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我讓你跟他離婚
簡若薇聽見男人的話,原本不錯的心情也不好了起來,尤其是男人這副多管閑事的表情,讓她很是不悅。
“司邵晨,我為誰來的你不知道?”簡若薇的語氣帶著怒意,“你起來,別壓著我。”
司邵晨看到女人炸毛的模樣,突然笑了出來,抱著女人的手又緊了幾分,“我還真不知道,老婆不如親口告訴我?嗯?”
“你少來。”簡若薇對司邵晨的反應很是不滿,躲開了司邵晨的親吻,賭氣的扭著頭。
男人看著簡若薇的模樣覺得好笑,掰過女人的頭,對上她的眼睛,“你就這麽不相信我,偏要一個人來這裏?”
“你什麽都不肯告訴我,但是我做不到對你不管不問呀。”簡若薇的話透著對司邵晨的怨念,她不信他聽出來。
“下會不會了,我保證不讓你擔心。”
簡若薇沒有說話,男人的意思她算是明簡了,不讓她擔心的意思還是不會告訴她任何事情,這不是她想要的。
但是她決定和男人好好走下去,不想讓這些事成為阻礙。
她覺噘著嘴對男人說道,“我現在很生氣,在我消氣之前不許上我的床!”
“那就先上了你的床,再生氣。”男人戲虐的看了一眼簡若薇,就覆上了她的唇。
……
回到H市,已經是兩天後了。
下了飛機,司邵晨就一路牽著簡若薇的手,機場門口等著的胡離見到簡若薇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老大,嫂子。”
簡若薇看見了胡離的內疚,也沒點破,衝他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身為女主人的氣場顯露無疑。
在車上,司邵晨摟著簡若薇的肩,低聲跟她說道,“一會和兄弟們有事要談,你先自己回家。”
簡若薇在男人懷裏蹭了蹭,“你去忙吧,正好我有個朋友要見。”
“男的女的?”司邵晨的臉色變得不好了起來。
“昨天咱倆說的什麽來著?”簡若薇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司邵晨。
被司邵晨吃幹抹淨的第二天早上,簡若薇就跟男人約法三章,不派人跟著她,不問她的事,不上她的床。
男人被喂飽,心情不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現在卻想反悔。
但是女人的表情讓他不禁軟了下來,“不要太晚,我讓司影來接你。”
“好。”簡若薇在男人臉上落下一吻,告訴了胡離地址,就開心的打扮起了自己,絲毫不顧車內壓抑的氣氛。
胡離見老大一直盯著簡若薇離開的司向,忍不住說道,“老大,嫂子見的人是他的同學,叫陳浩洋,當年在學校……”說了一半,覺得不好,就停了下來,“麗姐說,嫂子日記本裏的男人就是他。”
胡離清楚的看見老大的臉黑成了鍋底,識趣的不再開口。
許久之後,男人開口道,“走。”
簡若薇上了樓,見到了陳浩洋,露出了一抹微笑,“好久不見了。”
“你倒是越來越漂亮了。”陳浩洋迎著簡若薇走了出來。
“我一直都很漂亮好不好。”簡若薇捋了捋頭發在男人對麵坐了下來,“我要的東西呢?”
“你吩咐的事情,我還能落下。”陳浩洋嬉笑道,將東西遞給了簡若薇,“保證你滿意。”
兩個人交談甚歡,饒是簡若薇的警惕性很高,也沒有發現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那個溫潤如水的男人臉上帶著冷意。
站在一旁的助理小心翼翼的把手機遞了過來,“先生,雪小姐的電話。”
男人等了好久才接,雪麗的聲音傳了過來,“辰逸,你要不要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沒什麽好解釋的。”
“我們說的可是讓簡若薇回不來,現在的情況可不是這樣!”電話那頭的女人忍不住叫囂道。
“雪小姐,我們說的可是讓她去Z國,至於回不回得來就不再交易的範圍裏了。”
“你……”
“看來雪小姐對我們的合作很不滿意,那就結束吧。”說完,男人就掛了電話。
簡若薇回到家時,看到了司老爺子,司邵晨和晟佑一起坐在沙發上,三個男人等自己的畫麵實在是有些慘不忍睹。
“老爺子,你怎麽來了?”簡若薇尷尬的笑笑,趕緊給老爺子倒了杯茶。
“我要是不來,不知道你倆要瘋成什麽樣。”老爺子嘴裏說著,但是還是接過了簡若薇的茶。
晟佑沒少在自己麵前告狀,司邵晨身邊有個雪麗,簡若薇身邊有個辰逸,兩個每一個省心的,不趕緊敲定婚事,指不定出什麽亂子。
“婚期我給你們定,別給我整什麽幺蛾子!”
簡若薇看了一眼司邵晨,老爺子的話還是很有分量的,隻是不知道對他有什麽影響。
“你都把事幹完了,還讓我幹什麽?”
“你說你幹什麽,老老實實給我出現在婚禮上!”老爺子對上司邵晨就沒什麽好脾氣。
見兩人沒有反對,老爺子又嘮叨了兩句,在司邵晨厭煩的目光下不情願地走了,還不忘帶走他的孫子。
司邵晨在沙發上跟簡若薇溫存了一會就回書房工作了,簡若薇泡了咖啡給他送過去的時候,男人正在陽台打電話。
電腦桌麵上的消息讓簡若薇的眉頭皺了起來。
“老大,出事了,麗姐在M國被抓了,研究情況也進展不。”
簡若薇靜靜的聽著司邵晨打完電話,回到屋裏,“你怎麽還不去睡覺?”男人走過來摟住了女人的腰。
簡若薇剛剛聽到了司邵晨定了明早飛M國的機票,但是這個男人沒有一點要跟自己講的意思。
“我不想讓你去。”簡若薇拉開與司邵晨的距離。
男人看著簡若薇,笑著說道,“霜霜,我辦完事,馬上回來陪你。”
“那你帶我一起去。”簡若薇的認真的看著司邵晨。
男人眉頭皺了一下,“霜霜,不要鬧。”
“我實在很認真的給你講話。”簡若薇呼了一口氣,“要麽讓我陪著你,要麽,你別去。”
她受夠了被蒙在鼓裏的感受,不知道他的去向,擔驚受怕,說她無理取鬧也無所謂,反正她也沒打算和他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