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第269章 兩人爭吵 這條臭蛇
第269章 兩人爭吵 這條臭蛇
「啪——」房門被推開。
寧裳抬腳而入,走進房內看著他們師兄妹二人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姑姑?」妙媛轉過頭去,就見寧裳已經走至榻前,隨手給她倒了一杯熱茶,遞到了她的手中。
「你好好養傷,爬起來做甚?」
「我沒事的姑姑,我好多了。」
妙媛接過她遞來的茶盞,捧在手心中,低下頭去,一時有好些話想說,卻又在斟酌著如何開口。
慕容灃站起身來,將床邊的位置讓給寧裳,道:「寧裳師長辛苦了,快坐下歇歇吧。」
寧裳轉頭看他笑了笑,「我倒不辛苦,不過你這大半日,怕是累的夠嗆了。」
「寧裳師長客氣,妙媛師妹的事,便也是我的事。」
「有你這句話,媛兒在這瀟琦閣內,我便放心了。」
「嘎吱——」房門在此時被人推開,那人低垂著眉眼,站在門口,有些沉默寡言。
「是誰進來了?」
寧裳聽到聲音,轉頭沖著房門的方向喊了一句。
寒墨抬腳走了進來,低身行禮道:「見過寧裳師長,晚輩蛇族寒墨,過來看看曼珠的傷。」
「大蛇?」妙媛驚喜的抬眸看了過來,「你怎麼來了?不是說往後的日子裡,你會很忙嗎?」
「還好,知道你受傷了,便想先來看看你。」
「我沒事的。」妙媛高興的拍拍床邊的位置,讓他坐了下來。
「方才有一個很厲害的神醫給我看了一下,說我休養幾日便好了。傷我的人,也被師傅責罰了,你不用擔心的。」
「嗯。」寒墨走了過來,一旁的慕容灃剛要給他讓位,就見他仿若漫不經心的模樣,推開了他,在他面前的床邊位置坐了下來。
慕容灃:「??」
寒墨師弟這是怎麼了?
寧裳見他們三個小輩竟然認識,就沒有打擾他們,接過妙媛喝完水的空杯子,出去給他們重新熱一壺靈茶去了。
「今兒個是怎麼回事?」寒墨一坐下,就開始盤問了起來。
妙媛剛準備和他說其他的事呢,見話題又繞回來了,不由得面色有些不自然了起來,「大蛇……」
該怎麼告訴也,是自己蠢笨的可憐,控制不好蒼穹浩劍的力量,被人從空中給打落了呢。
這簡直,簡直是太丟人了。
見妙媛師妹半晌沒有回話,慕容灃急忙上前說道:「這個,這個我知道……」
「你怎麼會知道?」寒墨轉過身來看他,眼神就要殺人了一般,讓人看了害怕。
慕容灃:「……」
所以他應不應該知道呢?
妙媛拉住他的手,生怕他生氣道:「大蛇,我真的沒事的,就是早上我與慕容師兄在湘雨山上方練劍的時候,被那玉溪給打了下來,所以才受了傷。」
慕容灃跟著點頭,「對,此事都怪我,是我反應不及時,才害得妙媛師妹被他給打了下去。」
「不不不,這不怪慕容師兄,是我自己對法器控制不精,才被人擊落而下,你別生氣,我好著呢。」
「我沒生氣。」寒墨看著她那細弱的眉眼,磁性低沉,他只是有點心疼她,小小年紀,便要在這森然可怖的倉齡山內艱難生存。
而他,竟還大言不慚的說要保護她,可是他也身困這潭淵之中,寸步難行。
「下次別靠近湘雨山,更別去釋迦魔島。」
妙媛點頭,「嗯嗯,你放心吧,我再也不去了。」
慕容灃也跟著保證,「你放心師弟,我下次再也不帶妙媛師妹去了。」
寒墨回頭瞪他,不怒自威。
慕容灃摸了摸鼻頭,低下頭去,內心腹誹,這到底誰才是師兄啊。
「日後你不必教她習劍,待我薄暮之後空了,我教曼珠。」
「哈??」他教師妹?
