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1章 那個,真是好巧。
其實,能猜出個一二。
從公司調取那麽多資金投入,現在肯定肯定血本無歸。真若能那麽輕易收購一家公司,那她還真得排很久的隊。
唐洛目光無神,癱坐在地上。
“廢物。”陶雪珍的臉色唰得變得很難看,對待唐洛的態度也變得很冷漠。
唐洛仰臉不可思議看著陶雪珍,“你剛才罵誰廢物?要不是你,我怎能把公司給搭進去?死老太婆,心那麽狠,活該你孫子要與你斷絕關係。”
陶雪珍氣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當場揮手給了唐洛一巴掌。
唐洛手捂著臉從地上站起,不嫌丟人對著人群大罵:“看到沒,承家這隻老狐狸騙我重金收購公司,現如今,我公司反被吞了。”
“給我下套讓我往裏跳,卑鄙,陰險,小人!”唐洛越罵越離譜,“祝你早日下十八層地獄。”
唐洛公司被吞噬的事很快在圈子裏傳開,那些關於我的報道很快被掩埋在塵土裏。早先出門都要帶個大口罩,如今在哪人們討論的都是作死的唐洛。
偶爾會有人瞧我一眼,我都會特別緊張,總擔心有人認出我,把我當熊貓一樣圍觀。
才平靜沒多久,隔天家門口又蹲守很多記者,他們就像聞到腥味的蒼蠅一點風吹草動就能嗅到勁.爆熱點。
好在,家裏冰箱被承夜塞滿了食物,總不至於讓自己餓死在家裏。
那天鬧劇結束,我待家裏等了一.夜最後等來他飛巴黎的消息,給他簡單準備的生日禮物還在桌上放著,連打幾個電話也都傳來關機的提示音。
也就是說,現在我隻能求救他人帶我離開這。
像是預先商量好似的,今天不管打給誰傳來的提示音都是關機或者無法接通。
真奇了怪!
最後無奈,我抱著試試心態撥給顧景軒。
他不僅秒接了電話,還滿口答應幫我解決。
我簡單收拾幾件衣服,等待期間又發了條消息給承夜,簡單說明情況後,然後就‘砰砰砰’砸門的動靜。
那麽快?
擔心又是記者,我輕手輕腳走過去,小心翼翼扒開貓眼往外看,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竟把牙齒湊過來,差點沒把我惡心吐。
我擰開門,翻著眼皮罵他神經病。
顧景軒伸著脖子往屋裏瞧,拽拽道:“那家夥呢?怎麽不在!”
我把行李包往他身上一丟,越過他往外走,“他在,我能找你?”
“怎麽,又被他甩了?也是,像你這樣女人,不甩難不成還留著過年麽。”顧景軒包甩到背後拎著,走著,還不忘挖苦我。
腳步一頓,側臉橫了他一眼,不管是不是開玩笑,我聽著都有些不舒服。
要知道,承夜從走到現在可是一通電話一條短信都未曾發給我。
想想這感覺,我曾經也給過承夜,就開始……
“操!”顧景軒冷不丁爆粗。
我眼皮一抬,既而瞪大眼,隨後上前摟住他的脖子,委屈的不得了,“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把我喊來,就為了秀恩愛給我看呢?你們是不是有病?”顧景軒呲呲牙,比以往都顯得焦躁。
我緊摟著不願鬆手。承夜的手在我背後輕拍,時不時會勾唇笑幾聲,沒一個搭理顧景軒。
而與承夜勢不兩立的他顧景軒,壓根不會讓我們安靜感受彼此溫存。
他上前從外麵拎著我衣襟就往後扯,完了,還把行李包丟給承夜。
胳膊伸著卻夠不著承夜,我氣得轉頭用眼瞪顧景軒,緊握著得拳頭差點砸在他臉上,他該慶幸承夜及時把我拉回他懷裏,不然,他鼻子一定會流血。
我把手落在承夜腰上,抬眼橫他一眼,比起誰臉色更臭明顯是他略勝一籌。他抬手擦了下鼻梁,點根煙叼嘴裏,隔著白色煙霧看著我們。
“蘇沫,你上杆子讓我幫我,怎麽,這會兒就翻臉不認人?就不怕過河拆橋,往後我與你一刀兩斷?”他扔掉煙頭,滿是不悅。
我不由得一怔,完全沒料到他會這麽問。
見我不語,他既而把矛頭對向承夜,“喂,混蛋,知不知道這個傻女人差點被幫記者嚇死。”
承夜低眸,“怎麽回事?”
我呶呶小嘴,輕聲抱怨,“不都給你發了短信。”
他一聽,立馬抄口袋遞給我手機,“一格電都沒有。”
“哦。”我沒接。
顧景軒一眼瞥過來,上前搶了去,“鬼才信。”
“這種鬼話也就騙騙這傻女人,誰不知道這種牌子的手機曬曬太陽就能蓄滿電,還在這睜眼說瞎話。”
承夜抿嘴沒說話,反幫我順了幾次淩亂的頭發。
後來顧景軒覺得無趣隔空扔來手機,結果卻砸在我頭上,痛得我直用眼瞪他。眼珠子都快瞪瞎了,他倒脾氣蠻大衝我吼:“瞪什麽,在瞪眼珠子給你挖了,你個小白眼狼。”
聞言,我立馬收回視線,沒在看他。他說得都是真話,好像每次找他幫忙最後結局都是把他晾在一旁,仿佛沒有求過他一樣。
不管是以前還是他失憶後,顧景軒對我訴求好像從來不曾拒絕,即使有,最後好像還都是依了我。
越想越覺得愧疚他,如果知道承夜正往家趕,我想一定不會給他打去求救電話,甚至用假哭換來他的點頭同意。
可現實沒有那麽多如果,我也沒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我替蘇沫,謝謝你。”承夜幫我揉揉腦袋,破天荒沒有以暴製暴。
顧景軒不依不饒,竟主動開始挑釁,甚至要求承夜跟他打一場。
眼皮都要翻到天上,可還是無法阻止顧景軒幼稚的行為?自打山窩輸給承夜丟了麵子後,隔幾天就會出現這一幕。
話落,顧景軒一個箭步跨過來,伸手就要偷襲我。
我嚇得直往承夜懷裏鑽,該有疼沒有,反聽到顧景軒‘哎呦’一聲。
我回頭看到顧景軒雙手捂著褲襠在那直跳,痛得呲牙咧嘴直罵承夜陰險。
承夜懶得理會她,從錢夾掏出張百元大鈔丟給他,“去醫院看看。”說完,牽著我的手從他身邊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