
我開始服軟,甚至求他們。
“把嘴給我堵上,吵死了。”那個老大一聲令下,人群裏的兄弟不知從哪搞來一卷膠布,‘呲啦’扯下一截就粘在了我的嘴上。
“砰——”
“放開他。”
聞聲,即使不是心裏期盼的人,還是抵不過當時的脆弱趴在那裏哭個不停。
顧景軒拎著包東西,一腳踹開趴在我身上的男人,完了用另隻手把我擁在懷裏,低眸看我。
隔著淚意看他,呶著嘴.巴示意他幫我把腳步撕掉,結果他不理會,把東西扔給我,跨步上前把我護在後麵。
我接過東西才想起雙手沒被捆住,撕開膠布,抬眼就看到對方一群人眼底閃爍著興奮地目光,明顯是想幹一架。
再看看顧景軒,左右晃著脖子,時不時掰幾下手腕,踢踢腿,就像打拳擊似的。
“不管你跟誰混得,今個兒你都死定了!敢壞我老大的好事,找死!”突然有人拎著把凳子,罵罵咧咧過來。
我嚇得去拽顧景軒衣服,提醒他:“小心板凳。”
他回頭看我,唇邊隱隱勾起笑意,話音語氣卻很重,“不是挺能作,還怕個鬼?”
聞言,眼淚又溢滿眼眶,都這時候了還想著教訓我。
顧景軒抬手粗暴擦去我臉頰的淚,煩躁地說:“找個地方躲著點,別濺你一身血。”
“吆喝,還挺能吹,一會兒就打得你滿地找牙,跪著叫我們祖爺爺。”話音還沒落,一把凳子‘咣當’朝著我們砸了過來。
顧景軒用力推開我,丟我個眼神,拎著先前砸來的椅子,一人就衝過去。
沒一會,那幫子人一個個被顧景軒撂倒在地上,不停地哀痛,還有滿嘴跑火車的髒話。到最後,顧景軒麵前就隻剩一個攥著啤酒瓶子瑟瑟發抖的男人。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從地上爬起,直衝我過來,見我躲,他拽我頭發把我摔在他腳邊,罵了句:“臭小子,把你手裏的東西扔了,跪那別動。”
砰——
酒瓶碎成渣,氣氛瞬間靜的詭異。拽著我頭發的人不停地扯著我後退,發出警告:“再敢上前走一步,我紮死她。”
顧景軒腳步一頓,但也就是停下兩三秒。威脅的人壓根不曉得顧景軒特討厭被人威脅,他完蛋了。
隨著顧景軒靠近,我能清晰感覺到脖子上那股刺痛,還有那雙握著匕首不停地顫.抖的手。
他抖得越厲害,我心跳就越慌亂。
刀刃劃破皮膚,我痛得直跺腳。僵持半天,顧景軒停下腳步,擰眉盯著我脖子那點猩紅。
“把東西扔了,再給我裝聾子,我絕不會手下留情。”那人握著匕首的手再次用力。
我咬唇硬撐著沒讓自己喊出聲,可那人不停地加勁,我還聽到刀劃破皮膚‘呲啦’的聲音。
除了痛,我察覺不到別的感覺。
顧景軒突然咳了幾聲,我聞聲望去,見他手在褲襠撓了幾下,不時對我眨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