妙媛也十分疑惑驚詫,「你來教我?那你自己的修鍊怎麼辦呢?」
「我沒事,我不放心他。」
慕容灃:「……」
「不必了,你這從湘雨山趕過來,也挺麻煩的。我聽山上的師兄師姐們說,畫長老是幾位長老中最嚴的一個,比我師傅還要嚴呢。」
主要是她師傅不管事,再嚴又能嚴到哪裡去呢。
「沒事,師傅管著兩位師兄們,不怎麼管我。」
「怎麼會呢?」慕容灃不贊成這句話,上前一步肯定道:「畫長老當日里,可是親口說要你入他的門下呢,當時還差點和楚長老搶起來,說師弟你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修鍊奇才呢!畫長老怎麼可能不管你呢?」 妙媛順著他說的話,一臉奇怪的表情看向寒墨。
寒墨一頭黑線。
「不過師弟你有一點說對了,木槿山上,可還有龍族的太子殿下龍生師兄和精靈族的繼承人花容師弟呢。」
「花容師兄是精靈族的繼承人嗎?」妙媛撓了撓小腦袋,有些不解,這個倒是未曾聽慜婆婆提起過。
「嗯!妙媛師妹是鬼族人,不知道妖族的事也是正常的。我們這兒的師兄弟,師姐妹們啊,可都是大族的優秀子弟呢!」
妙媛點了點頭,這個她倒是聽說過的。凡是進了倉齡山的人,無一不優秀,無一不被人誇讚。
「所以師弟啊,」慕容灃走向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拿下主動權道:「你要好好努力啊,可不能讓他們給比了下去。」
妙媛也抬頭看向寒墨,伸出自己的小拳頭加油鼓氣道:「是啊大蛇,你不用管我了,你好好修鍊才是。」
寒墨將肩聳到後面去,避開了他的手臂,讓他落了空。
慕容灃不自在的看了看他,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收回了手臂。
寒墨高抬眉眼,自帶氣場的看向他,說道:「她落下來的時候,你應該有足夠的時間接住她。」
慕容灃低下頭去,一時有些自責的點頭,「是,可以接住她,是我反應不及,錯過了最佳的時間。」
「不不不,大蛇,是慕容師兄的皓森劍接住了我,不然我會摔的更慘。」
「但是他還是讓你受傷了。」
「我……」妙媛看著他那沉重而不容反駁的面容,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勸他。
「所以,他以後不用教你練劍了。」
慕容灃很想點頭,又覺得有些不甘心的抬頭道:「可是寒墨師弟,你又能教妙媛師妹什麼呢?況且你又在湘雨山內,上下來回,已是不易。」
寒墨轉頭看向他,自上而下,都是一種不容反抗的上位者姿態,十分狂妄,「我若讓她摔了一次,我從今往後不再碰劍。」
「別別別,」妙媛慌忙的坐直身子來,打斷他,「大蛇,你別這樣。」
壞了壞了,大蛇這是上頭了。現在竟連這等子負氣的話都能說出來。
慕容灃氣著了,「合著現在你還是怪我摔了妙媛師妹?」
「師兄,師兄別生氣。」妙媛苦著小臉,勸完這個勸那個。
寒墨站起身子來,明明兩個人差不多的身量,可是他一站起來,感覺整個房間的光亮都被他給遮擋住了。
「我沒資格怪你什麼,我只是想說,你教不好她,便讓我來。」
「憑什麼讓你來?她是我的師妹!」
「可你沒教好她!」
「我再沒教好她,也不會讓你這個木槿山的人來教她!」
「大蛇!師兄!你們別吵了!」妙媛身上的傷口都開始疼了起來。
寒墨輕笑,「師兄修為高深,師弟確實比不得,但是師弟可以保證的是,教導曼珠之時,師弟的心會一直放在她的身上。」
「大蛇!」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覺得我沒有用心教導妙媛師妹?!」
「師兄!」
「師弟並不是這個意思,但如果師兄是這樣認為的,師弟也沒有什麼要說的。」
「你——」
「別別別吵,別傷了和氣。」妙媛一個病人,爬起來勸兩個幼稚鬼。
奈何一個沒勸好。
慕容灃生氣的轉身就走,「既如此,這習劍一事我不再過問,我倒要看看你能交出什麼所以然來。」
「師兄?!」
寒墨低著身子,對著他客客氣氣的行了一禮,「多謝師兄禮讓。」
慕容灃看到后,更加生氣了,差點氣暈了頭,出門之時,都差點撞門框上去。
該死的,這條臭蛇。
妙媛師妹怎麼會認識他這樣一個陰晴不定,氣人不輕的朋友呢。
最近生病了,頭暈眼花的,更新不及時,不好意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