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第200章 秋家意自卑時刻
「找…找醫生!」
說完,兩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太太!太太!」
張媽瘋狂的搖晃著謝母,人沒有半點反應,只能扯著嗓子往走廊里嚎叫。
「醫生!醫生,有人暈倒了。」
祁蔓剛回家,謝雲殊早已做好了一桌子的菜,全都是她愛吃的。
除此之外,還有一位不速之客。
秋家意乖巧的坐在餐桌上,察覺祁蔓入客廳,面無表情的小臉揚起了一抹燦爛的笑容,神氣十足的起身和祁蔓打招呼:
「蔓蔓!」
隨後貼心的將座位拉開,以便祁蔓坐上去。
謝雲殊毫無波瀾的雙眸緊盯著大獻殷勤的秋家意,面色黑如鍋底。
這混小子,難不成當他死了?
居然敢這麼正大光明的當著他的面調戲媳婦兒。
如同置氣的孩子一般,將碗筷擺好,帶著淡笑快步的朝著祁蔓走了過去,大掌摟住祁蔓的芊芊細腰,在懷中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細聲細氣的說道:
「餓壞了吧,我做的都是你愛吃的,快點去洗手,過來吃飯!」
說話之餘,看向秋家意的眼神帶著股炫耀的意味。
秋家意:……
可惡,居然被他裝到了。
祁蔓雙眸緊盯著那一桌子的菜,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忙不迭地進廚房洗手。
兩個男人平靜對視氣氛凝固到了極點,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謝雲殊坐在椅子上,淡定自若的看著不請自來的秋家意:
「小子,別打我媳婦的主意!」
後者卻無辜聳肩:
「蔓蔓生的這麼優秀,自然是不缺乏追求者的」
目光不由自主的偏移到了廚房,緊盯著祁蔓的背影,向謝雲殊挑釁的說道:
「你知道有多少人惦記你家這塊香餑餑嗎?與其這樣我倒不如先下手為強,我在等蔓蔓和你離婚!」
謝雲殊:……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
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
怎麼到這混球嘴裡就變了味道了?
一說到離婚這兩個字眼,謝雲殊信心十足:
「離婚,這輩子都不可能離婚,你就等著孤獨終老吧!」
就憑蔓蔓的性子,絕不可能和他離婚的。
就算要離,他也絕不可能會放手!
哼!
跟他搶媳婦,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德性。
但秋家意也絲毫不慫,面不改色的笑道:
「以後的事情誰都說不準呢!總而言之,蔓蔓,爺是喜歡的,一旦你負了她,我便會毫不猶豫的將人搶過來。」
祁蔓賦予他新生。
他心裡比誰都清楚,他現在這副德性根本配不上祁蔓。
睫毛覃嬋,眼中閃過一絲陰鬱之色。
如果…如果他沒有被關那幾年,沒有被那個女人玷污,他是不是就還有那個機會,有一個和祁蔓共度餘生的機會。
可即便知道自己的身子髒了,他也依舊想好好守護住祁蔓。
就算是散盡萬貫家財,護祁蔓一世周全,他也甘之如飴。
「開飯!」 祁蔓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卻發現氣氛有些凝固,迷茫的眨了眨眼:
「你們這是怎麼啦?」
謝雲殊釋然一笑,為祁蔓拉開一張椅子:
「沒事,就是和秋同志聊聊男人的理想而已!」
「對!」
秋家意麵帶笑意的配合著。
祁蔓一邊品嘗著甜美的茶樹菇雞肉党參湯,環顧四周,不禁疑惑的開口說道:
「珊珊呢?怎麼不見她人影?」
陳媽媽雙手交疊,上前一步,畢恭畢敬的開口說道:
「謝小姐說是要回家一趟,要今天晚上才回來!」
「哦!」
祁蔓垂著眸享受著碗里的雞湯,並不擔心謝珊珊會遭遇什麼不幸。
謝家的兩母女已經慘遭她的荼毒,一時半會還做不了妖。
區區一個老男人,她想,謝珊珊對付她的父親應該能遊刃有餘吧。
謝家。
謝父接到電話,請了半天假,恰逢遇見,拖著行李下樓,準備離開謝家的謝珊珊。
謝父綳著一張臉,厲聲呵斥道:
「站住!」
謝珊珊頓住腳步,轉頭看著板著一張臉的父親,面帶標準笑意:
「怎麼了,爸!」
謝父惆悵的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長嘆了口氣,語重心長地叮囑道:
「你妹妹和你媽媽,出了點事在住院,你也不要整天東跑西跑了,該為家裡著想了!要是閑著,那就搬點行李去醫院照顧你妹和你媽,我也懶得費那個錢去請保姆,怕照顧的不盡心。」
「呵!」
謝珊珊被這一番話給逗笑了,冷笑道:
「爸,你腦子裡面沒裝屎吧?」
砰——
閨女如此不懂得尊重人,謝父怒不可遏,直拍桌板發出砰砰砰的響聲:
「謝珊珊,你想反天不成!我是你爸,你怎麼說話的!」
謝珊珊翻了個白眼,握著行李的手緊了緊,無語的吐槽道:
「你也知道你是我爸?不知道的還以為從今天起我是你請的保姆呢,去照顧謝茶茶和母親,做你的白日夢去吧!」
果然還是蔓蔓說得對,跟畜生就沒有必要講道理,這東西對畜生壓根就沒什麼用。
要做的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不就是嘴賤嗎?
她還是能學幾句的。
謝父被氣的面紅耳赤,指著謝珊珊的手都在顫抖,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你你…你這個逆女!怎麼跟你爸說話的!
你媽生病住院,你作為家裡的老大,再怎麼說也得過去瞧一瞧!」
媳婦兒說的對,大閨女和那種毫無教養的鄉下姑娘在一起待久了,性子也變得小家子氣,登不得檯面。
認領茶茶果然是一件好事,至少不會像這個逆女一樣,氣的人渾身發抖。
「切!」
謝珊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吐槽說道:
「誰都有資格拿這件事來說,唯獨你和我的母親沒有那個資格!
倘若不是我勤工儉學,沒有那身患重病的舅舅,我早就餓死到了國外了!
就算是死外邊,你們也恐怕難以察覺吧!」
自打出國后,第一年和父母交談甚歡比較頻繁,第二年卻什麼都變了味,每次她拖舅舅寄回去的信,都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杳無音訊,對面更是沒有半點想回信的意思。