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第223章 赫連允浩死無全屍
人皮薄如蠶翼,小手微微一揮,水輕柔的沖刷在表皮,將上面的血漬沖刷乾淨。
瞧著自己的傑作,祁蔓純粹的雙眼變得猩紅,戾氣浮上心頭,臉色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激動,嘴角的弧度擴大,兩個小小的酒窩若隱若現。
兩人被活生生剝皮,那種無法言喻的痛,讓兩人沒了說話的氣力,鮮血順著血管一滴接一滴的滴落在地,滋養著盤踞在地下的藤蔓,讓上面的花朵愈發的鮮艷,兩人雙眼怨恨的盯著祁蔓。
魔鬼!
這女人簡直就是魔鬼!
祁蔓全然不顧他們二人怨恨的目光,只想一味的滿足自己的興緻。
「唔,從哪裡開始呢~」
祁蔓故作苦惱,后又恍然大悟,茅塞頓開:
「那就從器官開始!」
兩人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兩人那股無法言語的痛充斥著全身,用盡渾身力氣,尖叫吶喊。
「啊啊啊啊!」
沒有人皮的貼服,全然看不出惡人的痛苦表情。
兩人痛苦的哀嚎聲,落在祁蔓耳中,倒顯得傾聽悅耳,美妙極了。
兩人痛苦哀嚎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祁蔓體內的狂暴因子。
「吶吶吶!沒了人皮,都欣賞不到你們多樣的表情了,那我就大發慈悲,替你們縫上去吧。」
臉上笑容不斷擴大,指尖在空中跳躍,細小的藤蔓,不斷的在兩人身上穿梭,被生剝下來的人皮又怎會在瞬間做到貼合,兩人已經痛得喊不出聲,嗓子已經徹底嘶啞。
過了將近二三十分鐘,再也沒有了痛苦的呻吟聲,兩人的頭無力的垂下,已然沒了氣息。
祁蔓笑容停滯在臉上,嘴角微微一抿,撇了撇嘴,吐槽說道:
「可真經不起折騰!」
人死了,就沒了樂趣。
祁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小手微微一握,身邊的食物與桌子全都被收入空間內。
將遺留在此的痕迹全都抹掉,青色的火焰,幻化成一個個迷你的火焰人,在祁蔓掌心跳躍而下,看似有些呆萌,攀爬到兩個人的身體上,火勢逐漸蔓延。
不過眨眼功夫,青色的火焰漫布整個院子,祁蔓笑意盈盈的消失在原地。
再出現時,現在不遠處的屋頂,注視著被烈火焚燒的院子,熊熊烈火,開始蔓延到了隔壁的院子,卻又神奇的壟斷,向原本的院子其他位置舒展。
不過多時,便傳來了左鄰右舍,驚慌失措的求救聲。
「著火了!著火了!」
家家戶戶亮起了燈,紛紛提著桶火急火燎的往赫連安安院子趕。
正當眾人想要潑水滅火時,熊熊烈火竟在轉眼間,消失的蕩然無存。
原本的院子也被燒成了灰燼,也被燒成了灰燼,只留下中間兩具燒焦的東西。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剛才驚慌失措,求救的嬸子,臉上驚恐的神情一滯,魂不守舍地喃喃道:
「這…這是咋了!」
「害!」
姍姍來遲看戲的其中一位婦女忽然猛拍大腿,將周圍的人嚇了一跳,大傢伙的目光安全都落在她的身上。 婦女扯著大嗓子,大大喇喇的指著被燒成灰燼的院子:
「指不定是幹了啥子喪盡天良的事,所以才遭到天譴!你們好好看看,這火唯獨燒了這院子,連帶著左右鄰居的院子,可是半點都沒有損壞!」
眾人尋聲望去,正如那婦女所言。
火勢只蔓延這一座院子,這左右兩邊的院子,連半點燒焦的痕迹都沒有,這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誒!」
另外一個穿著大紅色碎花襖子的婦女,一邊嗑著瓜子,一邊感慨道:
「俺就住在隔壁,這戶人家,住著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一天天都整出那死動靜,吵得俺不得安寧!也不嫌害臊。」
一想到曖昧的呻吟聲,那婦女便不由得紅了臉,只覺得臉燥得慌。
夜夜嬌媚聲入耳,夜不能寐,整的她一大把年紀了也……
眾人忙著吃瓜,倒也沒有察覺到婦女那窘迫的神情。
「哎喲喂,這可不得了!」
「可不是嘛,要不是壞事做盡,咋可能會弄得死無全屍的下場,你們瞅瞅,人都燒得外焦里嫩了,死了也活該!」
……
祁蔓坐在隱蔽的圍牆上,小腳在半空中晃悠,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
次日。
赫連允章聞言赫連允浩的死訊,臉上的笑容一滯,不可置信的一屁股跌坐在了沙發上,面容獃滯,久久不能接受赫連允浩和親孫女的死亡。
祁蔓剛好從樓上下來,就見赫連允章失神的坐在沙發上,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熱牛奶,疑惑的歪了歪頭,詢問說道:
「舅姥爺,不是說今天要出去釣魚嗎?怎麼還沒出門!」
「唉!」
赫連允章眼眶微紅,抹了一把淚水,重重的嘆了口氣,惆悵的開口說道:
「允浩和安安慘遭別人報復,被活活燒死在了院中,哪裡還有心情去釣魚!」
親孫女死無全屍,悲傷不及,哪裡來的心思釣魚?
「舅姥爺,我給你看個東西哦。」
祁蔓跟變法寶一般,突然從身後拿出一疊文件,還有一些照片,放在了桌上。
赫連允章疑惑抬頭,對上祁蔓那雙澄澈的眸光,百思不得其解地將文件拾起,看著上面的文件,悲戚濕潤的眼眶頓時不可置信的瞪大,緊握著文件的手不斷的收緊,渾身都抑制不住的顫抖著。
上面的照片清晰可見,赫連安安和赫連允浩關係親密,不及長輩與後輩的相處方式,更像情侶,和夫妻。
赫連允章冷汗直冒,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到底還是問不出口:
「蔓蔓…這…」
祁蔓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將空杯放在桌上,笑意盈盈的說道:
「好奇他們什麼時候苟合在一起的?」
赫連允章點頭。
「赫連安安尚未成年之時,就已經同赫連允浩苟合在了一塊,不僅如此,她還為赫連允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